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催促车夫,“快点儿,怎么慢吞吞的?”
车夫立即一挥马鞭,车速快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成国公府,凤凌上前叩响门环,对探出头的守门人自报家门,“去通禀夜二公子,就是我姐要见他。”
守门人认出凤凌,又看了一眼马车,车帘掀起,里面果然坐着的苏容,当即点头,不敢耽搁,立即匆匆去了。
夜归雪已准备就寝,听人禀告苏容要见他,当即抬步出了院子。
来到府门口,只见苏容对他招手,显然是让他车内说话,他当即上了马车,低声问:“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嗯,有一件大事儿,想找你帮忙。”苏容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耳语,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说了。
夜归雪讶异,当即答应下来,“好,走吧!”
苏容就知道他痛快,对他一笑,吩咐凤凌,“还不赶紧的。”
凤凌应了一声,笑嘻嘻地上了马车。车夫驾车离开了成国公府,向城门而去。
随着夜归雪跟着苏容的马车离开,护卫他的暗卫们立即悄无声息地跟在了马车后。
此时,城门已关。但苏容有燕回声的令牌,极为轻易地便出了城。
随着她与夜归雪出城,京中各大府邸已得到了消息。周顾最先得到的消息,躺着的身子腾地坐了起来,当即问:“她是要跟着夜归雪秘密离开京城,启程回南楚了?”
不怪他如此想,否则大晚上的,他们会去哪里?
守城(一更)
子夜摇摇头,没法回答周顾。
他也不知道这么大晚上的,苏七小姐跟夜二公子出城去了哪里,不过他知道一点,立即说:“他们离开时,城门已关,苏七小姐是持太子殿下的令牌出城的。”
周顾神色一顿,既是持太子令牌,这个日子口,应该不是回南楚了。
他当即对子夜吩咐,“备车,我去……”
他想说我去东宫问问太子,话说到一半,想起了什么,又顿住,脸色变幻片刻,泄气,“罢了。”
如今他的伤还没养好,就算知道他们去做什么?又有什么用?也不过是折腾去东宫一趟,落个知道罢了。
他放下卷宗,索性也不看了,闭上眼睛道:“子夜,你下去吧,不必理会了。”
子夜默默地点头,帮周顾熄了灯,走出房间。
在他要关上房门时,周顾忽然又说:“你拿着我祖母的令牌,带着人现在就去城门口,多带些人,既他们出城后,再有人出城,除了陛下的令牌,其余人全部拦在城内。我不管他们要去做什么,既是深夜出城,必不想身后带着尾巴跟随查探。”
子夜应是。
盛安大长公主也还没歇下,正在与老护国公说今日宫里的事儿,她说完后,深深地叹气,“陛下头疼的毛病,看起来又加重了,如今我到希望陛下好好的。毕竟皇子们一团乱麻还没解决,牛鬼蛇神一大堆,总要他处理了这些麻烦事情,否则若是一堆烂摊子交给太子,到时候太子难免会落下个凉薄手足冷血无情的名声。”
老护国公道:“仁君哪有那么好做,如今的大梁,若是太子能早些接手,也许还是好事儿,名声不名声的,要留给后人评说。”
盛安大长公主冷哼,“如今你倒是说这样的话了,也不知是谁,想要你孙子名流千古,做一代名臣。”
“哎呀,你与我抬这个杠做什么?君是君,臣是臣。君与臣岂能一样?”老护国公无奈,“君执掌天下,臣辅佐社稷。若太平盛世,需要仁君德政,若乱世兵战,则需要君王铁血手腕。当然,治理天下,君良臣贤,才能呈一代盛世。我想我的孙子成为一代名臣,有何不可。”
“可可可,那你就好好想着吧!”盛安大长公主不想答理老护国公了,“反正我告诉你,他已长大了,无论是为国为家为自身,已可以做自己的主,选择自己的人生了,你别再对他强硬地指手画脚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老护国公不服气,“行行行,他是你的亲孙子,不是我的,你是为他好,我是害他。”
他没好气地嘟囔,“若不是因为我自小教导,这小臭子能被你们一个个的看做是个香饽饽?若是自小放任,他如今怕就是军营里的一个子小纨绔,就他那性子,没人盯着怎么行?”
盛安大长公主不接这话,扭头打算洗漱睡了。
这时,子夜在门外求见。
盛安大长公主立即三两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子夜问:“是不是顾哥儿又出了什么事情?”
老护国公心想,他好好在府里待着,能出什么事情,怕是苏容与夜归雪出城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了,他坐不住了。
子夜摇头,将周顾交待的话与盛安大长公主禀告了。
盛安大长公主听完后,很快就明白了周顾的意思,当即将令牌掏出来递给子夜,“去吧!”
子夜道谢,拿着令牌带着人立即去了城门口。
房门关上,盛安大长公主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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