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扶风一群兵将压着走向大殿上时,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又或许他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远远的看着满天的红霞,感觉它好像红的比任何时候的烫人,但又好像和任何一天都没有区别。只有这一路以来满地的狼藉,带给他了实感。
好像……是摄政王造反了吧。
申扶风觉得这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只是先帝最不待见的一个孩子,他是先帝无意下和一个舞女生下的孩子。说是皇帝血脉,但实际上没有人把他当一个皇子看待。
他的母亲生下他时就难产去世了,他就一直被扔在皇宫里最破烂的那个庭院内,每天有人来给他送几个馒头之类的东西,虽然清苦又孤独,但是申扶风觉得也没那么难,至少没有什么人会来打骂为难他,毕竟他这样的身份,连让人搭理的必要都没有。
但事实上,看着被压去大殿上的架势也知道,还是和他有些关系的。只是因为前两天,昏庸的老皇帝终于发现自己压不住造反的弟弟了,才终于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勉强说的上是孩子的皇子,匆匆忙忙的想把锅往他头上甩。一封传位诏书,就给他冠上了皇帝的称号,然后带着亲兵,和他那只会内斗的孩子们就想逃。不过据说好像直接被摄政王识破,半途截住通通祭了天。
啊……那这么说来,自己还是皇帝呢……
申扶风也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怎么还有空想这些,说是把他封为了皇帝,事实上他什么也没得到,摄政王的亲兵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是在那个破破烂烂的小院子里,如今他被推搡着踉踉跄跄的走在路上时,还是只裹着一件简单的素色袍子,走动间衣服飘起,还能瞥见他甚至没有一双鞋可穿。
恍惚间就已走到了大殿,申扶风缓缓打量着这里,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这不意外,或者说这也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走出那个破烂的小院。大殿和意料中的一样,巍峨辉煌,但是还随地可见拼杀留下的血迹,刚刚解释战斗的摄政王亲属们,就分列两旁,盯着他走进来。
申扶风被勒令跪在了殿中,他能从他们眼里看见愤怒和杀意,这很正常,申扶风也不甚在意。最后他才缓缓的把视线挪向殿中,去看那位英明神武的摄政王,但看到他的一瞬间,申扶风一直没怎么变化的小脸,露出了意思惊奇。
摄政王的确一看就是一位厉害的人物,他就坐在那里的威慑力,就有点压的人抬不起头。但让人意外的是,作为先帝的弟弟,他竟然是如此的年轻,不像先帝那般在酒池肉林里泡出一身的浮肿虚胖,摄政王相当的英俊好看。
在申扶风四处打量着的时候,摄政王申玄羽也垂眸看着这位被赶鸭子上架的小皇帝。申扶风的身世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人各有命,谁让他摊上了这么个身份,所以他也没准备放过他。
只是……
他原本以为,按照这样的身世,他会看见一个像一辈子生活在阴暗处的老鼠一样的人物,但没想到,他看到申扶风的一瞬间,觉得他像一只被人强行抓住关起来的仙鹤。
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了他母亲的样貌,申扶风的长相精致而漂亮,浑身的皮肤因为很少见到太阳,加之营养不良,白的仿佛在发光。素色简陋的衣袍,裹在修长的身体上,衣领有些松垮露出了脖颈出大片白皙的皮肤,称的人可怜又漂亮。这人一路光脚走来,如今跪下,就能看见他白皙的脚上有着细小的红色划痕,脚趾不自觉的可怜卷缩起来。
这人明明知道自己身处什么样的境地,面对一群人的杀意,他竟意外的没在他眼里看见一丝的惊恐,如今这人也就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望像他的眼睛平静而清澈,既没有恐慌,也不见谄媚和求饶。
申玄羽撑着脑袋打量着大殿中间跪着的申扶风,一语不发,任凭殿下的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要如何处置他。而不管那些大臣说出的方案,是温和还是酷刑,申扶风的眼神都是淡淡的,似乎是怎样都无所谓。
这样的人……到叫人想要狠狠的掐住他的腰肢,将人抱进怀里,看着他平静的眼睛里染上惊慌和欲色,再被逼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申玄羽想着,挥手制止了大臣关于要将申扶风斩首挂于城墙之上的言论,从龙椅上起身走到申扶风身前。
大殿上突然安静下来的氛围,拉回了申扶风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的思绪,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来了人。
申玄羽蹲下身子,抬手掐住申扶风的下巴抬了起来,申扶风被迫仰起头看向申玄羽。看着眼前人眼里的一丝迷茫,申玄羽眼中兴味更盛,在这样的环境里,这人竟然走神了吗。
申玄羽饶有趣味的扶上扶风的双唇,扶风的双唇偏薄,透着微微的粉色,手感很软。申玄羽用手揉拧了几下,满意的看到扶风的唇色被揉的嫣红,没什么力道反抗的人儿,被他揉的微微张开了嘴。于是玄羽也就霸道的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手指在温软的嘴里,肆意妄为,有意的模仿着某项运动进出着,搅得扶风只能被迫张着嘴,暧昧的水声传出,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诱人的薄红。在这方面一点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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