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一双眼睛黑沉沉到仿佛能滴出水来。
待出了会所,风带来了新鲜的空气,一扫秦越自进入会所后的沉闷。
保镖往前为他打开车门,服务员停在他身后弯腰恭送他离开的同时还道欢迎他下次光临。
已经坐在车内的秦越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滑动的属于这家会所的璀璨的灯光,轻声呢喃:“不会再有下次了……不管是谁,都不会再有下次了……”
……
姝容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看了看周遭,知道自己在医院里,顺带也见到了坐在一旁用笔记本处理公务的男人。
唔……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秦,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
生病后身t软绵绵的,脑子也不大清楚,姝容又一贯是不为难自己的x格,轻轻松松就决定将脑子里的问题丢到一边儿去,然后发出了点声响引起男人的注意。
她看着他俊美无俦且面无表情的脸,软软地说:“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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