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泰华手上动作不停。
“他经常在酒吧捡尸吗?”秦知微问得很直接。
“不是!一般落单的靓妹很少。”官泰华顿了顿又补充,“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是!阿同结婚后,心情一直很糟糕,好几次约我们到酒吧喝酒,有时候在酒吧遇到靓妹,也会带去开房。你情我愿的事情,谁能想到……”
官泰华眼圈都红了,显然在为自己好兄弟的死而悲伤。
秦知微问他,“那个靓妹是一个人来的?”
“不太确定。当时我们看到有位靓妹坐在她旁边,不知道是朋友,还是单纯拼桌。”官泰华眨了眨眼,将眼泪眨出去,又继续若无其事修车。
“你能认出那个靓妹吗?”秦知微继续问。
“应该可以吧?当时她跟一位靓仔走了。”
……
下午六点,他们在警局汇合。
丁建同是一名会计,已婚,家里有个刚满月的baby,因为嫌孩子太吵闹,他谎称加班,其实是跟几位朋友到酒吧买醉。
他的妻子以为他在加班,晚上见他没回来,以为他出差。曾经有好几次发生这样的事。再加上她忙于照顾孩子,没怎么管丈夫。
直至30号早上,警方找上门,她才知道丈夫已死。
丈夫失踪一天两夜,妻子都没有报警,夫妻关系很紧张。因为妻子也要上班,平时孩子交由菲佣照顾,但最近孩子发烧,都是妻子照顾,她对丈夫有了怨言,丈夫出事前,两人大吵一架。
妻子看似很可疑,不过菲佣可以做她的不在场证明,因为孩子生病,夜里妻子好几次起来哄孩子,没有出过家门。
丁建同与同事们的关系很一般。但是说到有仇,还真没有。
不过沙展打听到一件事,丁建同跟一位名叫阿兰的女同事曾经有过暧昧关系。不过在丁建同结婚后,她就与他撇清关系。转而跟别的男同事拍拖。丁建同曾经还想找阿兰复合,被她骂了一顿。
秦知微和陈督察把两人的调查内容说了一遍。
法证过来送报告,从死者身上检测到化妆品遗留下的痕迹。因为这化妆品是死者搂抱靓妹时蹭到她脸上的妆,所以上面有她的汗水,可以验出dna,但是他们从dna中没有匹配到人物。也就是说凶手是初犯。
秦知微问法证,“有没有在死者检测出迷药之类的?”
“有的迷药可以在24小时之内新陈代谢,死者手臂、脚踝有被捆绑过的痕迹,他至少被折磨24小时以上。”法证提醒她。
法证说完就先离开了。
陈督察看向秦知微,“有没有可能是阿兰报复丁建同,所以将人引走,借机报复他,将人杀了?”
把腿打成那样,不是深仇大恨,绝对下不去手。
秦知微不排除这个可能,“情杀,仇杀都有可能。”
接下来他们就开始调查阿兰。
据阿兰交代,案发当晚她在家睡觉,没有人可以证明。
陈督察派了沙展和另一名警员跟踪阿兰。在她喝饮料时,拿到她喝过的杯子,拿到她的dna。不过dna要等一周时间才能出结果。
在此期间,他们又调查跟丁建同发生过关系的女性。
说服他们验dna,而后一起等结果。
但结果让人很失望,包括丁建同的妻子在内的八位女性没有一个与dna相匹配。
陈督察又调查丁建同的经济状况。
据丁建同妻子所说,丁建同工资交由她管理,每月给他一千块钱的零花钱,会计一般也不存在奖金。他却可以去酒吧消费,甚至开房。
据官泰华交代,他甚至有好几次找援1交1妹。这些钱哪来的?
陈督察让税务局帮忙查账,最终查到这家公司有偷税漏税等行为。而丁建同从中也抽取五万八的回扣。
至于是公司让他偷税漏税,还是他自己为了钱才故意少报,他们无从得知。
沙展猜测,“有没有可能是丁建同的老板--许阳荣让丁建同做假账。但是丁建同怕事情不好收场,不愿意再继续做下去,然后老板一不作二不休派人将他杀了?”
“现在死无对证。老板有可能将罪全推到丁建同身上。”陈督察表示认可。
许阳荣是个名副其实的奸商。他以前就因偷税漏税坐过牢。不过有会计替他抵罪,所以他只判了一年半就出来了。
秦知微提出质疑,“有人会派女人去杀人吗?男女体力上的差距很容易让人质疑她能不能将事情办好。除非他找的是职业杀手。但是职业杀手动作干脆利落,不可能留下证据。”
众人面面相觑,很快被她说服。
陈督察看向秦知微,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死者被水泥钢钉钉入心脏而死,有没有可能她的亲人是建筑工人?”秦知微又道,“还有她如此执着鞭打双腿, 有没有可能她的亲人双腿残废了?”
陈督察突然想起之前的案子, “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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