意的,求求你了,不要抓他。”
张玉说着说着就要下跪,要不是霍丞拉的紧,怕不是已经跪下去了。
他到现在也没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又有一人跑了进来,张玉看到来人,哭着喊:”小虎哥,呜呜,安明哥他吐血了。”
肖琥看了下,万幸王安明还在喘气,只不过鼻口嘴边都是血,人还有意识,嘴里一直喃喃两个字:“小玉……小玉……”
肖琥急忙安慰着他;“没事了没事了,小玉没事了,哥带你去医院,别怕啊。”
肖琥搀起昏过去的王安明就要往外走,倏然间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等等。”
肖琥狠目转过身,努力抑制住攀升的怒火:“霍总,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儿?”
霍丞懒散的看着肖琥,当着他的面把张玉一把甩到陈烈身上,张玉痛呼出声,陈烈稳稳接住他,一把扛起张玉就往车里走。
等车尾气消失在停车场霍丞才优雅地掏出烟,他没点燃,叼着烟走到肖琥面前,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毫无笑意:“放心,人死不了,陈烈下手有分寸。”
“我赶时间长话短说。”霍丞点燃烟,深吸一口,吐出,“张玉已经是我的人了,是我霍丞的人。”
霍丞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声道:“所以我不希望他和你们再有任何交集。”
肖琥还是没忍住,怒吼道:“他才十六岁!”
霍丞毫不在意的嗤笑一声:“放心,我的人待遇差不了。”
“就算后面我玩腻了,我给他的钱也够他生活几辈子了。”
霍丞从口里取下烟,狠光一闪,猩红的烟头摁灭在肖琥胸膛。
“别让我发现你们联系他,不然你这位亲爱的弟弟说不定就要蹲大牢了。”霍丞从钱包里掏出张卡扔在肖琥身上,卡啪嗒掉在了地上,“还是收下吧,医药费我还是会赔的。”
霍丞温柔一笑,转身离开,走到一半又回头对肖琥柔声道:“十万块花完了吗?省着点用吧,毕竟张玉那一晚哭的还挺厉害的。”
“那——再也不见。”霍丞笑着挥挥手,坐上了一辆suv,离开了肖琥的视线。
霍丞回到书锦园刚一进门就听到张玉带着哭腔的哀求。
“陈叔叔,求求你了,你让我出去吧,求求你了。”
陈烈为难道:“你再等会儿,霍总马上就回来了。”
门“嘭”的一关,张玉立刻跑到玄关,看到霍丞正解领带脱外套,眉目肃立,张玉张开嘴巴一时也不敢出声。
霍丞目不斜视到客厅接了杯水,浅浅抿了两口:“陈烈,你先回去吧。”
“对了,那件事,我要他全家人。”
难得还有陈烈愣的时候,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平常模样,说了句好的,才转身离开。
在经过站在玄关的张玉时,无声的叹了口气。
“咔哒”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刘姨今天好像不在,这个诺大房子只剩他们两人。
“唉,小玉儿,丞哥今天很伤心啊。”霍丞走到张玉身旁,拉住张玉的手,捏着手心上那些软肉。
“我都要死了,你还只关心你那个什么明哥。”霍丞把张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都碎了。”
张玉突然抽噎哭起来,主动抱住霍丞的腰:“对不起,其实都是我,是我的错,安明哥以为,以为我被欺负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丞哥,你别抓他好不好,你不要抓他,我好害怕。”张玉埋在霍丞胸前号啕大哭,沙哑的嗓音和软软的语气听得人心肠泛酸。
霍丞轻轻拍打张玉的背:“不怕,不怕。我已经派人把他送医院了,钱这方面也不用担心。”
“至于报警……”霍丞犹豫几秒叹息道,“这次我就放他一马,再有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
张玉抬起头欣然地看着他,难以置信:“真,真的吗?”
霍丞双手托在张玉两腮,宠溺的笑道:”也就是你,不然敢对我出手的人,我早把他喂狗了。”
张玉冷不丁哆嗦了下,霍丞以为吓到他了,便微笑说:“逗你呢,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张玉顿顿的点点头,想起王安明吐的那口血还是担心,想到这泪又是哗哗往外流,剔透的眼珠跟水冲洗过的琉璃似的,他看着霍丞恳求道:“丞哥,我想去看看安明哥,我好担心他,他吐了好多血。”
霍丞静默片刻说了个答非所问的话:“小玉儿,王安明也算是因为我受的伤,你恨我吗?”
张玉明显被他这个问题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着头不说话。
霍丞低低笑了声:“讨厌我了?”
张玉还是沉默,不知道是默认还是不想回答。
霍丞推开他转身走到沙发坐下,白色衬衣解了几个扣子,露出一片麦色结实的胸膛,他舌头顶了下右颊,表情平平淡淡,听不出来情绪:“今天就别去了,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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