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卿心说他们知道杀人不眨眼的魔尊是个恋爱脑吗?但又觉得面前的应淮序实在是像只小狗,渴望主人的爱。
“你是想用这些话让我心软?”温时卿抬眸对上他的目光,其间的欲望不加掩饰,他却毫不反感。原主不会同自己一样,看上的是那张脸吧?
“那你心软了吗?”应淮序目不斜视地答道。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片刻,最终温时卿叹了口气,轻声一句:“你赢了。”说罢,他微微仰起头,凑上前在那一抹朱色的薄唇上轻轻碰了碰。
“就当是自己骗他的报酬吧。”温时卿暗想。
两人的唇瓣碰在一起,气息洒在对方的脸上,温时卿感觉到对方明显地愣了一下。他只是想意思意思,趁着对反还没反应过来,温时卿后退了一步让两人分开。
面前的人却陡然搂住了自己的腰往前带,温时卿冷不防被这么一带,两人的胸膛便撞在了一起。
应淮序垂眸看着他,说话时的声音带着几分克制:“是你先勾引我的。”话音刚落,温时卿还来不及反驳“勾引”二字,对方的唇便覆了上来。
这次不是如上次那样简单的碰一碰,应淮序一手搂着温时卿的腰,另一只手穿过长发覆在他的后颈处,极其暧昧地揉捏着。
烛火被窗外吹来的晚风熄灭,月色将两人的身影染上了些许皓白,寂静的夜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应淮序这一吻让温时卿猝不及防,又觉得自己也不算吃亏,而后任命地把手搭在了对方的肩上。
唇瓣分开间隙,温时卿微微撤开与其鼻尖相抵,沉声道:“只此一次。”回应他的是有一次贴上来的唇。
趁着他说话时嘴巴微微张开,应淮序得寸进尺的入侵了他的口腔,湿热的唇舌纠缠不已,屋里只剩暧昧的水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温时卿被应淮序逼得撞到了床脚,腿一软不妨跌坐在床上,两人分开,红肿的唇角上带着银丝。
应淮序想把人扶起来,却被温时卿抬起腿踹了一脚。他正欲收脚,却被对方宽大的手捏住了脚腕。
本就是夜里,温时卿进屋后早早就换了鞋,如今他抬起腿时脚上什么都没有。
“放手。”温时卿就着这个尴尬的姿势命令道,凌乱的衣衫和他被吮得红肿的薄唇让他的命令毫无威信,夹杂着的喘息声更是让他的话多了几分其他的意思。
只是没想到,应淮序竟真的放开了他,上前一步把他扶了起来,替温时卿脱掉了凌乱的外衫,温声道:“早些休息。”
温时卿应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应淮序替他关上了窗正欲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温时卿却突然叫住了他。
“你的蝶咒好了?”温时卿面无表情问。
应淮序回眸对上他的眼神,淡淡答道:“嗯,好了。”
温时卿眯着打量了他几秒,最终道:“行了,滚吧。”
门被掩上,温时卿躺在床上随手下了个封印咒,闭上眼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
这一夜他睡得意外安稳,自从穿来这里,他已经很久没有安稳睡过一次觉了。
翌日早。
温时卿醒来时还很早,他打开门便看见了院子里站着的江深。江深见到他,连忙走了过来,朝他行了个礼。
“师尊。”
温时卿应了一声,又听江深一个动静跪在地上,恳切地说:“弟子没能带回楹绒,还请师尊责罚。”
事实上温时卿也没真的期盼着江深能带回来,他只不过想着让原著男主去历练一番。以防自己把男主原本该做的事都做了,自己收的徒弟却成了个废物。
当然,温时卿不可能这么和江深说。
“那遍罚你带着楹绒去解了众人的蝶咒吧。”温时卿看着地上的人说:“起来吧,既然楹绒已经拿到了,当务之急便是悄无声息地接了蝶咒,你随玲娘一同去。”他看着朝这边走来的弟子说道。
“弟子明白。”江深从地上站起来,“弟子这次一定不负师尊所托。”
“行了,去吧。”
温时卿说完,江深离去。那个身着玄夜宗家袍的弟子朝着温时卿的方向走了过来,走近时却变成了一副熟悉的脸庞。
“温时卿。”玲娘走到面前喊道,大概是从那天他让顾泽阳不惜一切代价抓住应淮序开始,玲娘便开始直呼他的姓名,态度倒是还好。
“怎么?”温时卿不在乎这个,直接问其来意:“有什么事?”
“楹绒是应淮序带回来的,你现在还觉得他是偷走卷轴的人吗?”玲娘拿出了一株通体银白的灵草,“他为了拿这个玩意,拖着刚恢复的身体和鱼渊的那个水怪打了一场,差点死在那里了!”
玲娘为了让两人关系有所缓和,不惜夸大其词,但应淮序受伤不假,他那人就是快疼死了一不说一个疼字。
温时卿看透了玲娘的把戏,淡淡答道:“那也要他亲自来同我解释,等抓到再说吧。”
嘴上说着,心里却想起了昨晚两人相近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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