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福尔特拽着彼得和谷小白离开了城墙,走出去了十多米,谷小白转头不爽道:“娘的,如果老子的无敌铁骑还在身边,今天就把你们这座破城拆了!”
这句话,让列福尔特眉头直跳。
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今夜白到底是什么人!
“你放心吧,我早晚要把这座城市打下来,纳入我俄罗斯的版图!”彼得挥舞着拳头,“看他们到时候怎么后悔的!”
“到时候叫上我!我最无法忍受别人对我出尔反尔了!这种人就要让他们知道,代价俩字怎么写!”
彼得一把揽住了谷小白的肩膀,俩人肩并肩看着不远处的防御工事。
列福尔特看着这俩战争狂人,瑟瑟发抖。
如果不是两个人长相完全不同,列福尔特简直就觉得,谷小白压根就是彼得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两个人都好大喜功、粗鲁鲁莽、飞扬跋扈。
丝毫不顾后果。
“小白,你真的是我的知己,只要有我俄罗斯一天,你永远是我俄罗斯最好的朋友!”那边,彼得双眼光芒闪闪地握住了谷小白的双手,然后他转身,从自己的背后取出了一只剑鞘,双手递了过去,“以剑为证!”
列福尔特:“……”
这就是国家之友了?
当初被谷小白抢走了一把剑,是一回事,但这把剑的剑鞘,某种程度上,恐怕比这把剑还重要。
剑鞘上,昂贵无比的宝石和金丝,镶嵌成了俄罗斯皇室的“双头鹰”徽章。
这把剑,真的是只有俄罗斯的皇室,才能佩戴的。
而彼得竟然真的把这把剑送给了谷小白。
但是列福尔特能说什么呢?
“走了走了,回去了!这里加也没什么可呆的了!我们走了!”
当俄罗斯的使团离开里加的时候,里加的地方官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些家伙终于走了。
还好没有让他们参观里加的防御工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事实上,以彼得大帝的性格,即便里加再怎么尽心接待,他又怎么可能放弃侵略里加呢?
有些时候,弱者的原罪,只是因为弱小。
当使团乘坐马车离开里加,一路向南的时候,在马车里,谷小白突然打了个哈欠,一股奇特的剥离感传了过来。
“彼得,我要走了。”
彼得:“????”
“会再见的,不会太久。”
谷小白来不及说明太多,因为那种感觉已经完全蔓延而来。
眼前是一片白色的光芒。
海上龙宫里,谷小白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听到“嘀嘀嘀”的提示声响起。
一个个信息弹了出来。
“恭喜宿主,完成‘远行者试练’,成为了一名远行者,穿越那些被淹没的历史。”
“远行者试练”本身其实就是一个奖励。并没有再给什么奖励。
但是这还没有完毕。
信息又闪了一下。
“恭喜宿主,获得特殊道具‘彼得大帝的佩剑’。”
“彼得大帝的佩剑,对‘俄罗斯’历史版图的国家,影响力提升20%。”
那边,本来一直下滑的影响力,突然停止了。
想打架吗?
北德文斯克,“电影俄罗斯”的大门一侧,不知道被谁摆摆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头发半秃,留着大胡子的男人,正对着前方微笑着。
这个人,就是《小海盗之死》的制片人兼导演,那位自杀的俄罗斯老哥。
在这照片的前方,被摆了许多的蜡烛和鲜花。
今天的风很大,蜡烛很快就被吹熄了,只在原地留下了一滴滴的烛泪。
而那些鲜花,在寒风中瑟瑟,也很快就被冻得蔫了下来。
即便如此,也依然不时有人匆匆赶来,然后在这里驻足鞠躬,留下一束鲜花或者一根蜡烛,然后匆匆离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电影俄罗斯的大门外,来了几个年轻人。
他们拉着长长的横幅,大声质问着对面还在排队的几个人:“这部电影已经把我们的同胞逼死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去看!”
“你们宁愿去看《巴达卡》,也不想要去看《小海盗之死》吗?”
“你们到底是不是俄罗斯人!”
那几名排队的观众,一脸茫然。
他们确实不是俄罗斯人来着,他们是在春晚分会场结束之后,依然没有离开北德文斯克,在附近游玩的外国人。
毕竟,这座城市等闲不对外国人开放,所以很多人暂时还没有离开。
事实上,现在的《巴达卡》,在俄罗斯的境遇并不好,大部分的电影院,都已经降低了《巴达卡》的排片,《小海盗之死》的排片量却节节上升。
几个年轻人见这些外国人不理他们,更加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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