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到痛楚。
许久,她才回过神,颤抖着双手解开腰带,迟疑地脱下衣衫。一举一动间,她甚至都不敢看自己,生怕自己接受不了现实。
然而脱下亵衣的那一刻,她愣住了。身上并无痕迹,似乎,也没哪儿不舒服。全身上下,她只有点头晕。
她暗忖,难道谢卓凡压根没对她做什么,只是让人误以为她被他如何了?
这一想,她顿时更气。
但自己再气也没用,改变不了什么。看样子,谢卓凡和辛白欢是串通好了的。而今,父亲不再是丞相,权力有限,又被陆赢盯着,确实不好帮她。
她嘲弄地哼了声,抬脚跨入浴桶。
直到温水没过自己,她才觉得心头的烦躁被冲淡了些。
焉谷语闭上眼,静静养神。
方才,姨娘说陆惊泽是与爹一起去的皇宫的,为何马车上她没看到他。她失落地想着,难道他也看到了那些不堪的事,以为自己被谢卓凡如何了,所以疏远自己?
一想,她心头更为难过,犹如被生生凿开了一个口子,一阵一阵地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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