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号,“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凤凰男不甘心被自己妻子压上一头,嫉妒冲昏了头脑,买凶杀了人。”
“当年霍家可谓是如日中天,有谁敢绑架霍家的独生女和孙子呢?”霍丞演作奇怪,“王家?”
“那更不对了,霍家的保镖个个身手不凡,怎么就那天连个受伤的人都没有,我们就被抓走了呢?”
“原因只有一个。”霍丞笑眯眯说,“那就是当年的那群绑匪里有保镖信任的人。”
“父亲,您当时也在吧。”霍丞悠闲地又看了眼手表,“不好意思,时间要到了,我不能让你和江意告别了,该送你上路了。”
“您的罪孽就等你下地狱后再慢慢还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魏路远疯了一样的朝江意磕头,祈求地看着他,妄想江意能救他。
江意深呼一口浊气:“哥……你真的要自己动手吗?”
“他……他毕竟……”
是你的亲生父亲。
霍丞悠悠走到一角,拎起地上那把斧头,那把斧头周边还有几根细细小小的东西,江意定睛一看,才发现魏路远的十根手指只剩三根。
江意不忍看,抽出被魏路远紧抱的腿,别过头:“哥。我、我去外面等你。”
霍丞双眸如星辰一样亮,不知是不是因为可以为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母亲报仇而痛快,脸上是一种变态疯狂的笑。
他望着江意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声笑道:“自己求着要来看,到头来跑得比谁都快。”
江意刚走,陈烈就又回来了。
“霍总,到点儿了,动手吧。”陈烈表情严肃道,“不然钰姐儿的魂儿就回去了。”
十六年前的今天,霍钰被她的枕边人谋害惨死,她是霍老将军聪慧美丽的女儿,也是霍丞温柔善良的母亲。
她热心公益,独身前往贫困区,帮助了数以万计的家庭,建造了数不清的学校,并出钱购买山里女孩的时间,可以让她们不再呆在家里干农活,而是让她们都能去上学。
但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却在三十如花的年纪活活被人砍死,肢体被一刀刀肢解,最后连个全尸也没有。
陈烈村里有个巫师,他在抓到魏路远后专门求问过如何让死去人的魂魄再来世间,巫师告诉了他办法,他就照着做了。
不知道钰姐儿能不能看到他们给他报仇,希望魏路远这个样子可以让她解点气。
陈烈默默想着霍钰对他笑的模样,仿佛那位温柔似水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声音轻柔了很多,对霍丞道:“霍总,让我来吧。”
“这是我能报答她的唯一方式了。”
霍丞愣了愣,皱着眉看着陈烈,他面色坦然,眼光铮亮,霍丞把斧头扔给他:“尽量一刀成功,不然我怕吓到我妈。”
“放心。”陈烈笑道。
霍丞点了点头,背过身点了根烟,魏路远恐惧的求救声一声哀过一声,霍丞想,他是哭了吧,也是,谁能不怕死呢,他怕,爷爷怕,霍钰也怕。
可他们还是都死了,为了能让霍丞不被束缚威胁,霍老将军在那晚自己拔了呼吸器,只是为了能让他放开手去查女儿死去的真相。
随着一声巨响的震动,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掉落在霍丞脚下,魏路远眼睛还没闭上,一刹那跟霍丞对视上了,霍丞不知道自己正在发抖,眼底血丝多得像一片血海,他呼吸粗重,攥紧拳头移开目光,强撑冷静:“怎么祭奠你决定,我累了。”
“嗯。”
“对了,霍总。”陈烈叫住霍丞,“那个女人和小孩儿怎么处理?”
“随便吧。”
陈烈正要联系手下人把魏路远现在名义上的妻孩撵出a市,省的哪天看到流着魏路远身上血的孩子控制不住想杀人的心。
“等等……”霍丞沉默片刻说,“小孩儿……刚满月吧?
陈烈呆呆的:“嗯对。就是在他儿子的满月酒上找到线索的。”
霍丞又是沉吟:“算了吧,一个女人一个孩子,没必要。”
“给她点钱,让她离我远点就行。”
陈烈惊讶的睁大了眼,似乎没想到霍丞会做这个决定。
他还以为会听到一句“让他们一家人下去团聚”这种话呢……
在陈烈的目送下,霍丞一步一步离开了这个黑暗的地方。
回到别墅后,霍丞进了二楼的一间房,他没开灯也没脱衣服,摸黑上了床,床上没有被子,只有霍丞一个人,和他旁边放在床上的一套女装。
黑夜里,霍丞放下了所有包袱,紧紧贴在那套女装上,他闻着上面早已消失的母亲的味道,开心又恳求地轻咛:“给您报仇了,今晚可以来梦里看看我吗……”
“我太想您了。”
朦胧睡意中,张玉忽觉一只温热的软掌在身上游走,随着睡意减少触感也越发清晰,他猛地睁眼,就看霍丞赤裸着身子压在他身上。
“醒了?”霍丞贴下去亲张玉脸,“真能睡,月亮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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