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骜珩眼尾似翘非翘的又看了一眼江州,江州今天穿了一身淡白色的衣服,衣服的版型很好,虽然是休闲服,却非常勾勒人的身材,周骜珩眼神几乎痴缠在那双长腿上,他想,江州这双长腿如果盘在自己腰上,一定非常的带感。
“时间快晚了,我走了。”江州似乎是察觉到了周骜珩打量的眼神,也有可能只是为了赶时间,抬手就要走,周骜珩却忽然在一边淡淡的道:“我送你,顺路。”
顺路?江州有些意外,他倒是不知道这个人开的公司,跟自己去就职的那家医院有什么顺路的,但周骜珩那家公司的具体位置他确实不知道,所以周骜珩说的也很有可能是实话。
“跟我走吧,别怕,我不会卖了你的。”周骜珩口中调笑着说着这句话,手上攥着一圈钥匙,那钥匙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听上去非常的悦耳,周骜珩姿态悠闲地走着,单手插兜有一种非常漫不经心的帅气,江州跟在他后面却有些出神。
总感觉只要跟这个人在一起,自己就会有一些异样的感受,说不上是尴尬还是想逃避,但总是有一种想要抽离的感觉,只是当他对上那张脸的时候,他的内心又总是违背理智想要留下来,想要仔仔细细的用目光去描摹这张脸,把这张脸看上千千万万遍。
不腻吗?不腻啊。
他实在是太想念那张脸了。
路上周骜珩打了个电话,似乎是公司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江州听了之后,就跟他说:“要不然你在下个路口把我放下?公司似乎离不开你啊。”
“那些事情都是小意思,用不着在意。”周骜珩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单手稳稳的操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一边,修长苍白的手似乎是没有血色的,却因为那一串如血的佛珠染上了一种妖异的感觉,江州目光落在了那串佛珠上,似乎有些探究,周骜珩平时偶尔会带一些首饰,但都是不怎么常戴的,只有这串佛珠,它似乎一直在手上缠绕着,从来就没有被主人给放下过,他忍不住想,难道这串佛珠是对周骜珩来说非常重要的人送给他的?
思想一旦开始天马行空,眼神就有些偏离,周骜珩早就已经注意到了,身边人似乎有些探究的眼神,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他的手腕跟平常男人比起来,是要骨感很多的,于是青色的血管就有些显露出来,被很多人夸过,有种莫名的性感,只是那手腕现在被佛珠挡掉了,只若隐若现的露出来了一点,周骜珩顿时感觉那佛珠似乎有些碍事,想要把它给扒拉开,这时候手上还没有动作,身边的人就忽然问了:“你很喜欢这串佛珠吗?”
周骜珩手指头都紧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嗯。”
“是你喜欢的人送给你的?”狭小的车厢内,声音似乎近了些,江州凑近了一点点,静静的盯着那串佛珠,似乎有些好奇,周骜珩在他靠近的那一瞬间,感觉周身的皮似乎都有些紧缩了一下,有一种呼吸不畅的紧张感和快感,他秘密地消化这种隐秘而愉悦的感受,慢慢说:“喜欢的人?”
他笑了:“你希望这是我喜欢的人送给我的吗?”
江州并没有接腔,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周骜珩有的时候似乎总是想问一些让他非常感尬和莫名其妙的问题,这种问题他没办法回答,因为总觉得有些奇怪。
他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并没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江州抿了抿嘴唇,偏开了眸子,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在眼睑下打下一片阴影,看上去有一种很乖的美感。
他有的时候从侧面看上去,真的有些像小女孩,但偏偏五官是精致的,而并不女气的,又有一种清冷的乖巧感,这各种复杂的气质融合在一起,打造成了现在独一无二的江州,周骜珩只是坐在他旁边,都觉得心要醉了。
周骜珩眼睛定在他那张精致的脸上,一时间有些挪不开,开口的时候觉得自己都有些恍惚,声音似乎是飘着的:“为什么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而已。”江州低声的开口,他看着自己的手,盯着某一点不动了。
周骜珩也顺着他的眼光看向他的手,那细长的手指跟自己比起来,似乎小了一圈,就连手腕也是纤细精致的,指甲盖都是粉的,粉粉嫩嫩的颜色非常的有少女感,如果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男孩,他或许会以为有了这样双漂亮的手的人,是个女人。
“佛珠是很多年前我爸亲自去寺庙给我求的。”一片寂静无声之中,周骜珩突然开口,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似乎有些沉浸在回忆之中,“我14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高烧不退,烧的迷迷糊糊的,意识都不清了,只在嘴里一声一声的叫着妈妈,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没有妈妈的缘故,心里总是有着各种渴望和期盼的,而那个时候我爸听到了,或许是因为我生着病,看上去快死了,实在是太可怜了,他罕见的起了一点恻隐之心,没有,因为我提起我妈妈而惩罚我。”
“后来我烧的开始出现幻觉,觉得自己到了天堂,连医生都觉得我大概是活不过来了,但我爸那个时候跟突然被激发了父爱似的,让医生死马当活马医,一定要救我,而他自己跑到了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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