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骇然,惶恐地道:“贫僧不敢欺瞒王爷……”
瑞安王哼了一声,“如今你的话,本王是半句也不信。”
他对身边一摆手,“去,将所有的僧人都抓起来,本王今儿豁出去了,挨个审问。一个也不许少。包括看那什么藏书阁的人。”
“是!”
瑞安王府的人和护国公府的人动作迅速,很快,就将大佛寺僧人全部带到了瑞安王面前。
瑞安王皱眉,“怎么人数这么少?还不足本王上次来的一半?”
住持连忙说:“寺内近来有些清苦,师弟师侄们都下山化缘了。”
瑞安王不信这个话,化缘能大半个寺庙的人都出去?他冷眼看着住持,“住持,你真当本王是心慈手软的废物吗?”
住持看瑞安王眼底泛起了杀气,差点跪下,白着脸说不出话来。
“挨个审,先审那些人都去哪儿了?”瑞安王声色一厉。
有瑞安王与护国公府的人来了大佛寺,扶舟斟酌之下,留了几个人在大佛寺,自己带着其余人人离开了大佛寺,去了鹰嘴崖。他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大佛寺的僧人少了一大半。若是不出所料,应该都去鹰嘴崖做不可告人之事了。
扶舟猜测的没错,此时的鹰嘴崖下,有僧人正在一箱一箱地往出搬运大箱子,装车拉走。
苏容心下“嘿”了一声,想着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如今倒是省得她带着人冒险闯进这精密的机关密道了,等这些僧人们都搬完了,看这些车运去哪里,她再顺藤摸瓜,来个人赃并获。
她看向夜归雪。
夜归雪也是这个意思,对她无声地点了点头。
两三百的僧人,都是身强力壮的青年僧人,装车搬运的动作十分熟练迅速,但即便如此,一箱一箱的东西,足足搬运了一夜,把苏容都给搬运困了,期间睡了两觉,直到五更,似也没搬完。
几名为首的僧人看了一眼时间,合计了一下,由一名为首的僧人一摆手,停着的五十多辆马车走了起来,每一辆车走过,两匹马拉车的四蹄看起来都很费力,地上留下深深的车辙。
夜归雪推醒苏容,在她耳边低声说:“走了,跟上去。”
苏容揉揉眼睛,问:“都搬完了?”
“应该还有,没全搬完。”夜归雪压低声音,“留几个人在这里盯着,我们先跟上去,这里不着急。”
苏容也觉得不着急,先跟上这些僧人要紧,点点头。
于是苏容和夜归雪带着凤凌等大批暗卫,悄无声息跟上了五十辆马车。
四名僧人护送一辆马车,沿着鹰嘴崖底下的荒路,绕了一圈,没想到最终绕到了大佛寺后山的山门。显然,这些车辆里面的箱子,是要搬进寺内的。
苏容嗤笑一声,“看来我们白守着了,这群愚蠢的和尚。”
夜归雪似乎也有些无语,沉默了半晌,推测道:“必有接应的人,想必这些车辆运进大佛寺,有人再由大佛寺接应走。若是继续盯着大佛寺,不打草惊蛇的话,必能引出接应的人。”
他说完,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不过昨夜瑞安王请了太子的旨意,连夜来查大佛寺,如今想必人还在寺内,这样一来,便已经打草惊蛇了。”
苏容也想起了,她迷迷糊糊睡着时,昨夜扶舟带着人到鹰嘴崖与他们汇和,说瑞安王也发现了大佛寺不对劲,打算连夜彻查大佛寺,护国公府的周小公子派了子夜带着人在城门口持盛安大长公主的令牌拦着京内以防有人在他们出城后尾随出城作乱,瑞安王只能去东宫请了太子的旨意,因为恐夜长梦多,错过最佳的查案时机。太子自然答应了。
但是谁能想到,这群和尚昨夜劳作一夜,将鹰嘴崖下的东西搬运出来,周折送回到大佛寺里呢。
可不就与瑞安王带来查案的人马对上个正着?
瑞安王可不会当做看不见,这五十车的东西,撞到他面前,他自然要彻查的。
苏容皱着眉头,当即道:“凤凌,你和云择带着人现在就去拦下这些和尚,不让他们进入大佛寺,若那些箱子里的东西极为贵重,这个功劳可不能给瑞安王,只能是东宫的功劳。”
她说完,又对夜归雪说:“归雪,你跟我带着人返回鹰嘴崖下,我总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我们再去探查一遍。”
凤凌和云择齐齐点头,二话不说,立即带着人去了。
夜归雪也正有此意,点点头,“好,我们走。”
肯定(二更)
苏容与夜归雪带着人重返到鹰嘴崖下。整个鹰嘴崖静悄悄的,她早先留下的暗卫禀告说他们离开后,鹰嘴崖没人来,也没半分动静。
苏容点点头,与夜归雪一起,带着人靠近早先那些和尚搬运箱子的机关入口。
破解机关苏容自觉很擅长,夜归雪也有涉猎,即便凤凌不在身边,苏容与夜归雪联手,二人很轻易地就打开了机关。
机关打开后,只见是一处山石上开辟出了一处山洞,山洞里很亮,并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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