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腹部就被人猛踹了一脚。
毕厄太阳穴隐隐作痛,彻底没了耐心,“滚。”
快要失控了
云北望从港州又回到灵芜,这些天他不敢回“映雪缠梅”,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云叙白。
只能查清楚事情真相,再与他解释。
立春已经好几日了,也不知道叙哥的情况如何了……
少年戴上卫衣帽子,坐在廊下,心里苦涩。
月光柔和,落在他身上,平添一分孤寂。
微风吹起树叶,窸窸窣窣地响,一道淡色的银光飞进庭院,是南茉回来了。
云北望站起身,转眼间就看见又一道银光紧跟其后,一同飞了进来。
他内心疑惑,跟上去一探究竟。
“小茉,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陌生的男音传来,让云北望加快了脚步。
直到他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撑在红木柱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女孩的手腕。
南茉被他桎梏着,难以挣脱。
男人身后是开了屏的孔雀尾,只不过是只花孔雀,不似白孔雀那般圣洁。
春天,是孔雀们开始求偶的季节。
“小茉,这是我的孔雀翎,你收好……”
那男人直接想将自己的孔雀翎缠在南茉的手腕上!
南茉眉头蹙着,轻轻咬唇,推开他的手,“我不要你的。”
云北望看了眼,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走到一半,又忍无可忍地化成一道光影直接冲了过来,廊下的竹帘被吹起,簌簌作响。
“滚开。”
云北望瞬间出现在南茉身边,他将那人的手甩向一旁,将女孩从他怀里拉出来。
南茉眼睛都红了,乖乖地揪着云北望的衣角不肯撒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那人面色不悦,眼瞧着就要动手,却被少年动用灵力给弹飞出去几米远。
“这么弱,还敢向我们白孔雀一族的雌孔雀示爱?”
那人自知打不过,灰溜溜地跑了。
云北望将女孩从身后拽到面前,凶她,“不会打他?不喜欢为什么不打跑他?”
南茉鼻尖泛酸,受不了他这样凶,泪失禁体质的眼泪是说来就来,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她无辜又委屈,“我怕打不过他……”
反而激怒了那人,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哭屁,”云北望仍是凶巴巴的,抬手胡乱给她擦眼泪。
女孩生的娇嫩,用力蹭一下脸就泛红,火辣辣的痛。
“你不要动我,我好痛…”南茉小声抱怨。
她越这样云北望越是想要欺负她,干脆张口在南茉脸上咬了一口,干了他一直想干的事儿。
软软的,甜甜的,还真像个水蜜桃。
女孩瞪大了眼,眼泪落的更凶了,委屈地抱怨,“我…我知道你在家呀…你会来帮…帮我啊……”
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要咬她。
南茉在娱乐圈小有名气,也是要靠着脸蛋吃饭的。
云北望见她哭的凶,又心疼又好笑,他觉得有趣,放低了声音来哄人,“茉茉不哭,你不要他的孔雀翎,那你想要谁的?”
她哭声小了点,回忆起上次她问云北望是不是喜欢她。
少年的答案是否。
“反正…反正不会是望望医师的……”
云北望表情瞬间冷了,嗤笑一声,“得…”
——
这两天,孟祈棠一直在研究中心加班到深夜才回来,她确实有点躲着云叙白的意思。
上次他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红痕,她费了好大力气才遮盖住。
她怕云叙白再度失控,也害怕自己没能力去安抚他。
电梯上升,孟祈棠站在电梯里出神,她抬手捂上心口处,心里依旧是一片空。
女人闭上眼,轻轻叹了叹。
“叮——”
电梯门开了,门外空无一人,前几天云叙白都会来这里接她回家。
孟祈棠不作他想,指纹解锁后回了家。
一股饭菜香扑面而来,餐厅灯亮着,桌上已经端上了她喜欢吃的饭菜。
透过厨房的玻璃门,她看见云叙白光着上身,只穿了条长裤,他系着黑色围裙,手法娴熟地在切菜。
身上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微动,性张力瞬间拉满。
孟祈棠静静地看了两秒,鞋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快步向厨房走去。
她推开厨房的推拉门,勾着男人的围裙带子,往后扯,“求你穿件衣服吧。”
好巧不巧,围裙带子被她扯开了,黑色的围裙松松垮垮地挂在云叙白的脖子上,要掉不掉的。
他转过身,直接将女人抱上大理石台面,脸上的表情还格外委屈,“宝贝,怎么扯人家衣裳啊……”
男人的语调又轻又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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