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饭了。”
房间隔音好,江意啥也听不到,他又敲门喊了几声,正想扭头离开,脑子里突然就蹦出来早上在后花园看到那幕。
“靠!不会又跑了吧。”江意开始胡乱想他的后果,他没把人看好,他哥回来把他一刀一刀剁成肉泥,然后包成饺子,到过年的时候再沾醋把他吃了。
妈的!他最讨厌醋了!
“男嫂子!我进来了啊!”江意推开门,往里面又喊了几句,“我进来了,我已经进来了!。”
屋里床上是空的,被子还是呈被翻开状,江意大步上前摸了把床,还有余温!
他环视了圈屋内,大概率没少东西,也没有什么是被破坏。观察中他猛然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他顺着看去,是卫生间传来的。
原来在洗澡啊……
江意松了口气正要离开,又听到一声咬牙的痛呼,其实这声很轻很轻,轻到江意差点没发现。
又怎么了?难不成卫生间里有人?有人在挟持他?还是说出了意外!?
狂乱的思绪混乱飞扬,反正都是男的。江意顾不得再多想,大步冲过去推开了浴室门。
“男嫂子!我来救你!”
张玉坐在软凳上双腿往外开,露出粉色鸡巴下面的那口小逼,手指还在那小逼口里抽动。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张玉愣头愣脑的看着门外跟他一样目瞪口呆的人。
“啊!”
江意大叫一声,张玉被他这中气十足的嗓门吓得从凳子上啪唧一声摔了下去。
等张玉面露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门口那只黑色的火鸡已经不见了。
江意逃回了自己房间,心跳还在剧烈蹦跶,他呼呼喘着气,脸上的颜色快要和头发一样红。
他还在放空,回想刚刚看到的,又不太敢想,正当他纠结时,手机响了。
是霍丞,这人不是在飞莫斯科的飞机上吗,怎么给他打电话了。
江意准备按接听的手抖了下,怎么回事?怎么有种莫名的心虚?
他清清嗓门,又恢复成了不羁跋扈的少年,他接住电话:“喂哥—”
“江意!你他妈作死是吧!”霍丞气势汹汹地咆哮,“我警告你!把你刚刚看到的给我忘掉!还有,你以后离张玉远一点!”
江意被霍丞这一通大嗓门嚎的有点懵,几秒后才回过神来,愣愣地问:“他叫张玉啊……”
江意话一出先是傻了一瞬,又急忙捂住嘴疯狂摇头,可惜他这副样子霍丞并看不到。
“江意,你死了。”
另一边,张玉穿好衣服扶着腰背慢慢走了出来,等他又躺回到床上,床头的电子手表发出了“滴滴”声音。
张玉看着手表屏幕上显示“视频电话”几个字,来电人是“老公”,张玉回忆着下午霍丞手把手教他的样子,点了下绿色的圆圈。
“小玉儿。”
屏幕里露出了霍丞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屏幕不大,他的脸也只有一个一元硬币大小,下面有个小框框是张玉自己的脸。
他背景很暗,端正精致的五官在黑夜里也格外突出,他晦暗的眼睛微眯着,懒漫地看向张玉。
“……丞哥。”张玉小小声唤他。
“摔伤了没,”霍丞关心道,“我等会让人来给你看看。”
张玉明显一怔:“啊?”
霍丞语气不容置喙:“你吃完饭等着,检查完身体再睡。”
“哦,好。”张玉神情恹恹。
“下面伤还没好吗?”霍丞目光锁定他,“怎么还在上药?”
张玉眼眸微睁,瞳孔收缩:“你、你怎么知道!?”
霍丞神秘一笑:“秘密。”
“等我回去再告诉你。”
视频挂断后张玉穿拖鞋下了楼,刘艳早在厨房等着了,等张玉一坐到饭厅,就立马上了许多菜。
“小玉啊,你多吃点,看你这气色,都没之前好了。”刘艳热情地边布菜边说。
“谢谢刘姨。”张玉没看刘艳,垂眼接过餐具。
刘艳手上顿了下,嘴角的笑僵硬的挂在脸上。
张玉细嚼慢咽的吃了饭,桌上一多半的菜他都没动,看着这些精美又不菲的食物,张玉眼眶很酸,心里很难受。
“咳!姨,还有饭没,我也再吃点。”
张玉侧脸去看,是那个叫江意的。
江意猛地对上张玉视线后又慌乱地避开,他同手同脚的坐到了张玉对面,眼睛时不时乱转,偶尔会从张玉低垂的半张脸上扫过。
刘艳给江意上了饭,江意胡乱咀嚼,眼皮随着夹菜的动作一掀一落。
“那个……”张玉倏地出了声,怯怯道,“你以后可以不要把我在干什么告诉丞哥吗?”
“啊?”江意筷子停在了嘴边。
“……唔,算了,没事。”张玉摇摇头,打算去客厅沙发等医生。
“等下。”江意蹙眉叫停他,“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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