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苏刺史吃味。
苏容松开大夫人,对苏刺史吐吐舌,“您就老实矜矜业业干活吧,多干点儿政绩出来,这些年江盛把江州霍霍的一团糟,让江州的百姓们也跟江宁郡的百姓们一样给您送万民伞,是您伟大的目标。”
苏刺史垮下脸,也骂,“臭丫头!净给我压力。”
苏容嘻嘻笑,翻身上马,打了个响指,“我走了啊!”
“到京城来信。不、在路上就写信,必须三天一封信。”大夫人嘱咐。
苏容不走心地应了一声好,双腿一夹马腹,身下坐骑窜了出去。
凤凌紧跟其后,二人一起,穿街过道,很快就出了江州城。
在二人身后,暗卫们悄无声息地也跟着出了江州城,远远地缀在后面。
果然不出谢远所料,刚出城百里,就有人忍不住动手了,这一批杀手,足足有五十人,苏容和凤凌对看一眼,没召唤暗卫,二人身上皆揣了金针,金针出手,细如牛毛,一人对付一面,顷刻间,前后两面,纷纷倒下了一批人。
五十人,转眼便去了一大半。
杀手们都惊了,心下大骇,没想到仅仅两个人,仅一个照面,杀手们便折了三十人。
就在他们震惊的功夫,苏容与凤凌互换了个方位,二次金针脱手。
第一次,端的是出其不意,第二次,这些杀手急急忙忙一剑抵挡,但仍有人倒下。
为首之人武功最高,大喝一声,“别给他们再放暗器的机会!杀!”
虽然剩下十几个人,但是对方只有两个人,还有机会。
但是为首之人错了,苏容和凤凌的暗器撒的好,本身的功夫更好,剑法更是高绝,二人配合的密不透风,杀手们根本靠近不了二人,不止如此,但凡靠近的,靠近一个,杀一个,且都是一剑致命的杀招,半丝不手软。
所以,当为首之人反应过来,惊骇地说“撤”时,已经晚了。
苏容和凤凌是绝对不可能让他走的,二人用剑招将这人缠的脱不开身,不过这人显然也不是普通杀手,身上有两下子,似乎也豁出去了,甘愿以身挡住二人刺来的剑,也要杀了苏容,所以,他眼见自己走不了,连剑也不要了,掷出剑的空隙,对着苏容又撒出了一把毒粉。
凤凌面色一变,“主子小心!”
苏容当即闭息,后退三丈,但还是吸入了一点儿毒粉,心下郁闷地看着凤凌将这人斩于剑下。
凤凌杀了这人,抽出剑,回身奔到苏容面前,脸色发白,“主子,您怎样?这毒是……”
苏容没力气地指指腰间的荷包,手软腿软,咬牙道:“这毒是含笑死,我这里有解药,你帮我拿出来,绿瓶就是。”
凤凌连忙去摸苏容腰间的荷包,然后快速地找到她说的一个绿瓶,倒出一粒药,塞进了苏容紧咬牙关的嘴里,见她要软倒,连忙托住她。
苏容困难地将药咽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舒了一口气,骂道:“这个王八蛋,没想到有两下子,大意了。幸好我临走前,搜罗了一堆毒药解药。”
凤凌也是心有余悸,吓的不轻,“主子,下次还是让暗卫来吧!咱们别太自负了。”
所谓出门就栽跟头,说的就是他们俩,以为五十个人,他们俩也不是不能解决,想试试身手,没想到,差点儿吓死。
这还没踏出江州的地界,便差点儿折戟沉沙,险些把主子的小命交待,主子若死了,他也得以死谢罪。
“是托大了!”苏容也有些后怕,待软劲儿过去,扶着凤凌站起身,恨恨地说:“这些死士,都直接搜身后埋了,这为首之人,身上多砍几刀,再埋。”
凤凌觉得不解恨,“直接挫骨扬灰吧!”
他走到马前,从马鞍前解下酒囊,拿着走到那为首之人跟前,对着他一通搜身后,把搜到的东西都揣进怀里,然后酒囊打开,倒满他全身,然后用火石在他身上点了火,须臾,这人烧了起来。
这时,有几名暗卫们现身,齐齐对苏容见礼,“主子!”,又对凤凌拱手,“凤公子!”
苏容点头。
凤凌摆手,“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你们看到主子与我给你们做的示范了?后面再有杀手,我和主子就不动手了,你们上,就如这次一样,一个不留。”
暗卫一脸崇拜,齐齐应是。
凤凌看向苏容,苏容没什么可说的,二人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于是,接下来这一路,再有杀手,苏容与凤凌不再托大,两人抵挡一轮后,都会交由跟上来的暗卫们,五百暗卫,人数众多,收拾十人亦或者上百人,都不是问题。
就这样,走出江州的地界之前,一共三拨杀手,走出江州的地界后,又两拨杀手,苏容做到了谢远所说的,无论是谁,悉数都让他有来无回,连回去报信的人,都没放走。
进东宫(一更)
这一日,苏容与凤凌来到了京城,距离科考还剩十日。
凤凌小声问:“主子,咱们是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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