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曼迷迷糊糊醒来,坐到床边,打量四周,她被关在一个地下室,这里四面不透风,没有窗户,空气潮湿带着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
她的手腕绑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铁链,它可以从床头一直延伸到床尾。
她额头有点痛,胃里饥肠辘辘,只能不停敲击着铁床,冲着不远处的楼梯呼喊,“喂!喂!有人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楼梯上方的隔板被人打开,从上面走下来一个女人,她三十多岁,皮肤粗糙,手里正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摆放一碟子、一杯,碟子里是米饭和一点青菜,杯子里是水。
她将托盘放到床尾,慢条思路收拾地上的秽物。
范语曼没看食物,想冲过来掐对方的脖子,但是等她怒气冲冲走到身后,却发现自己离对方始终隔了那么点距离,终于她折腾累了,气喘吁吁问,“你为什么这么做?!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
她还记得那晚她看到这个师奶抱着个孩子艰难地行走,孩子一直在哭,她的行李拿不住,丢在地上,她帮忙捡起来,交给对方。可是对方却突然朝她脸喷了什么东西。再醒来,她就到了这里。
刚开始她又打又骂,始终没人搭理她。直到第三天,这个师奶才给她送了点吃食。
范语曼太饿了,奈何不了对方,她只能先解决自己的肚子。她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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