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比太女的流程,要繁琐得多。不过期间被苏容斩掉了一些什么太女亲迎等等,而是与周顾一起,先去周府,拜见长辈亲者,然后二人再从周府出发,坐着龙凤呈祥的玉辇,由护卫队与礼乐陪使,绕城一圈。
整座王都在这一日被红绸装点,街道干净整洁,无一丝尘土,百姓们齐齐到街道上,目睹围观太女太女夫大婚盛事。
回到王宫,已近黄昏,在正宣殿,文武百官及家眷观礼,南楚王与老护国公、盛安大长公主、国公夫人、苏大夫人等坐在上首,由礼部的礼赞官正副使一同主持大婚典礼,三拜天地。
礼成后,苏容与周顾一同宴请群臣。
热闹到将近戌时,苏容与周顾才在十全嬷嬷的催促下,回了凤殿,赵嬷嬷带着人迅速摆上宴席,二人一同进食,喝合卺酒。
待人全部退下去后,苏容整个人松散下来,对周顾说:“好累啊,跟个木偶人一样,被摆布了一天,浑身疼。”
周顾满脸喜气,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累,凑近她小声说:“等一会儿我们上床,我帮你按摩,松松筋骨。”
如今他可不怕克制不了了,根本就无需再克制了。
苏容嫉妒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累?”
周顾挑眉,“因为我高兴。”
苏容看着他,“难道我就不高兴吗?我也高兴。”
但高兴归高兴,累是真累。果然赵嬷嬷说的对,男人与女人的构造不一样。
周顾抱着她亲了亲,“吃饱了吗?”
苏容点头,全身备懒,“嗯,吃饱了。”
周顾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走,我该吃你了。”
无用武之地
红罗暖帐,汗洒香枕。
苏容对这一日,暗搓搓准备了许久,毕竟她向赵嬷嬷私下里请教过,根据赵嬷嬷的意见,暗中寻了青楼里的鸨娘,仔细讨教学过。
心里想着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但想归想,书到用时方恨少。
周顾对她的克制,不是一日两日了,足足有一年多,哪怕她心里有什么想法,但真进了暖帐,她发现自己不是周顾对手,全无用武之地。
破碎的呻吟溢出,苏容被折腾的昏昏沉沉,脑中那些想法被撞了个七零八碎,拼凑不起来,只能听到周顾在她耳边一声声低哑地喊她的名字。
一夜方歇。
红烛燃尽,苏容脸上的潮红未褪去,眼角挂着浸湿的泪痕,昏睡了过去。
周顾餍足地看着她,手指挑开她鬓角的发丝,指腹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看了她片刻,起身抱了她去浴池沐浴。
浴池水温正好,舒适宜人。
周顾规矩地抱着她沐浴完,一身清爽地回房不想叫人进来,自己动手换掉了被褥这时,晨曦的光透已透进内室,他才揽着苏容满足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晌午。
周顾喊醒苏容,“乖,醒醒,去给岳父敬茶了。”
看着苏容睡到晌午依旧疲惫的脸,他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昨儿太不克制了,真的让她累坏了,以前虽然也有过份胡闹时,但没到最后一步,她依旧累的起不来,昨儿他可着劲儿的折腾,她自然更是起不来。
若非今日要敬茶,他真不想喊醒她。
苏容困难地掀起眼皮,唔哝了一声,又闭上,将脸埋进周顾怀里,“困。”
周顾心里被填满,他轻吸了一口气,低头亲她,“要去敬茶了,我们总不能明儿再去。”
会被人笑话的吧?
苏容又蹭了蹭他脖子,将周顾险些又蹭出一团火,她才睁开眼睛,“都赖你。”
“是,赖我。”周顾连连点头,“对不住,是我不知节制。”
“就是你。”苏容怎么也没想到,她偷偷学那些,在饿狼面前,压根没用。
周顾伸手扶她起来,哄她,“是我的错,再不起,午膳都要过了。”
苏容虚软地由他扶着坐起来,伸手想掐他,但手也没什么力气,她没骨头一般地靠在他的怀里,软软地任由他伺候她穿衣,“我昨天都说了,不要不要了,你太过分了。你自己去敬茶。”
周顾心虚,手顿了下,挣扎又犹豫,“这不好吧?能行吗?我能一个人去敬茶吗?”
听语气,他是真的在考虑,一个人能不能去的事儿。
苏容捏住他腰间的软肉,掐人也没什么大力气,“你说呢?动作快点儿啊。真的很晚了,你该早些喊醒我。”
周顾任劳任怨,手下动作麻利,毕竟他不止一次给苏容穿过衣裳了。也全盘接受了苏容今日比往日更为怨念的控诉的眼神。
他忙中有序,有条不紊地帮苏容穿戴妥当,又将自己穿戴整齐,才赶紧拉了她下床去洗漱。
苏容刚下床,腿一软,险些栽倒,周顾惊了一跳,连忙将她扶住,脸都变了,“这么、这么难受吗?要不、我真的自己去?”
他一个能代替两个人敬茶,虽然史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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