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穿久了,穿上正装,一股禁欲气质强势袭来。
司君念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视线,来来回回好几趟,被姜夏逮个正着。
“看什么?”
姜夏微微抬起下巴,对着镜子系领带。
“看你。”司君念毫不避讳的回答。
视线停留在姜夏喉结骨的位置,因为抬着头,喉结凸出一个极度性感的曲线。
这个地方有多敏感,司君念当然知道。
那也是司君念非常喜欢的部位,情到深处时,他的舌尖总爱在这处碾磨。
每到这时,他常常需要花费很大力气控制自己。
他害怕在姜夏身上留下痕迹,又非常渴望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矛盾的冲突,激得他心潮澎湃,最后没办法只能转移战地。
能够被衣物遮挡的地方,司君念报复性的留下过很多红痕。
姜夏赤着身抱他去洗澡时,瞥见自己身上那些红一块青一块的淤痕,他会羞得转过脸去。
难以置信,他竟然能做出这么浪荡的事。
姜夏许久没打过领带,试了几次不满意。
司君念走上前去,接过领带。
姜夏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垂眸看他。
浓密顺滑的半长发垂落,跟司君念一样乖顺。
高挺的鼻梁在长发的遮掩下,调皮地露出半个头。
司君念真是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生,过分精致的脸蛋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更耀眼。
净白修长的指尖灵活地穿梭在领带间,很快打出一个漂亮整洁的领结。
他抬眸,对上姜夏的眼神。
若是眼神有实体,能看见两人之间冒着粉色泡泡的甜丝。
最后,司君念还是没忍住,在喉结上印上一个吻。
本想蜻蜓点水,眼珠一转,离开前在上面舔了一下。
喉骨乱了节奏,上下滚动,姜夏的气息乱了一瞬。
司君念朝他调皮一笑,后退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姜夏无奈一笑,宠溺的在他头上摸了一把。
两人准时出门,天气阴沉沉的,司君念看了天气预告,晚上有雨。
冬日的京城,雨比雪更可怕些。
天气丝毫不会影响两人的情绪,有些话说开后,司君念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姜夏身边。
哪怕现在那位女医生来到面前,司君念也不会毫无安全感的打怵。
姜夏是他的,六年前是,现在也是。
到达音乐厅时,细密的雨点提前到达。
姜夏从车里拿出伞,半搂着司君念。
抵达音乐厅门口时,因为雨伞挡了视线,两人迎面与一人撞到一起。
雨中车祸
姜夏眼疾手快地把司君念往后推,肩膀仍被那人撞了一下。
“啧。”司君念没来得及发火,那人已低着头匆匆离去。
肩膀处洇湿了一块,原本就偏向司君念的伞几乎整个偏移了过去。
“有没有事?”
司君念拧眉往后看了一眼,心中有气,却不想被傻逼破坏今晚的气氛。
他朝姜夏摇头,“没事,走吧。”
这场音乐会主题是《爱·永恒》,法国著名钢琴家理查德·克莱德曼在京城的第一场音乐会。
演出时长90分钟,座无虚席。
大部分观众穿得得体,看得出是克莱德曼的忠实粉丝。
整场音乐会的演奏动听而不失优雅,轻盈浪漫的游走于雅俗之间。
姜夏对艺术的见解跟大众平民一样,高雅亦或通俗都在他眼里差不多。
听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听。
哪怕现在司君念心血来潮让他来一场雨中散步,姜夏也甘之如饴。
不容易姜夏的开小差,司君念听得认真,偶尔身体会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矜贵的少爷跟这样的场合适配度百分百。
同样都是艺术家,姜夏对身边的这位油画家更感兴趣。
姜夏只看过司君念一幅画,那幅画现在还用牛皮纸包着,遗忘在某个角落。
回家后,是该把这幅画挂起来了。
挂哪个位置合适?
这个问题,在姜夏脑中盘旋半小时,终于在音乐会结束前找到了答案。
他是个做事很专注的人,这样三心二意的情况很少见。
一半精力在音乐会,剩下的一半再次瓜分,1/4是油画,1/4是身边的司君念。
司君念似乎很喜欢这位钢琴家,入场之后就低声在姜夏耳边介绍理查德·克莱德曼。
理科生姜夏这辈子第一次对某种知识的理解力不及格,那些乐器,他除了能辨别出名字,关于音色、节奏完全没法说出任何见解。
音乐会结束,听众对演奏家们致以热烈的掌声。
司君念的手掌拍得微微发红,脸上带着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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