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第一次去村落打听,就打听到了这么关键的消息。
这个女人很符合,他们设想的可能的主角。
凌长夜问:“打听到这个女人的其他事迹了吗?”
“嗯!”喻茵点头,在凌长夜面前积极表现,乖乖地看着他的眼睛,柔声说:“你不是说,如果有这样的人,就多打听打听她的经历吗?我牢牢记在心里呢。”
通灵者:“……?”
美杜莎翻了一个白眼。
凌长夜没接话,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这张脸比通灵者那张脸温和很多,喻茵还是不敢造次,没得到什么回应,还是赶紧说了。
“这个女人叫陆空,听说精神有点问题,经常被家里的男人打,也不爱说话。他们家经常下海捕鱼,刚跟这位大哥家买了一个新船,陆空就趁着这家人不注意,在船上割腕自杀了。”
喻茵说:“听说她死的那个白天,嘴里重复着一句话,让我走。”
这个女人越听越像是主角了。
江清风说:“她说让她走,也是被拐到这个蓝茶岛的吧?船应该是她离开的唯一希望,她在疯癫中,就在船上自杀了,或许她以为她死在船上,这艘船下海时,会带她的灵魂离开这个地方。”
可能是因他是画家,善于捕捉细微之处,他对人物心里的揣摩很细腻。
喻茵:“也?”
凌长夜说:“我们探到一些消息,猜白姑可能是被拐到蓝茶岛的。”
就是通过通灵看到的吧。美杜莎和喻茵心里同时想。
凌长夜问:“还打听到陆空受到了哪些伤害吗?”
喻茵:“她都有点疯了,肯定受到过很多伤害吧,而且她疯了后,更容易被欺辱,从那个大哥语气里,我感觉他们挺不把她当回事的。”
也就是没打听到具体伤害了。
凌长夜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移到美杜莎身上。
美杜莎其实没打听到什么消息,在喻茵的注视下,她又不想什么都不说,于是她就说了她唯一打听到,可能没啥用的消息,“昨天结婚那对,新郎不仅老,还有一个儿子。”
“他们可能吵架了,我今晚听到那个新娘哭着对新郎说,让新郎相信她,她一定会把新郎那个儿子当亲生儿子。”
喻茵捂着嘴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凌长夜才说:“这消息有什么用啊,姐姐你真的,一直以来都不会打听消息。”
美杜莎头上的长蛇竖了起来,“闭嘴吧你!你不绿茶两句会死吗!”
喻茵委委屈屈地低下头,“是不是我做什么,说什么,姐姐都会说我是绿茶啊。”
“……”
凌长夜看向通灵者。
通灵者:“……”
看他干嘛!
凌长夜又问其他人,“你们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一个啤酒肚男人举手,“我去跟岛民打听哪里有神像,一个大姐热情地带我去了。路上大姐跟我说,让我好好忏悔,好好赎罪。我看她挺好说话的,就假装疑惑地问她,好好赎罪真的有用吗。”
“大姐说有,她就是因为好好赎罪,现在被白海仙保护,过得很满足。”
他弱弱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之前以为赎罪是胡搞,现在感觉这个游戏确实是赎罪主题,我们来这个岛上就是赎罪的,虔诚的赎罪就能好好活着,不好好赎罪就会死。”
凌长夜问:“你问过那个大姐是不是蓝茶岛土著吗?”
“没有。”啤酒肚男人问:“这有什么关系吗?”
喻茵替凌长夜解释,“可能蓝茶岛土著都过得很好,我们今天干的那些活不就是给他们干的吗?外面的人被骗来就是给他们服务的,为他们各种奉献的,他们过的当然好了。”
啤酒肚男人恍然大悟:“我知道她住在哪里,明天我再去跟她打听打听。”
一个温柔的女人说:“我在村落里没打听到什么,在岛北的时候跟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聊了一会儿,发现她非常信任白姑,把她当半个菩萨,我只是质疑了一句,她就不理我了。”
夏白说:“我跟一个男孩聊时,也是同样的感觉。”
白天夏白被分配去摘椰子,和他一起的有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男孩,骨瘦如柴,爬树如猴,干活特别卖力。
他就跟那个男孩说:“你这么卖力地为你的白姑干活,她都不给你饭吃吗?瘦成这样。”
那个男孩当场就拿着手里的椰子砸向他,如果不是他躲得及时,可能要被那个来势汹汹的椰子砸下树了。
当时那个男孩看他的眼神让他印象深刻,冷冰冰的,又蓄满愤怒和恨意。
美杜莎说:“很正常,看他们在操场上喊着要赎罪时那一往无前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被洗脑得有多成功,白姑在他们眼里大概是个救世主。”
其他人也说了自己打听到的一些消息,有人打听到这里还有一个结婚没多久就死的女人,有人打听到白姑在村落里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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