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趁他不备,使了全身力气,一脚踹到了他的下体。
男人眼睛睁的像两个鸭蛋,缩着身子双手捂着露出来的鸡巴,嘴里不住的哀嚎。
张玉深呼吸了两下就爬起来跑,男人紧抓住他的脚,张玉身体不稳又摔了下去,男人顺势直接压在张玉背上:“跑啊!妈的!老子今儿必须宰了你!”
和今天梦里一样的姿势,恐惧瞬间蔓延,占据了张玉的大脑,他眼珠突出,眼白里全是红血丝,他怯懦的哀求男人:“伯伯,求求你了,我不借电话了,你别脱我裤子!”
“别脱我裤子……求你了……”张玉重复的呢喃。
男人哪管他说什么,唰的抽出皮带,张玉本来还在说话,听到皮带的声音又立马停了,他浑身紧绷着,身体哆嗦厉害又不敢动,男人很轻易的就把他的双手捆起来。
“在弄死你之前,老子要好好玩你。”男人把张玉翻过来,脱了自己裤子,露出性器官,他撸动了几下发现那里还是半勃,他低骂一声,愤恨看着张玉,甩了他几巴掌。
张玉偏开脸,身子还是硬邦邦,他眼神涣散,失暗的双眸像两个黑呼呼的山洞。
“操!给老子硬起来!”鸡巴还是疲软,男人双眼血红,神叨叨的嘟囔了几句,站起来漏着屁股蛋子在角落里找了根树枝。
他阴森森的脱掉张玉裤子,露出赤裸的下体,冷风袭来,张玉打了个颤,仿佛这才醒过来,他感受到下面的光裸,疯狂的扭动:“滚开!不要脱我裤子!”
男人痴迷的抚摸张玉腿,张玉吓得大哭,等男人强硬分开自己的双腿,张玉终于受不了崩溃的喊叫霍丞的名字。
“丞哥!救我啊!丞哥!”
男人看着张玉的下面愣了,他像个疯子一样发出瘆人的笑,好似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别哭别哭!”男人不满的看着张玉,“你是个好玩意儿,下面有两张嘴。我慢慢喂你好不好?”
男人说完拿起捡来的树枝,一根长的树枝他又折断几下,张玉听到这声音抖的像个筛子:“你要干嘛……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手里拿着四根粗糙的短树枝,笑着说:“喂你吃饭啊,骚货!”
像是一刀从那里生生劈开了,简直比张父拿皮带抽他还疼,张玉面色惨白,身上脸上都是冷汗,下面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他屁股上的皮肤感到了温热的湿意。
“……好疼……”
男人看到下面的血更激动了,掰开那个泥泞凄惨的部位,拿着树枝继续往里面塞,他神若癫狂:“骚货!让你发骚!让你找野男人!让你找野男人……”
张玉困难的喘气,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头很重,身体很疼,脑子里也空荡荡的。
不是说死前会看到最想看到的吗,他还想再见丞哥一面呢。
“张玉!”
张玉沉重的眼皮睁开了,好暖和,终于不冷了,丞哥的怀里还是这么温暖,像阿姆说的港湾。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了抱着他的人,是丞哥,丞哥来救他了。
“……丞……”张玉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上太疼了,还不如不醒来。
霍丞鼻尖有汗,跑的速度不减,他对张玉强笑着:“没事啊,没事,不怕了,丞哥给你报仇了,不哭啊。”
张玉就连点头也做不了,只能流着泪。
霍丞把张玉轻放到后车座,脱下外套盖在张玉下体,他抚着张玉湿冷红肿的面庞,眼底露出嗜血的狠意,他话语还是温柔:“好孩子,等一下啊,乖。”
张玉没力气说话动作,手指在霍丞胳膊上触了几下,就算是回应了。
霍丞关上车门,放空了几秒钟,直到陈烈走过来:“尸体怎么处理。”
霍丞转身冷笑看他,阴鸷的眼神像夜色里的狼,泛着冷青狠戾的光。
“喂狗。”他说。
这里太偏了,只能送张玉到最近的小医院,霍丞担心这里医生技术,又怕张玉介意更多人看到他的不一样,最后打电话让郑如今调了几个医生到这里。
“小玉儿不怕,我一直在啊,丞哥保证你一睁眼就能看到我,不哭不哭。”霍丞追着担架安抚张玉,直到被医生拦在急救室门外面。
霍丞看着亮红色的灯,仿佛张玉血肉模糊的伤口就在眼前,红色的光像传染病一样,迅速染红了霍丞的双眼。
看起来像哭了。
小医院的走廊上倏地响起几道脚步声,皮鞋在环氧地坪上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李程光站在霍丞旁边,把身上外套往后一丢,懒散地坐在生锈掉漆的蓝色长凳上。
他双腿往前一抻,平整的西裤勾勒出他两条长腿,他故作沉重:“人一定没事。”
霍丞闭眼没理他,直到听到一声摩擦,他才睁开凌厉的眼:“医院不让抽烟。”
李程光呵笑了下,对上前点烟的人挥挥手,那人退了下去,他扔了烟。
没一会儿,郑如今带着陈烈过来了。
郑如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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