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陆一诚看笑了。
还真是睚眦必报,不过这才是他熟悉的阿彤。心胸太宽广,怪让人害怕的。
苏彤问陆一诚:“明天的招商交流会能见到谢太太吗?”
“能。”陆一诚答的非常肯定,在天津见到他们,他还觉得偶然,但今日从其他港商那知道谢先生也来参加招商交流会,那一切就都不偶然了。
苏彤雄心勃勃,势必要在明天的招商交流会上让谢太太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也没心思继续逛了,转身就往客房方向走。
“走,我们回去吧,趁着还有很多时间,我今晚好好护护肤。”
说来惭愧,虽然带了护肤品和面膜出来,但是这一路她都没打理过自己这张脸。
不是仗着自己年轻,纯粹只是因为懒。
不过好在年轻,哪怕久没打理,临时抱抱佛脚也是有效果的。
回到房间,洗完澡,苏彤就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涂涂抹抹。
陆一诚看着想笑,原来的胜负欲也有关外貌。
“错。”很忙的苏彤不得不分出点心思来纠正他这错误的认识,“与样貌关系不大,与精神面貌关系很大。”
两者有什么不同?陆一诚不解。不过他并没有问,因为妻子真的好忙,教育完他又对着镜子涂涂抹抹。
既然她区分的如此名表,样貌和精神面貌就肯定是有区别的。
这一夜,直到躺上床,听着身边的人匀称的呼吸声,陆一诚才惊觉,那扰得他一个下午心情不好的事,莫名其妙就变得不重要了。刚才,他甚至更关注妻子擦脸做面膜,全然忘了这事。而且现在再想起,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气愤和心情沉重。
她是会魔法吗?明明没说什么,更没做什么,却在不经觉中抹去了今日笼罩在他心底的尘。
陆一诚看着妻子恬静的睡眼,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小声说着:“你总轻易让我搞不懂自己。”
不是搞不懂她,而是搞不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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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本来计划去庄内庙宇烧香的苏彤,仗着自己要陪丈夫参加招商交流会,理所当然睡了个懒觉。上香这事,就交给陆一诚陪着母亲和奶奶干了。
至于奶娃子陆敏,可能是昨天玩太疯,后知后觉今天才反射出来,也和苏彤一样,睡在床上不知醒。
陆老夫人于心不忍,陆一诚便想了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将孩子拎到自己房间,塞进苏彤被窝里。
苏彤只觉得像有个软乎乎的公仔塞过来一样,条件反射般搂住这团柔软。
陆一诚担心这样孩子会窒息,又不得不再将两人分开,盖两床被。做好这一切,才安心陪着长辈出门。
老一辈大多数人烧香拜佛的时候都无比虔诚,陆老夫人和陆母也不例外。
她们跪拜完,出来看到站在院子前一动不动的陆一诚,陆老夫人忍不住说:“你要不要也上柱香?”
陆一诚本想说不用,可想起早上起床那会,还睡在床上的妻子迷迷糊糊对他说的话。
“夫妻一体,你就帮我上柱香吧,我就不去了”
他知道,她这话不过是敷衍之词,但奶奶这么一问,他忽然心一动,神使鬼差点了点头,也捏着三柱香拜了拜。
自小学毕业起,读了书的他便不怎么信鬼神这一说。但此时此刻,他在佛前祈祷,若世上真有神仙,那就保佑他的妻儿此生平安喜乐。
他这三柱香,虽然不如陆老夫人和陆母那样虔诚跪拜,但也是他成年以来第一次在寺庙佛像面前上香。
陆老夫人意外地呵呵笑了几声,对儿媳妇说:“我这孙子是越来越叫人摸不准了。”
今日她随口一说,他竟然真上香了。
陆母则笑了笑,虽然没说,心里何尝不也觉得意外。
从庙里回来,已经十点多了。出门前还赖在床上醒不来的苏彤和陆敏已经起来了,一大一小并排坐在屋檐台阶上。
陆老夫人见状,立刻笑苏彤:“有凳子不坐,怎么带着孩子坐在屋檐下?坐屋檐下长不高的。”
苏彤不是小孩子,才不会被忽悠。
之所以有这说法,不过是因为以前的房子多是瓦房,坐屋檐下容易被破损的瓦片跌落砸伤,所以才编了这样的谎话来欺骗孩子。
苏彤如此有条有理揭穿了这句谎言,听得陆老夫人目瞪口呆。
这样苏彤想起那告诉孩子没有圣诞老人的坏人叔叔,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就像坏人叔叔。
嗯,非常好,今日就是要去招商交流会战斗的。
坏人属性,拿捏。
陆一诚捕捉到妻子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忽然有些心慌。
她不会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吧?
在去往招商交流会的路上, 陆一诚好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一次苏彤留意到了,以为他是想叮嘱自己什么,却不好开口, 便主动开口问他。
“一会到了现场, 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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