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澜锦咳了一声盖住笑意:“儿臣需要刺绣,娘娘们需要银两,本就是各取所需有何错?您若是多给后宫一些月钱,娘娘们可能就不做活,父皇要不试试?”
不要总想那档子事
皇上冷哼一声,国库的粮和银两大部分都拿去赈灾了,哪里还能多给些银两让后宫妃嫔打扮,这家伙就是在激自已。
“百姓受灾,身为宫中妃嫔理应节衣缩食为民消灾,若是这个时候都不节俭,烟国如何度过艰难?”
皇上的话让洛澜锦点头,满脸都是你说的有道理,然而下一秒:“所以父皇你不给银两,娘娘们自已赚点怎么了?何况之前不是还刺绣做活赚银两捐粮了吗?皇上有此善心妃嫔相伴,是何等幸事,百姓受灾,这种时候父皇还想着床上欢好那种事?”
洛澜锦的嘴叭叭叭的说着,越说皇上脸色就越不好,但是他好似看不到一样,继续叨叨。
“床上欢好何时不行?父皇还是忍忍吧,不要总想那档子事。既然节衣缩食,纺织司也没什么活计倒不如一起来帮儿臣做活,还能多充盈一下国库呢,何乐而不为?父皇觉得如何?”
皇上指着洛澜锦:“朕觉得你话真多,赶紧去见你母后。”
洛澜锦行礼:“是。”
然后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哼着歌往后宫去了。
皇上揉着眉心无语:“洛澜锦就是来克朕的,朕怎么就每次说不过他,你看看那江睢给教成了什么样子?”
姚公公默默听着不搭话,只是给皇上顺气。
皇上看了眼姚公公:“小姚子,把那药拿给太医院查查。”
姚公公应下,拿了药去太医院。
洛澜锦到达皇后寝殿,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片,许是又打上了麻将,果然洛澜锦进门就看到打麻将的打牌,几个孩子自已在玩自已的,大家都很开心,怪不得父皇失宠了。
“澜锦来了,快坐。”
皇后看到洛澜锦就让他快坐。
洛澜锦坐下后,打牌的娘娘们就都停下了,荣妃担忧的目光最为强烈,上下打量着洛澜锦:“澜锦,事情大家都听说了,身体里……身体好些了吗?”
“谢荣妃娘娘担心,身体已经没什么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
皇后也是满脸的担忧,还拍了拍洛澜锦的手:“皇上流放他们三个也是下了狠心了,还惩罚了他们的母妃,贵妃被无限期禁足在宫里不许任何人探望,如今朝臣们躁动异常,皇上心急,这病多日来也不见好转。”
“我给了父皇一些药,父皇可能会怀疑药是不是有毒,不会吃,但是真的是治病的药,若是有机会,还请众位娘娘劝劝父皇。”
“好。”
皇后应下又开始关心洛澜锦的身体:“情蛊对你可还有影响?”
洛澜锦抿唇,忽然觉得骗了大家有些心虚:“没有。”
皇后欲言又止,犹豫着该怎么开口,娘娘们里有心直口快的就先说了。
“锦王爷,听说那个江睢想娶你,愿意以百吨精铁作为聘礼,可是真的?”
洛澜锦点了点头。
“那你可喜欢那江睢?”
洛澜锦又点了点头。
皇后叹息一声没有搭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洛澜锦说,自已既不想让洛澜锦委曲求全嫁给一个男子,又不想自已女儿为国和亲远嫁。
“那你愿意嫁给他?那太好了,你去告诉你父皇,他定然十分开心。”
洛澜锦眼睛眯了眯,看来朝廷上有不少人在盯着这件事。
众人见洛澜锦不说话,尴尬的岔开话题。
“澜锦,铺子货物都有了吗?本宫的护肤品都用完了。”
洛澜锦点头:“已经重新售卖了,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府了,母后,儿臣告辞。”
“好。”
洛澜锦行了礼离开,屋内就开始叽叽喳喳开口:“皇后娘娘,您有三个女儿,这澜锦若是嫁了,三位公主便没有远嫁和亲这回事了,您刚刚为何不劝上两句?澜锦也说他喜欢那个江睢啊。”
皇后皱眉语气不悦:“就你多嘴,你以为他嫁了,你那女儿能好?那些人才不会放过任何利用的机会,而且澜锦怎么就不算是远嫁和亲了?”
皇后的语气让说话的娘娘不敢再开口。
皇后心情复杂,也没有了再继续玩的兴致,摆了摆手,让她们都下去了。
洛澜锦坐着马车去找江睢,街上人很多,走到半路马车就走不动了,洛澜锦便下车步行。
江睢站在门口,看到洛澜锦就迎了过去。
“还好吗?”
洛澜锦嗯了声,跟着江睢进了铺子就找个位置抱住了江睢:“你可能不用强娶我了,朝廷的大臣们为了精铁都想把我送给你。”
江睢抱紧洛澜锦,手抚着洛澜锦的后背安抚他。
洛澜锦亲了亲江睢,起身拍了拍自已的脸:“走吧,搞事业,去把农夫放到庄子上去,把地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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