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哄她,“我给你剥瓜子吃吧?好不好?”
端华将话吞了回去,满意地哼哼,“好吧!”
苏容松开手,给她一颗颗地剥瓜子,她手法很干脆,不大一会儿,就剥满了一把,都塞进端华手里,“吃吧!”
端华直接张开嘴,全部扔进嘴里,腮帮子吃的鼓鼓的,苏容瞧着她,竟然有几分可爱,不由笑了。
端华也心情很好,不再说话,听赵老儿继续说书,已说到了珍敏郡主和亲大魏。
半日的时间一晃而过,赵老儿拍了惊堂木,画了句号。
端华站起身,“走吧!”
苏容牵着夜秋莹的手,与凤凌一起,四人出了一品香茶楼。
茶楼门口,停着不少马匹马车,其中有一辆马车很普通,不太显眼,但车帘子挑起,露出一个不普通的人和一张不普通的脸。
端华心想还真来了,立即拽住苏容,“夜二公子,看到了吗?走,咱们过去。”
苏容没想到端华跟周顾说的话是真的,还真给她约了夜归雪,她点点头,对着那辆马车走了过去。
“小叔叔。”夜秋莹很开心地打招呼。
夜归雪伸手探出车厢外,笑着摸了摸夜秋莹的头,然后对苏容、端华、凤凌道:“这里人多,我就不下车见礼了,苏七小姐、端华郡主、凤公子,我在瑰宝斋定了位置,一起去用午膳?”
端华一愣,心想着这夜归雪言谈话语也太自然了吧?好像她们跟他认识了多久似的,她转头怀疑地看向苏容。
苏容十分痛快地点头,“好!”
绑人(一更)
苏容一把夹起夜秋莹,直接上了夜归雪的马车。
端华愕然地看着苏容,对她问:“那我和凤凌呢?”
苏容将夜秋莹放好,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们也上来啊,归雪的马车坐得下的。”
端华:“……”
这是坐得下的问题吗?这不是不熟的人怎么能够这么不客气的问题吗?
苏容见端华站着不动,以为她不乐意跟人挤,便说:“要不你去坐你的车?让车夫赶着车在后面跟着?”
端华狠狠瞪了苏容一眼,“不要。”,将手递给她,“你拉我上去。”
苏容伸手将她拉上马车。
凤凌往车内瞅了一眼,这车虽然外表瞧着不显眼,但车厢里面空间大,再坐一个他确实也装得下,他便也跳上了马车,跟夜归雪笑嘻嘻地打招呼,“夜二公子,您还没见过我吧?我叫凤凌,是我姐的贴心弟弟。”
贴心弟弟等于近身护卫,没毛病。
夜归雪微笑,“凤公子,我知道。”
车帘落下,车夫赶着马车前往瑰宝斋。
周顾与苏行则从一品香茶楼出来,便瞧见了苏容等人上夜归雪马车的一幕,以及马车赶走,他抿着嘴角,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
苏行则没想到端华说的是真的,她真的传了话,而夜归雪也真的来接了。他看了周顾一眼,伸手拍拍他肩膀。
周顾收回视线,转身往回走,又进了一品香茶楼,“苏大哥,咱们回去。”
苏行则一怔,“已经散场了。”
“正因为散场了,才能问个清楚。”周顾说着话,人已经走了进去。
苏行则差点儿忘了,立即跟着他又进了一品香茶楼。
茶楼内,人已走空,只余掌柜的和伙计们待在楼内,而护国公府的护卫已拦住了要从后门离开的赵老儿。
周顾穿过前堂,直接来到茶楼的后院,果然见赵老儿因为被护国公府的护卫拦住,一张脸发白。
而子夜已让人绑了赵非,正在对赵老儿木着脸说话,“赵老儿,你儿子说他不知道,今日之事,是你自己的主意,你若是不说,在下可不管这个,直接将你儿子送去给瑞安王,以牵扯清平公主被刺杀案提审他。”
赵非已吓破了胆,白着脸连声说:“爹啊,爹,您别害儿子啊?您上回不是说了今儿要说前朝公主的野史奇闻吗?怎么倒说起了珍敏郡主?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您倒是说句话啊,难道真让儿子进大理寺天牢?那天牢里因为清平公主被刺杀案,都死过人了,儿子可不想去送死啊。”
赵老儿白着脸道:“我也不知是何人,昨儿有一个黑衣蒙面人,突然闯入我的房间,让我今日说珍敏郡主,若我敢不说,就杀了我儿子……”
子夜皱眉,“你说的可是实话?”
赵老儿连声道:“小民不敢说假话。”
“那人什么样儿?可有什么特征?”子夜追问。
赵老儿回忆道:“黑衣蒙面,从头裹到脚,只露一双眼睛,手里拿了一把剑,其余的……其余的再没有了……”
子夜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你早些年,除了写画本子,还以作画为生过,你现在就将那人画出来。”
赵老儿连连点头,“好好,你们先放了我儿子……”
子夜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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