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道,她侧过身子,正对陆惊泽,“我相信父亲,他不会在外面乱来的。至于你问的话,我觉得那个孩子不是孽种,虽然我不赞同影的做法,但她爱一个人的本身并没错,更别说孩子了,孩子何其无辜。”
“你不觉得那孩子令人作呕么?”陆惊泽掬起焉谷语散落的长发,轻轻勾着,“他可是,亲兄妹生的。”
把持住
“我不觉得这个孩子有什么问题。他没错, 错的是他父母。”焉谷语小幅度摇头,念起自己曾经听过的传闻,她感叹道:“大人尚且还有的选, 但他们的孩子是一丁点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当真可怜。倘若我身边有这样的人,我不会将他当成异类。”
陆惊泽平静地呼吸着, 很轻, 轻得几乎听不见。他默然盯着她,眸子在幽暗的帐帘内显得格外深邃,仿佛要将人吸进去。
“我若是亲兄妹生的孽种,你还敢嫁给我么?”
“为何不敢?”焉谷语反问,心下愈发奇怪。直觉告诉她, 他说这个故事别有深意。
而故事的背后一定隐藏着秘密。
至于是什么秘密?她暂时还想不出。
“殿下。”思量许久, 她握住他勾着发丝的手,再次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我之前便说过, 我想嫁给你不止是因为你能护住我的家人, 还有,我心里有你, 自然, 我也不否认, 若是你护不住我的家人, 我便不会嫁给你, 但我的心里依旧会有你。”焉谷语认真地说着,言辞恳切,“假使我是个孤儿, 什么顾忌都没有, 我会义无反顾地嫁给你, 因为我心悦你, 跟你是谁无关,哪怕你是个乞丐我也不在乎。不过,前提是你心里有我,要是你心里没我,我也不会做一厢情愿的事。”
掌下心跳平稳,预示着主人没在说谎。陆惊泽自嘲地笑了笑,她说的确实是实话,这实话也确实不好听。
于他而言,他只希望不论如何,她都会嫁给自己。
家人家人……要不是怕她伤心难过,他定然会杀光她的家人。到那时,她心里头便只有他,许多事都会简单不少。
“呵。”他嗤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主人倒是诚实。”
这话焉谷语听得不舒服,她鼓起脸道:“难道你喜欢我骗你?”
陆惊泽不答,他垂下目光,蓦然收起手指,揶揄道:“大小适中,与我的手很契合。”
“你!”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有些硌,却牵起了一丝酥酥麻麻的滋味,焉谷语面上一热,“啪”,她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羞恼道:“我在说正经事,你不准乱动。”
“我也在说正经事。”陆惊泽依依不舍地收回手,继续把玩她的长发,“你方才不是说把心给我么,既然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他顿了顿,语带失落道:“东西是好,可惜,里头不完整。”
知道他是故意如此,焉谷语懒得搭话,她躺平身子,闭上眼睡觉。
“啊,生气了?”陆惊泽做出一副诧异的模样,他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探去,“你也可以掂量掂量我的心,看看里头是不是完整的。”
“……”
被拉得侧了身,焉谷语愣住,没收手,任由陆惊泽拉着她的手往他衣襟里伸。指尖触上结实的胸膛时,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心跳快了些。
他的身子与她不同,多是肌肉,硬邦邦的,坚实有力。
似乎,他皮肤比她的指尖要热。“扑通,扑通……”他的心跳震颤着她的手,纵然什么都没做,她却觉得面上热烫极了。
“有感觉么?”陆惊泽张开嘴,露出一嘴漂亮的白牙,开玩笑地说着。“是不是比你的心要完整?”
焉谷语抿着唇不作声,她晓得他在说什么。比起她带有目的的喜欢,他对她的感情更纯粹。“嗯。”
闻言,陆惊泽眸光闪烁不定。
放在衣襟里头许久,她的手也有些热了,还有点不受控制的躁动。她看着他黑漆漆的眼,手指无意识地顺着线条往下滑。
倏地,陆惊泽抓住她的手,呼吸略微急促,“再往下,我可不保证自己能继续做柳下惠。”他凑近她,贴着她的唇瓣说道:“不然,你帮帮我?”
他靠得近,一说话,偏凉的薄唇便会与她摩挲。听得他沙哑的话,焉谷语羞得不行,小声呵斥道:“下流。”
陆惊泽回嘴道:“不下流哪来的孩子,何况我只是嘴上说说,又没真动你。你连我说的话都听不下去,还怎么跟我煮饭?”
“……”被他一调侃,焉谷语顿觉自己脸皮太薄。就因为她脸皮薄,每次都被他赢一头,真是不甘心。
许久,她垂下眼帘,声音细如雨丝,“那,我要怎么帮你?”
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陆惊泽面露惊讶之色,轻笑道:“主人今晚不会真的存了和我野合的心思吧?”
“什么叫野合?”那两字入耳,焉谷语当即皱起小脸,指正他道:“这又不是在荒郊野外,怎么就野合了,你会不会说话。”
“我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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