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君】低头垂目看了眼自己脚旁的鳞甲小兽。
鳞甲小兽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大地将一切都告诉了他,他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这个慈祥天现在可比堪术师当初惨上不少,不仅自己受得伤很重,只能逃窜,他的势力已经毁得差不多了,更不用说因为他受伤的缘故,他的同伴也将狩猎的目光看向了他。
他的麻烦这才刚刚开始。
如果躲不开接下来那些暗处的袭击的话,他可能还维持不了继续在血怨级的修为,毕竟,那些见不得人的势力们之间的相处方式都这样。
那就可以了,鳞甲小兽的大眼睛笑眯了起来,他只要看见那些讨厌的家伙比堪术师还惨就行,况且又不止有些两个,还有其他两个呢,他都会挨个挨个的动手。
【地君】感受到鳞甲小兽浑身活泼的气息,他就知道柳九的心情还不错。
巨大的走兽虚影似乎还准备说什么,地上奔涌而出来的大地气息一直都围绕在虚影四周,随着君主的心意而动,突然,这道虚影动作一顿。
【地君】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波动,这股波动十分遥远,十分崇高,仿佛从高空之中俯视下来,这是一股特殊的视线,你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中,更关键的是,这股视线的主人实力与他所差无几。
虽然不是看向他,然而,看向鳞甲小兽的视线还不如看向他呢。
【地君】毫不犹豫的下了手,土黄色的大地力量十分狠辣的撞击到那股无声的波动之上,无声波动也只不过持续了一会儿很快就消失不见。
宫中
“………”司辰殿中,宫人们全都不见,只有一个太监侍候在一旁,上首的高大身影正是上皇,此时的上皇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击到了一般,发出闷哼的声音。
那蔡太监在一旁动都没动,十分安静。
“还真是敏锐啊,竟然这样都被发现了。”上皇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在感叹【地君】的敏锐,又在感叹【地君】下手的果断。
“【地君】大人也是担心幼子,毕竟天生兽种阁下总是会被某些人觊觎的。”蔡太监这个时候才晓得动上一动,听见上皇的话语,他连忙开口说道。
“没想到凶麒麟这样讨厌麻烦的家伙都难得进来了,这只小兽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挺大?”上皇的目光没有继续看向鳞甲小兽,无声的波动没有再起,护崽的野兽脾气可是大的厉害,他可不想让凶麒麟在他的都城中冲进宫中,可以,但没必要,话是这样说,上皇的目光看似落在半空中的某处。
事实上,如果敏锐一点就会发现,上皇看的方向正是鳞甲小兽的方向。
“我又不会真的伤害他,毕竟他还是我的子民。”上皇没有听从蔡太监的奉承话语,依旧淡淡的开口道。
蔡太监却是笑眯眯的,这次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件事情却是他不可以插话了。
上皇廖廖的几句话,如果被外面的人知道话,每一句都可以引起轩然大波,谁也不知道,一直都呆在宫中的上皇修为竟然在黑诡级,甚至与【地君】不相上下,当然,也许有亲近的诡士可能猜到了这一点。
后面一点。
上皇与【地君】相熟,这件事情谁也不清楚,听话语中的意思,这还不是普通的熟悉,有点【熟人】的感觉了,否则上皇的【目光】被毁掉的话,他就不可能只是说说几句了。
上皇是整个夏朝永不坠落的高空与太阳,所有的一切都在陛下的目光当中。
这已经足以证明上皇对这个国度的控制程度,【目光】被弄碎了,换个角度来说,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挑衅了,可上皇只是淡淡的说上一句,没有任何动手的迹象。
蔡太监在上皇身边世间太长了,他虽然依旧不清楚自己主人如同深海让人琢磨不透的心思,他也不敢猜测,只是伺候这么长时间,他起码就知道一件事情,上皇到底有没有真的生气,比如说刚刚这件事情。
上皇并没有生气。
蔡太监也因此才一句话都没有说的。
【地君】动了手,感受到那个烦人的家伙没有继续看过来,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目光,他之所以不想来这里就是因为这个烦人的家伙,总是喜欢将一切都攥在手中,脑子也很怪,他讨厌和这家伙说话。
反正这家伙肯定还是要一直护着他目光下的那群蝼蚁。
【地君】心底有些冷漠,他讨厌的正是这一点,不过上皇没有继续动作就说明知道了他的想法,也没有对抗的意思,这就可以了。
审时度势
【地君】与上皇的交手整个都城谁也没看见,他们连波动都没有感知到,只有一些顶尖的诡士感觉到了一些错觉,偏偏,这股错觉又很快消失,大多数都动作一顿,随后若有所思。
其他的皆是不知道的。
这是黑诡级层面的较量,距离他们太远了。
鳞甲小兽看见自己占据上风了,面前这酒楼都灰败不堪,大地告诉他,那个身影的气息都消失了,他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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