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爆发出来的快感让两人都陷入了疯狂,甚至比第一次还要酣畅,灵魂都快要烧起来。谭承如同一头野兽,把李识宜撞得支离破碎,揪着沙发的手指头也泛起了白,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他一缺氧就大口大口地喘气,脚后跟勾紧,身体随撞击不住地晃动。下巴又被谭承卡着抬起来,嘴唇贴着嘴唇反复接吻,濡湿的口水沾得到处都是。
谭承望着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刃在里面肆意地驰骋,边插还边说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又是叫他宝贝儿又是让他再吸一吸,还说:“老子真想操你一辈子,早上起来操你一遍,晚上睡觉再操你一遍,别人碰都不能碰你一下。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你是不是给我吃什么迷魂药了?”
李识宜眼神愈发迷离,脸色红得发紫。
这样的他就算求饶也没用。
谭承把性器一次次抽出,又一次次狠狠送进去,疯狂占有他,塞满他,把他操得神志不清,最后在零点时扳过他的脸,和他尽情接吻。lyff
“宝贝儿,今天就算咱们俩确定关系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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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李识宜就被压醒了。谭承摁着他又做了一次,流氓本性暴露无遗,任他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外面照进来那一点光照进来,李识宜在对方身下羞耻地浮沉。他难堪地转开脸,可是又从阳台玻璃上看到了两人交合的画面,只能再度用力闭上眼。
他的性格不允许他疯狂喊叫,但那不代表他已经坦然接受了。相反,从昨晚到现在的一切让他恨不得把谭承杀了、骨灰洒海里,他真是再也不想看见这张脸,可这张脸此刻又正抵在他眼前,这个人正在他身上挥汗如雨,这样的现实令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走运,碰上这种劫数了?
他拿小臂挡住眼,谭承却将他胳膊拿开,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看清楚是谁在操你,以后再敢跟别人眉来眼去我就弄死他再弄死你。”
李识宜身体难受到了极点,下巴又被他卡着,只能强忍着大声咆哮的欲望,咬牙对视道:“谁先弄死谁还不一定。别让我找到机会,有机会我不会放过你。”
谭承哼笑一声,狠狠往里送入:“我拭目以待。”
两人跟仇人似的你瞪我我咬你,又是将近一小时的火热,沙发都差点散架。直到李识宜被折腾得精疲力尽,谭承也爽够了,这才作罢。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人推开,躺在沙发上微微地喘息。谭承回过神,撑起身体顽劣地玩他头发,被他一把拂开,拿笔直的后背对着。
谭承趴他肩膀上笑了笑:“害羞啊,有这个必要?别告诉我昨晚你没爽到。”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昨晚的确不是只有痛苦,起码在谭承为自己服务时,李识宜身为男人的本能被唤醒了,大脑也被下半身短暂支配。甚至到了后半程两人可以用水乳交融来形容,绝不是什么单方面的强暴。
李识宜故作冷硬地说:“所以?那又能代表什么。”
谭承俊朗的鼻梁在他背后蹭了蹭:“起码代表你男人技术好,以后能让你性福,你说是不是。”
“你以为你技术好,我就会从爱女人变成爱男人?”
谭承立刻就抓住重点:“这么说你也承认我技术好?”
李识宜一滞,凉声道:“承认又怎么样,不承认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意这事,就算干一百次我也不可能爱上你。”
谭承双手扳过他的肩,强行将他转过来面对面,“一百次不行就两百次,两百次不行就做一千次一万次,哼,老子迟早让你离不开我,一辈子当不了直男。”
还一万次,也不怕精尽人亡。
李识宜目光轻微一掠,看到了墙上的时钟,随即闭上眼沉沉地呼气。谭承手搭在他腰间,他就当着谭承的面蹙眉,还把身体往后反感地撤了撤。
这一系列反应谭承都尽收眼底,这也是最令他火大的反应,甚至比直接动手还让他不悦。
“干什么,我抱你一下就让你这么难受?”
静了两秒,李识宜忽然掀起眼皮,露出冷淡冰凉的双眸:“不是难受,是恶心。”
谭承猛地从沙发上翻身坐起,眸子喷火一样盯着他,“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谭承,我喜欢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所以希望你能离我越远越好,最好碰都别再碰我一下。”
谭承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昨晚的热乎劲还没散完,沙发上的痕迹也还在,但李识宜这番话让他恨得牙痒痒,半点温存感觉都没了。怪不得当年天羽他们往死里打他,现在谭承也想抽他,把他抽到听话为止!
谭承直视他的眼睛,轻蔑地冷笑:“我明确告诉你李识宜,想跟女人在一起,这辈子别他妈做梦,你敢跟哪个女人来往我就整死她,不怕连累她你就试试。而且别以为老子就非你不可了,你他妈当自己是天仙?天仙也有玩腻的那天,更何况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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