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折磨惨的红樱往十七嘴里送。
齐月哭喊这想要停止这场刑罚,后穴一个没咬住药栓落在床上摔出了响声。
十七或是撕咬或是舔弄了他的乳头一阵才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豆。
“你相貌清冷不必学那骚透的模样,但是你要学会自己出水,自己去讨好恩客,风月楼规矩,买下你的时间之内,只要付够足够的银子生死不论。”十七顿了顿伸手解下他身上的束具,将一颗小珠堵在了铃口处,近乎残忍的拧着齐月的乳首。
齐月眼泪口涎流了满脸,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哪里受过这等苦楚,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晃着脑袋大声哭叫。
“在接客的时间里被玩死你也只能认命,风月楼哪天不死几个奴隶。”
十七捡起药栓狠狠贯穿齐月的后穴,齐月被剧痛席卷全身,一时之间竟然失了声音,只能仰着脖颈任凭眼泪横流,像只濒死的天鹅。
十七抽出药栓只留一点,“夹住,吸!”十七不再怜惜他,那些恩客可不会心软,每天都有那些变态的客人,风月楼死了奴隶他们的尸体还要留一天再丢出去,就是为了迎合那些喜欢奸尸的客人,死人尚且如此何况活人。
齐月本能的听从命令夹住了那根药栓。
“搅动你的骚穴,吸进去。”十七掐着齐月大腿的软肉命令到。
齐月收缩着后穴,不知是不是被药养着的缘故,那小穴竟然无师自通一般蠕动着里内的媚肉将那药栓一点点吸了进去。
穴口卡到机关,淫药喷洒进穴肉上,内壁快速的搅动几乎是瞬间就将淫药吸收了个干净。
“这是三十六种不同的淫药,按照你的条件十二种就够了,身体时刻要保持饥渴又不够骚浪。”
说着十七拔出泄了药的药栓,将第二根药栓塞了进去,刚刚塞进一个小尖骚穴和媚肉就哭叫着裹了上来。
齐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饥渴的吮吸着药栓,“啊啊,呃嗯,给我,给我。”
齐月到底还是青涩,只是一支淫药入体就骚浪的不成样子,可是一个清冷美人怎么能这样,十七伸手将快要完全吸进体内的药栓抽了半截出来,抽取的时候竟然隐隐有些阻力,十七不由的暗暗惊奇。
齐月哭叫着不知是爽还是痛,小穴却是紧紧吮吸着那药栓。
十七手头发力狠狠地将药栓捅进了齐月的小穴撞击到骚点上,软肉被毫无怜惜的破开,药栓关口大开淫药就这样被喷撒到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啊!”齐月的哭喊变成了尖叫,后穴淅淅沥沥的滴着淫水,性器里堵着的小珠竟然被冲开,齐月精关失守一股一股喷在十七的衣服上,大腿无意识的抽搐着。
齐月竟然就这么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
齐月打开门,外面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虽然身上只有一件堪堪蔽体的外袍,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在外面。可还是难掩心底的喜悦。
虽然在这调教小院里的男奴不得外出,但是在调教之余还是可以走出房门的。
十七怕他在房间里不着天日的调教会郁郁寡欢,特地给了他半个时辰让他可以走一走。
只不过被调教过的身体属实太过敏感,没有亵裤遮盖的性器在外袍的摩擦下竟然挺立了起来,外面多的是出来放风的男奴,虽然大多衣不蔽体但齐月还是尴尬的要命,慌忙找到一处凉亭坐着扯着外袍遮住自己欲望难消的下体。
“阿月?”
齐月疑惑,是在叫自己吗?
抬头竟然看见了宰相之子白如辰,面色苍白,身穿一件蔽体的外袍,下体与自己一样不着寸缕,上面遍布着可怖的鞭痕。
“你怎么也在这,阿辰哥?”据他所知宰相并不是反对新帝的,怎么他也在这里?
白如辰看着他尴尬一笑,他俩现在的模样着实不雅,与当时煮茶辩书的样子真是大相径庭。
“说来话长,我父亲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只是可怜我母亲小娘们还有弟弟妹妹都被牵连。”
齐月知道宰相贪财好色,仗势欺人,并且宠妾灭妻,他家中有许多妾室,有点是甘愿跟着他,有的是买的,还有的是强抢的民女,甚至里面还有几个男子,白如辰是家中嫡长子,他的母亲仁厚,对妾室庶子都很好,白如辰也是被教导的刚正不阿。
“父亲处斩,母亲自杀,那些小娘们也是死的死,卖的卖,我和弟弟妹妹们也是落得这般田地。”
白如辰其实并不对父亲有过多感伤,只觉得这样一个贪官佞臣死不足惜,只是母亲苦了一辈子,最后的自杀大概也是解脱吧。只是自己绝不能死,他还有弟弟妹妹们……
白如辰面容俊朗,既不是萧轲那样英气明媚的长相,也不似齐月清冷柔和,却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齐月在这种地方再遇友人,还真是命运难测。
“阿辰哥,至少你还有亲人再世,而我……”齐月心里酸涩的低下头。
“不,他们可能还没有死。”
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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