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肚子苦水,“您与张三公子丢下我们跟他们玩,我们开始也是玩不过的,要不是七小姐的人联系我们,找到我们,跟着我们一起周旋,您没准如今都见不到我们了。”
“嗯?”周顾一喜,“苏容的人联系你们了?”
“对,叫风月的那个。”子夜怕他早已将人忘了,提醒他,“就是三楼风月楼里那个掌事儿。”
周顾脸一黑想起当时一堆男人穿轻纱薄衣给苏容看就觉得气血上涌,咬牙说:“我知道他。”
子夜嘿嘿一笑,“他这回,可帮了咱们大忙,否则属下也不能反跟在人后找您。”
周顾白了他一眼,“这里交给你了。”
子夜连忙答应“得嘞”,他抽出腰间的剑,看着南宫乐说:“你等着南宫家另外两批狗吗?南宫灼?南宫希?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他们一时半刻来不了。”
他跟着南宫乐、张三公子身边的近身护卫流影跟着南宫灼、风月公子跟着南宫希,早就把人分批给锁定了。
南宫乐脸一沉,本想不急不慌地将人围起来杀,没想到,事情突变,竟然有人一路缀在他身后都不知,他攥紧手中的剑,对身后吩咐,“杀,别让周顾走了。”
他今日带的人也不少。
“嘿。”周顾刚要走,闻言停住脚步,不服气地说:“为何是杀我?”,然后又看向一旁的南楚王,“为何不是岳父你?”
南楚王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南宫家不杀他了?想杀周顾了?他也想知道。
周顾摸着下巴,“难道是我的名声太大了?遭了南宫家嫉妒了?”
南楚王轻哼一声。
南宫乐觉得如今形势不容乐观,自然不跟他废话,当即带着人出剑上前。
子夜带着人立即拦住他。
双方杀了起来。
周顾没动手,他没想亲手杀南宫乐耽误时间,而是拽着南楚王上马,“岳父,走,继续赶路。”
南楚王没意见,南宫乐带的人多,子夜带的人也不少,周顾不理会不亲自带着人跟人打,大约是有别的打算。
他这一路上,早已习惯了听他的。
果然,上马走出一段路后,周顾扬声对后面传话,“子夜,别恋战,速战速决,南宫家不出半个时辰,肯定会有兵马围杀来。”
南宫家的利害,不在于养了多少暗卫,在于各地的势力与握在手里分散在各州郡县的府兵,能被调用。
子夜应了一声,“公子放心。”
张运觉得自己白激动紧张了,他问周顾,“你什么时候联络上子夜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俩除了解决各人放水问题时不再一起,其余时候,可都是在一起的。
“三日前,有两只飞鹰,其中一只飞鹰,被我放走了。”周顾看着他,“你不会没认出来,那只飞鹰,是我留给子夜的飞鹰吧?是小七送给我的飞鹰,不是南宫家养的飞鹰,那飞鹰是来找我的。”
“那只飞鹰既然找你,为何在半空中,盘旋不落?既然是自家飞鹰,不是应该落你肩头的吗?”张运奇怪。回忆着三日前那只飞鹰,那只飞鹰飞的最高,他都没看清什么模样,自然不能分辨出是不是周顾自己养的那只,毕竟飞鹰都差不多一个模样,他当时只以为周顾没法射下来。
“因为我认出来了,对着另一只飞鹰射了一箭,也将自己的飞鹰吓跑了。”周顾道。
张运恍然,“原来是这样。”
也对,哪怕是自己养的飞鹰,看到一支箭“嗖”地射向上空,将同类一下子射掉了下来,被吓跑也不奇怪。
“当时我就知道,子夜派出飞鹰在找我,很快就能找到了。”周顾道:“他派出的飞鹰,跟南宫家的飞鹰在一起,那自然是他也跟南宫家在一起,十之八九不会料错。”
张运点头,“有道理。”
子夜无法杀了南宫乐,南宫乐也无法摆脱子夜带着的暗卫,两相杀了小半个时辰,子夜一挥手,说了句“撤”,带着人撤了。
南宫乐咬牙,“追。”
同时,他继续给南宫灼、南宫希传信。
你追我逃的戏码又上演了半个月,南宫家的三大公子汇和后,这戏码仍旧没什么精彩处。
因为周顾、子夜、流影等早在踏入南楚时,最先与之打交道的就是这三人,将这三人耍的团团转,即便如今这三人多了可以调动南宫家所有在京外的势力,也依旧奈何不了周顾。
因为,他们的势力被调动起来了,但苏容的人却也联络上了他们。风月、挽娘带来南楚的人不少,几乎将苏容从小到大培养的擅武的人,只留了看守的,全部带到了南楚,足有上千人。
双方实力,虽不太均衡,但一时半刻,南宫家的三大公子,也奈何不了周顾。
风月(一更)
风月与挽娘早在半年前,苏容入大梁京城后,就提前来了南楚,比周顾早了几个月,已摸熟了南楚内南宫家的势力。
周顾与张运踏入大梁后,铲除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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