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处理完尸体后,赤獒回了自己的地牢,躺上了熟悉的木床。这一觉,他睡得很香。直到集合的号声响起,他才睁开眼。
号声一响,矮房里的斗奴急忙穿上衣裳,一个接一个地去了训练场。斗奴场共有六百多斗奴,几乎将训练场的空隙都站满了。
赤獒混在人堆里不作声,静静听着他们议论。
“发生了什么事?”
“听人说昨晚有人死了。”
“这有何奇怪的,斗奴场每日都有人被抬出去。”
“这次不一样,死了个守卫,张管事大发雷霆呢。”
“不止,是有斗奴想逃出去。”
“逃?前头的地牢门被封得死死的,后头墙上有机关,身手再好也出不去,况且我们身上被下了断肠毒,半日不吃解药就得死。怎么逃?”
……
没一会儿,张落上了训练场中的擂台。
赤獒往前头看去,擂台上头摆着两具尸体。其中一具被墙上的机关弄得面目全非,再加大雨一淋,哪儿还分辨得出模样,只能看脖子里的吊牌认人。
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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