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次被抛走,小水见着无法弄走它,于是往空中撒出一把谷子,再夹紧了双腿不给它可乘之机,乌鸦盯着食物飞起,像是不知道去吃哪一颗而在空中迷茫,一颗都没吃进嘴里,叫唤了几声飞走了。
小水却又怀念起刚刚乌鸦带来的快感,闭眼揉着一颗梭形的谷子,塞进阴唇中,在自己的阴蒂上打转,谷子在淫液浸泡下似乎膨胀了,压着阴蒂塞满了阴唇,要长出草芽。
高潮来临的幻觉中,小水听到了拍打翅膀的声音,似乎乌鸦光泽的亮黑色羽毛塞住了她的鼻息。
那不是幻觉,是乌鸦群飞近停在小水背后,歪头,探头,判断着安全性,慢慢靠近,刚刚那只小乌鸦似乎把整个族群都带来了,为了吃掉那把它独身吃不下的谷子。
这群乌鸦每一只几乎都比先前那只大一倍,却远没有那小只乌鸦勇敢,于是小乌鸦第一个跳到小水肩膀上,见没什么危险乌鸦们也纷纷起飞,小水的手还黏在阴唇里,闭着的眼睛感到好像太阳在一瞬间落下,睁眼是黑压压一群乌鸦,捶打在自己身上。
衣服被一脚一脚的踩裂,小水有点害怕了,直接举起谷子的布袋,想它们飞离自己的身体,而布袋却禁不住那么多鸟喙的啄食,裂口扯开全部零落撒在小水身上。
小水内陷的乳头被乌鸦一脚接一脚的踩踏着,抚弄得磨蹭得硬挺了,硌脚,被绊脚的乌鸦低头看,看脚下立着那么大一颗“谷子”,都张嘴夹上去,把硬挺的乳头连带那薄薄的乳房,一下一下拽起来。
在屋里看书的老大被群鸟的声音吸引,出门查看,在门口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软软的是一只死鸟,竟然是自己养的其中一只小鸟,抬头见一群乌鸦,一定是这些东西把小鸟弄死的,而小水还笑闹着和它们嬉戏着,身上的衣服破撕裂,几乎赤身裸体。
小水身上虽被性欲淹没着,穴口忍不住抽噎着吐出淫水,但总归太过吃痛,见老大出来,小水急忙求救,用皮开肉绽的疼填满性欲实在有些难以消受。
老大生气,不管,捡起自己死掉的小鸟放回屋里,拿出相机,要好好看她受苦一番,才能解气。
她拍摄着乌鸦们争抢啄食小水乳头的画面,从小水的头顶,镜头向下倾斜着,将小水胸前被乌鸦们抢拽出来的两座小小火山框进镜头里,在溢出岩浆,是从乳头渗出几缕血液,小水微微昂头,眼神祈求着,湿湿的眼睛也被老大拍进画面里。
而下一瞬镜头中视线全被飞来的乌鸦占满,幸好老大反应及时,急忙伸手遮住才让镜头免遭剐蹭,就是手遭了殃,多了几处破皮出血。
没想明白自己没做什么激烈的动作,手上也没什么吃得,怎么就突然被围攻了呢?
这倒帮着小水引开了乌鸦群,老大有点不甘心,但又想着也没法和一个病人计较,看着小水处处血痕的身体,也觉着太可怜了点儿。
小水倒是开心地喊,“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老大哄孩子一样任凭右手被小水拉着晃来晃去,重复着这句话,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而这是老大都不知道的事情,更不可能提过被小水听了去,那有些痴呆的小水怎么会知道这些呢?小水到底真傻假傻?老大第几次问自己这个问题了?她感受着手上小水凉凉的温度,开始对小水好奇了起来。
炎热的夏天,变温动物都喜欢窝在老大弄的24小时循环换水的水池里凉快着。
池子很大,老大从林子里捡回来很多遮蔽物,放在水里,供各种较小的动物躲避。即便是小动物长大了,也还是会往那些空心树干下和石头之间钻,那条快长到三米长的岩蟒,总是喜欢贴着池底往树洞里钻,每次都把树干顶起来弄翻。
这条岩蟒刚定居到屋里时,还只有小水小臂那么粗,长度和小水个子差不多长。那时老大她们差不多也才刚刚适应了山里的生活,这条岩蟒几乎算是原住民,而且肚子里还有另一只原住民,是老大带来养的小猫。
它大概是在秋天囤积脂肪准备冬眠的时候,偷偷爬进她们家的,在一个清晨小水掀开自己的被子,看到这位不速之客,那种滑腻的触感让小水觉得很新鲜,它的一节身子鼓囊着,小水刚好环抱住,再次入睡。
老大每天早上起来给猫咪喂一个小罐头的习惯刚刚养成,在这天早上就见不着猫咪的踪影了,看到小水手里抓着的蛇,喊着自己也要养小动物。那时老大心里还没摸明白情况,只能忍气吞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只有一个人了,依旧维持着每天开一个罐头,放在院子里,或许能再找到一只吧。
起初老大完全按着小水的要求做事,虽然有时觉得有些荒谬,但是她可是老师的亲妹妹,因此在把小水照顾好的同时也把她的宠物养得很好,岩蟒完全定居在这个好像没有冬天的屋子里,一个月能换两次皮,不到一年就长到了小水的两倍长。
小水和它互相咬着玩时,被伤到了一次,幸好那时岩蟒还不算大,牙齿也小,咬得不深。老大为了避免后患,直接把岩蟒的牙齿拔掉了。
岩蟒在冷的时候,喜欢贴着小水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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