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派回来的护卫,那护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郡主在街上拦住了一男一女,起先起了争执,后来不知怎地,一见如故,竟然不止打算跟人一起去吃饭,还邀请人入府小住。
清平公主无奈,只能在家里等着人回来。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半日,她几次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不是说郡主带着人在醉仙楼吃饭,就是说郡主在陪着人逛街,她等得不耐烦时,听人禀告说郡主带着人回来了,她顿时坐直了身子。
苏容一路走进公主府,想着公主府可真有钱啊,雕梁画栋,处处奢华大气,不愧是十分受宠的清平公主府,可见陛下对他这个亲妹妹,真是名不虚传。
端华带着苏容来到清平公主的院子,进了堂屋,端华喊了一声“娘”,便错开身,对清平公主介绍,“这是苏容,这是凤凌,他们初来京城,没地方住,暂且在咱们公主府落脚小住。”
“苏容拜见公主!”
“凤凌拜见公主!”
苏容和凤凌十分正儿八经地对清平公主行了一礼。
清平公主端坐在座位,看到苏容,睁大了眼睛,拔高声音,“苏容?江宁郡那小……”
“娘!”端华虽然早先一口一个小庶女称呼苏容,但如今与苏容相处半日,是怎么也称呼不出来了,不止如此,听清平公主这么称呼她,还觉得有些不顺耳,连忙制止。
清平震惊地打住话,看向端华,“你、你喊我做什么?难道她不是?”
“我是。”苏容笑着接话,“前江宁太守府苏旭是我父亲,如今他调任江州刺史。我就是那个您知道的苏容。”
清平:“……”
她震惊极了,没想到她女儿带回来的人是苏容,不是绑回来的,是带回来做客的苏容。
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实在是太震惊了,一时间险些失态,竟然说不出话来,满腹疑问地看着端华。
端华也觉得汗颜,晕晕乎乎,她就把人带回来小住了,她至今都有点儿怀疑自己被蛊惑了,但人都带回来了,自然是不可能反悔赶出去的,她也做不出来这事儿。
于是,她不太自然地对清平说:“娘,她、她很好,那个、女儿与她、与她……一见如故,对,一见如故。”
她把苏容对她说的这个词说出来,似乎才找到了正确的形容词。
若不是一见如故,她带她回来做什么?
清平:“……”
她恍惚地看着端华,又看看苏容,怀疑自己的女儿被人调换了。端华是谁?他为了周顾都快疯了,她苦口婆心劝都劝不住,弄的她心下不止对周顾恼恨,对周顾的未婚妻苏容也跟着恼恨起来,暗暗想着,等有一日,见了苏容,她一定不给她好果子吃。
但如今,谁能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儿?没打没杀,怎么苏容就被端华带回府做客了?
“那个,娘,人您也见过了,我先带他们去我的院子了,稍后我再过来跟您说话。”端华想着先给她娘消化一阵这个消息。
清平张了张嘴,想说她还没跟苏容说话,至于说什么,自然要问问她,她是真的苏容,还是假的苏容,是怎么被端华带回来了她的公主府,但端华已扯了苏容胳膊,将人拉走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那不爱跟人拉拉扯扯的女儿,主动拉着人走了。而那长的不错的年轻男子,也跟在二人身后走了。
清平一阵恍恍惚惚。
苏容其实想跟清平公主多说几句,最起码,来人家府里做客,未来一段日子里,要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在人家,总要跟人家说几句讨喜的漂亮话,但还没等她发挥,就被端华给拽出来了。
她准备了一肚子话没对清平公主用上,只能对端华一通输出:“郡主,公主可真好看啊。”
“你们不像母女,反倒像姐妹。”
“真是一对漂亮的姐妹花。”
“你们每日彼此瞧着,是不是很赏心悦目?不愧是母女,都是大美人。”
“你父亲呢?是不是十分宝贝你们母女?大棉袄和小棉袄,贴身的贴心的都有,是不是做梦都要笑醒?”
端华:“……”
她肉麻的不行,脸被夸的发红,低声说:“行了,别夸了,你不就是想吃厨子做的芙蓉糕吗?不必这么卖力夸,你人都住进来了,我还舍不得几块芙蓉糕给你吃?”
苏容:“……”
哎呀,失策,用力太猛,又被看破了。
苏容嘻嘻一笑,毫不脸红,“郡主您最好了!”
端华白了她一眼,“我不好,芙蓉糕最好,你闭嘴吧!”
苏容乖乖闭了嘴。
公主府除了清平公主住的主院外,最好的院子叫藏娇阁,是清平公主特意为女儿修建的,十分精致华美。
苏容踏进去后,惊叹,“郡主,您这院子也太有钱了。”
端华瞪眼,有钱是个什么鬼?不应该是夸漂亮吗?
苏容不管漂亮不漂亮,反正在她眼里,这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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