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根路灯越看越入迷,零散的暖光透过车窗打在他的下半脸,霍丞目光迷离,突然说道:“换个地方,把那些东西都放书锦园。”
“啊?……啊……是。”
霍丞不想承认自己刚才是想那块劣质土玉了,可下面硬起来的鸡巴却让他打了脸,他烦躁地撸了把头发,把下午做好的发型全打乱了。
他拿出手机给那个什么桦发了条信息:现在过去这里,把屁股准备好。
然后是一个位置分享。
霍丞把手机锁键一按:“陈烈,去繁苑。”
“好的,霍总。”
——
“妈的!屁股抬高点!”霍丞冷眼看撅屁股的人腰越来越往下,声音更加狠厉。
景桦咬牙忍着酸疼的腰费力往上抬,可他实在没力气了,这一动直接趴在了床上。
“草!”霍丞怒骂一声,鸡巴也随着景桦倒下从穴口抽了出来。
景桦冷汗刷刷冒,颤着声音道歉:“对,对不起霍少,我,我实在坚持不住了……”
景桦低着头不敢看,今晚的霍丞有些许不对劲,他到得早,问了霍丞密码就先进去做准备,就算他已经润滑扩张好了,还是小瞧了霍丞的分量。
霍丞一到就让他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一声不吭就插了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快一个小时,把他乳头也捏的红肿泛痛。
“嗷?”霍丞阴阳怪笑,一双冷冰冰的黑眸让人不敢直视。
“既然你喜欢躺床上,那你就给我躺好。”霍丞面部凌厉,语气不容抗拒。
景桦忍着泪哆哆嗦嗦躺在了床上,身体呈大字,冷气直直吹在皮肤上,惊的各处白肉时不时抽动。
霍丞按了下床边一个按钮,咔哒一声,景桦四肢被锁拷锢住,冰冷的铁块让寒毛不受控的根根蹦炸,眼泪无声地涌出眼眶,他紧咬着唇不敢作声。
当他看到霍丞手里那两根如小臂一般粗的震动棒时绝望地摇头:“……霍少,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霍丞嘴角勾起一抹阴寒的诡笑:“我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倒是很迫不及待呐?”
景桦被他这幅模样吓得哭出声:“求您了……不要……”
霍丞连润滑也没往震动棒上挤,借着景桦穴口的黏液直接插了进去。
“啊!”景桦惨叫出声,小腹疼的直往下坠,额头脸上都是大颗的汗滴,浑身止不住的颤栗,仿佛在遭受什么极刑。
不等景桦适应第一根,霍丞就把第二根硬把往里塞,景桦的鸡巴早已经疲软了下来,身上亮莹莹的,都是爆出的冷汗。
景桦下唇咬的出了血,怎么哭叫求饶霍丞也没反应,赵经理提醒的太对了,霍丞他就是没有心,就算有也是寒窑冰窟里的硬石。
可他,可他真的坚持不住了,太疼了,太疼了!
“……老板……求您……老板……”景桦急促喘息:“……我错了……饶了我吧……”
景桦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嘴里只顾胡乱求饶叫喊,就连霍丞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
张玉做噩梦了,他梦到了唯一对他好的阿姆,他不舍得睁眼,他太久没梦到阿姆了,好想她,好想好想。
六岁的他跟在阿姆身后播洒种子,炎炎烈日炙烤着,阿姆脸上都是操劳出的沟壑,深深刻在了棕色的脸皮上。
那时很累,很辛苦,很热,可阿姆会给他煮甜甜的绿豆汤,还有糯米的甜米糕。
梦里美好的场景转瞬即逝,骄阳变作朦朦乌云,晴空化作阴鸷的狂风烈雨,耳边阿姆充满关心的话语也变作了悲凄的苦苦哀求。
在向他养大的儿子跪地祈求。
“我少吃一口,小玉我养着,孩子听话懂事,还能干活,不吃白食不吃白食,别送他走!”
张父恶鬼般的面孔狰狞可恐,对他辛劳可怜的母亲破口大骂:“你个死老太婆,你他妈能吃多少,那怪物长大越吃越多,六张嘴谁养得起!?”
“我的给他,我不要不要,小玉吃我的那份,就五个,五个。”阿姆求着他。
画面又是一转,几个村里的伯伯抬着张担架,上面躺了个人,一张白布盖的很严实,但脚还是露出来了,那双布鞋他认识,上面的那朵石榴花他也认识,是阿姆教他绣的,他手指头被针扎了好多小洞才学会的,第一朵花就送给了阿姆,他缝在了阿姆唯一一双布鞋上。
阿姆从山上跳下去了,摔的面目全非,因为没有了她,家里就只剩五张嘴了,张玉吃了阿姆的那份。
霍丞赶到厂区张玉所住的那间宿舍时就听到床上那人的梦语。
呓语含着哭腔,哽咽的不像话:“阿姆……阿姆……别丢我……别丢我……”
霍丞连安慰也来不及,连被子一起抱人横抱起来,阴沉着脸快步下楼。
急急赶来的刘聪一个“霍……”还没说出来,就被霍丞暴戾的面孔吓得禁了声。
“陈烈!开快点!”霍丞抱着滚烫的张玉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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