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进了房间说是秦爷吩咐她们来照顾她的,说是等下还会有医生过来。
她们口中的“秦爷”应当就是男人。
姝容心下微讶,倒是没想到这所谓的秦爷不仅善良还贴心呢。
她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换掉了一身露骨的装扮,简单洗漱后因为衣服还没有送来她现在只能裹着浴袍。
一番折腾下来,姝容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但睡着了不等于她t内的药物就失效了,反而正因为睡着了无法继续忍耐而药x全部都爆发了出来,叫姝容断断续续发出夹着哭音的哼唧,她又出了一身汗,热得踢开了被子、扯开了浴袍,在床上翻来滚去的。
这一滚就滚到了秦爷回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了几个保镖,只是他们一群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灰头土脸的,就连秦爷也不例外,像是外面打了一架一样。
他抬眼看见守在门口的服务员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件事还没有办完,他问服务员:“她怎么样了?”
两位nvx服务员对视一眼,双双面露难se。
秦爷见状,语气谈谈地问:“发生了什么。”
他越是平静,带给人的感觉就越是危险,服务员哪有胆子再不说话,当即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原来是他离开的期间,之前在包厢里的那些大老板不知为何都一个接一个跑过来关心秦爷,甚至还有一个自称是里面小姐的丈夫也来“关心”。
两位服务员已经臣服于秦爷的金钱魅力之下,被他嘱咐过不可透露他的行踪后自然是不敢说秦爷放着美人儿不享用还离开了,只能面对这些不请自来的老板们表示秦爷现在不方便等他们明天再来。
也因为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过来,秦爷吩咐的小事就没有办好,这才是两位服务员面露难se的真正原因。
至于是什么小事——就是送衣服和请医生。
相b起秦爷这个大人物,自然是只能委屈被丈夫卖掉的姝容了。
秦爷闻言眼眸一深,他没有怪罪两个服务员用心不用心,因为这是人x罢了。
他推开门进入房间。
作者的话:对不起啊今天睡晚了手机被我按到静音没听到闹钟响【捂脸】,争取以后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男人缓步靠近大床,刚看见床上nv人的模样就呼x1一滞。
姝容不知道被药物折磨了多久,她眼含迷离之se,红唇微张洁白的牙齿和粉舌若隐若现,一丝不挂的漂亮yut1被汗水浸得粉粉nengneng,x前一对nzi随着呼x1轻轻颤动看着就很软、很好0,粉sichu更是在灯光照s下泛出晶莹之se,两条细长的yutu1相互交缠,就连一双小巧yuzu也因折磨而紧紧绷着脚背,脚指甲上的黑se指甲油泛着幽幽的光。
更要命的是她在用手缓解自己的yuwang,却怎么都无法解决如海cha0般汹涌的yuwang,满脸难受与渴求叫人看了就很想帮帮她、怜ai她、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秦爷静静看着,脸上一片风平浪静。
唯有象征着男xx征的喉结轻轻滑动。
好一会儿,滚落在以一旁的被子被一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扯过来盖在姝容的身上,随后秦爷离开了床边。
只是他刚离开,被子就又被踢开了。
姝容看了眼那被子,一脚蹬出,被子被踢到地上,可怜又无助地躺着。
返回来的男人正巧看见这一幕,他看了眼被子,又看了眼似乎b被子更加可怜无助的nv人,结果这一看——
姝容正巧朝着男人的面曲起双腿两脚分开,下半身呈“”形状,sichu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的第一反应——漂亮,很漂亮。
nv人那sichu无毛g净,外面是白里透粉,里面则是更深更明yan的粉。
按理来说,只要不是条件太差的男人应当早就经历过xa,但偏偏就有些人不是没有条件而是天生q1ngyu淡薄,若不是每天都有晨b0那都要被认为是他不行的。
这样的人不多,但刚好眼前的秦爷就是其中一个。
依秦爷的条件,只要他想那肯定很多nv人愿意,更不要说多得是想要讨好他的人也会送他nv人享用,但秦爷就是不喜欢他人靠近,不喜欢谈情说ai,更不要提x1nyu了。
也就是他社会地位高,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顶多私下里猜测他不行,但秦爷自己知道他行只是他不想罢了。
但事实证明,他此前不想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罢了。
年少轻狂时男人也曾经对x1ngsh1好奇因而有些了解,故而他盯着nv人sichu想了好一会放弃了小b之类的词,改用花x来形容。
不知是不是他的目光太过炙热,看得那漂亮花x缩了又缩忍不住吐出一口情ye,将整个花x都染得越发亮晶晶的。
男人闭了闭眼,脚步挪动往另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