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来到李鹤壹办公室门口还是碰壁了。
助理:“李总在谈恋爱,让我们不要打扰他。”
云北望:……
“李鹤壹你到底要干什么?”云北望拍了拍门,“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怎么,全世界都有恋爱谈是吗?
“我生气了,真的。”
能否染指
外面的雪开始融化,阳光落在城市街角,空气里慢慢有了春的味道。
孟祈棠昨夜没回公寓住,她抬眼看了墙上的挂历,今天是一月十五号。
每月十五都是陆春景进山拜神明的日子,孟祈棠都会跟着她一同去。
港州有座揽月山,山顶处有个庭院,里面没供奉任何佛像,反倒是养了一屋子的玫瑰。
纵然山外冰天雪地,庭院里却总是四季如春。
陆春景每月十五都会带一株玫瑰去,这次也不例外。
孟祈棠将奶奶从车上扶下来,又给老人家围上暖和的围巾,“奶奶,这几天积雪开始融化了,山里冷的很…”
陆春景一脸慈祥,抬手摸了摸孙女的小脸,“一晃二十五年了,我乖孙都出落的亭亭玉立。”
说到这个,陆春景又想起当年孟祈棠的母亲怀着孟祈棠的时候。
“自从有了你,你母亲身体状况就不好,几次三番都差点保不住你……”
“那年,你爸带着你妈从医院回来,大雪封了路,他们不得不走远路。”
“揽月山就在那条路上,车开到那突然抛锚,这时从山上下来一姑娘,生的美艳动人,宛若神明坠世……”
陆春景一边说一边带着孟祈棠上山,枝叶上落下的积雪发出轻响。
“后来,那个姑娘就带我妈去了庭院里休息,并给了她一株蓝玫瑰,然后妈妈就平平安安地生下了我。”孟祈棠听着奶奶说起这件事也有数十回了。
“是啊,你爸妈有心来寻那姑娘,带了重礼酬谢,却怎么也寻不到人了……”陆春景轻轻叹了叹,“神明受世人敬仰,平等地爱着芸芸众生,是不求回报的。”
孟祈棠抿唇,红唇微启,“奶奶,这么多年,你一直坚信人世间有神明一说吗?”
陆春景却笑出声,“信啊,奶奶啊,一直相信我乖孙是受神明眷顾的孩子……”
孟祈棠挽着奶奶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奶奶……”
从前她是不信世间有神明一说的,直到遇见了云叙白。
她想到云叙白,脚下的步子一顿。
女人嗓音柔软,美眸清澈灵动,带着几分不确定,“奶奶,你说世人染指神明,会遭天谴吗?”
陆春景深深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才慢慢摇头,不语。
孟祈棠不明白奶奶这是什么意思,正想继续追问。
老人家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棠棠,到山顶了…”
……
穿过飘渺云雾,循着潺潺流水而上,一条石子路通幽,走过小穿堂,眼前便是种满玫瑰的庭院。
里面温暖如春,曲水小溪自廊下穿过,于玫瑰深处泄入一方小池,池面雾气腾升,玫瑰花露晶莹,倒真是宛如仙境。
饶是孟祈棠来过多次,也被这样的景色所惊艳。
陆春景正将带来的玫瑰栽进嫩土里,“乖孙,拿水壶来给花浇点水。”
无人回应。
老人家一回头,见不远处的红木柱旁懒懒地靠着个男人。
“奶奶,莫怕,”和风将手里的荷包送到陆春景手里,而后化作一阵风走了。
“奶奶……奶奶?”孟祈棠急切地呼喊她。
陆春景睁开眼,嘴里念叨着,“乱辈分了乱辈分了……”
孟祈棠:“奶奶,什么乱辈分了?”
陆春景悄悄拿出手帕擦了擦虚汗。
被活了上千年的神明叫一声奶奶,实在是折煞她了。
“奶奶,你怎么了?突然就晕倒,把我吓坏了,是不是爬山累着了?”孟祈棠是真的被吓到,额上都有了细密的汗珠。
陆春景拍拍她的手,“奶奶没事,咱回吧。”
下山的路上,陆春景藏在口袋的那只手里,一直攥着在梦中取得的那个荷包……
这里面究竟有着什么秘密?
——
夜里,k研究中心一片宁静,有的树枝承载着积雪断裂的声响,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昏暗的长廊通道,传来声声脚步,不紧不慢。
贺慕沉摘下护目镜,再次用肉眼观察生态箱里的那只黑孔雀。
“你,能听懂我说话?”
黑孔雀从梦里睁开眼,看向贺慕沉时自带一股轻蔑,刺耳地叫唤两声,听起来像是嘲讽。
贺慕沉更加坚信心中猜测,又往前几步,“上次,是你的意识在我的身体里,是吗?”
虽然荒谬,但也只有这样的答案让他认为合理。
不然如何解释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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