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啦?”向越发出心满意足的感叹。
梁誉宁故作冷脸,“只送你到最近的地铁站,坐地铁应该不……”差点说漏嘴,“我时间有点赶,你刚刚说的公交线,我查了下,你可以坐1号线地铁过去,再走一会儿能到。”
向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盲目地跟着说好。
去地铁站还有一会儿,梁誉宁打算多送他一段路,不用换地铁线,还不知道怎么提刚刚的话题,向越先找了话,咽了咽喉咙,“师兄,你这个纸巾,我能看看吗?”
梁誉宁了然,那天给他的纸和车上的抽纸是一个牌子,下巴点了点。
向越特别小心地拿起来看,仔细地看,终于确定这是一个牌子,激动地说,“师兄,太有缘了太有缘了!”
梁誉宁拧眉,分了眼神过去瞧向越,不相信自己露出破绽。
“你和她用的纸是一个牌子,师兄!味道都是一样的!都是那种闻不出味道的纸巾!”
“超市有。”等红灯间隙,梁誉宁从向越手里拿走纸巾扔后座。
提到超市,向越变得规矩了,端端正正地坐好,甚至还理了理自己t恤。
开到地铁站,梁誉宁缓缓停下,向越慢了好几拍,下车开后座门拿书包,有一股莫名的暖流加速了心跳,向越自知自己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是多么落后,至少跟g市比,他的家乡什么都比不上,可好像城市越大得到的温暖更多,他的同学们还有稳然坐在驾驶座的梁誉宁都很好,曾经悔悟后拼命做卷子遭受的冷眼和奚落,在他来到n大后彻底风轻云淡,短短几个月,他的同学大多友好,室友听到他来自乡镇时,只是好奇没有高中班里同学的异样眼光。
大概是看见向越走到驾驶座外站着,梁誉宁按下车窗,向越弯下腰,“师兄,谢谢你!”
梁誉宁没说什么,拿起手边的墨镜戴上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准备起步离开。
第一次坐地铁的向越坐上地铁后,刚刚上车时的想不起的怪异通了,在学校还在前座的电脑去后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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