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面前这人,正是赵舒。
苏容今日没带面纱,自那日后,又没见过赵舒,没想到他还能认出她来,便笑了笑,“赵公子。”
赵舒十分惊喜,连忙拱手,“凤姑娘,我在楼上,瞧着像你,没想到真是你。”,他说完,又看向她身边的苏行则,惊讶,“苏兄?”
苏行则拱手,“赵兄。”
出考场那日,苏行则与陆封严隔着人群打了个照面,后来在成国公府,二人相识,之后,陆封严约过苏行则,通过陆封严,苏行则又结识了赵舒。
赵舒是个自来熟的性格,见二人站在一起,对苏行则问:“苏兄,原来你也认识凤姑娘啊?”,他说完,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凤姑娘是江州人,你也是江州人,认识不奇怪。”
苏行则偏头看苏容,眼神是“哪来的凤姑娘?你又是怎么骗人了?”
苏容一脸坦然,笑着说:“我是陪同兄长前来等待放榜,人太多了,想着寻一处茶楼等榜,赵公子是与我们一样吗?”
赵舒疑惑怎么一个姓苏一个姓凤就是兄长了,不过他还是回答苏容的话,“对对,我与陆兄在楼上订了个包房,若是凤姑娘和苏兄不介意,与我们一起吧,外面的确人太多了。”
苏容没意见,“那就多谢赵公子了。”
苏行则也没意见。
赵舒领着二人一起上了楼,便见二楼的包房里,坐了两个人,除了陆封严,还有陆未染。
陆封严在成国公府设宴那日没与苏容打照面,见了苏容,起身拱手,“凤姑娘?”
与他一同起身的陆未染也同时拱手出声,“苏七小姐!”
陆封严一愣,转头看向陆未染。
陆未染也讶异地看向陆封严。
赵舒听的清楚,惊讶,“苏七小姐?”
苏容有些不好意思,歉然地对陆封严与赵舒道:“我是苏容,江州刺史最小的女儿,在姐妹中行七,这是我大哥,你们应该都认识。”
“你、你……”赵舒震惊极了。
陆封严恍然,“原来那日在状元楼苏七小姐是不方便告知名姓。”
“对,所以以纱遮面。”苏容笑,“抱歉了二位。”
赵舒呐呐,“不、不用、没、没关系。”
他冷汗直冒地响起,他在科考后,以听苏七小姐与护国公府周小公子被退婚的八卦而津津有味地下饭,后来更是听闻了苏容在京城干出了许多大事儿,她的名字与周顾、端华郡主、大皇子妃、太子等等人连在一起。他那时还对陆封严说,一个小庶女,可真是有本事啊,真想见见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陆封严没说什么,他却又揣测着说,一定是个心计极深手腕极利害的女子,不知她搅动京城风云,是有什么目的?后来听很多人私下都在传,说她是南楚王女,京中发生的一连串的刺杀,都是冲着她来的,他想果然厉害啊。
谁能想到,原来苏七小姐,就是那日在状元楼结识的凤姑娘。
再联想,东宫的人私下里找到他与陆封严,说若有人问起,就说他们没见过凤家姐弟,他那时还担惊受怕了好几日,幸亏陆兄比他镇定,说照做就是,东宫仁善,只要照做,应该不会有麻烦。
果然,后来顺利科考,没出什么麻烦,至今也没人再找他们。
对比赵舒的语无伦次,陆封严显然镇定多了,他笑了笑,“苏七小姐不必道歉,那日萍水相逢,凤公子本来姓凤,只是七小姐没否认而已,却是我们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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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见礼后,众人落座。
赵舒面上的惊喜变成了惊吓,坐下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面对苏容,呐呐地不知该说什么。
陆封严与苏行则熟识,彼此欣赏,倒是很快就攀谈了起来。
陆未染似乎也不知跟苏容说什么,他与苏容也不过是打过一两次照面,今儿他是陪陆封严来的,怕他被榜下捉婿,有他这个成国公府的世子在,好歹能护住他没人敢动。
苏容今儿虽然精神了不少,但也没多少与人攀谈的想法,便径自喝着茶,听陆封严与苏行则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赵舒憋不住地问苏容,“那个,苏七小姐,听闻你是南楚王女?”
苏容心想,这可真是一个众人皆知的秘密了,她笑着点头,“没错。”
赵舒问:“据说南楚王膝下无子嗣,你会去南楚争夺王位吗?”
他知道,南楚朝局如今很乱,宗室为了王储之位明争暗斗,她作为南楚王唯一的子嗣,若想回南楚继承储位,也得去争。
“会。”
赵舒吸了一口气,看了陆未染一眼,试探地问:“南楚夜相府二公子是来接你的吗?”
“嗯。”
赵舒打开了话匣子,见他有问苏容必答,便没那么拘谨了,自然下来,“苏七小姐,那你是不是很快就离开大梁,去南楚了?我听说夜相府的二公子用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了。”
“他先走,我处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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