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乳粒,然后突然问:“那个东西疼吗?”
“还好。”靳舟望松了口气,“没有那个小夹子疼。”
“不许用了。以后都不许用了。”闫桉愤愤地掐了一把靳舟望红艳艳的奶头,结果靳舟望突然倒在地上,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弹了两下,下身直接喷出一股水液。
闫桉看呆了,他没料到靳舟望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种地步。
“家主!”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靳舟望匆忙地跪起来,用一旁的袍子掩住身体,身体瑟瑟发抖:“对不起家主,奴不是有意的,奴马上就舔干净。”
他说着就要低头去舔地板上的淫水,一双手及时扳住了他的肩膀。
李案半跪在那里,言词恳切,“家主,您两个月没给过侧夫人抚慰了,他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情有可原,饶过他这次吧。”
闫桉:“?”不是,他也没想怎么样啊。
他往后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们两个,眼神莫测。
李案后背已经生了冷汗,他知道自己今天冲动了,一定让他起了怀疑。
但小闫桉还没有恢复记忆,他就不能不守大闫桉给他的命令。
不过闫桉最后没有说什么,只是朝一旁的佣人招手让他把靳舟望带去房间休息。
李案一大早来打搅是带着正事儿来的。
执政大臣之子凌望来访。
凌望此人,闫桉很熟悉,两人的父辈同属一派,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干什么坏事都会互相打掩护,必要时刻,还能替对方背锅,是绝对的死党,如果不是犯有什么原则性错误,关系绝对不会崩盘。
果然,李案说:“您跟凌先生关系依旧。”
刚进去时,凌望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旁边有个男性oga正捏着颗葡萄娇滴滴地往他嘴里送,他一口咬下,顺便搂着oga亲了一口。
闫桉突然感到几分慰藉,凌望除了面貌成熟几分,还是以前那副不着四六的潦草模样,终于让他对面前这个世界有了几分熟悉感。
凌望看到他进来眼睛就兴奋地亮起来,拍拍身边oga的脸蛋让他出去,顺便也把李案赶去了会客室门口站岗。
“不是吧,闫桉,你真失忆了啊,快看看我,还记得我是谁吗?”他的激动几乎掩饰不住,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凌家掌管着帝国最大的情报机构,自然得到了他失忆的消息。
“记得。”闫桉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十七岁前的都记得,你那年考试作弊抄过头了被你爸脱了裤子满院子打的样子也记得。”
“卧槽,”凌望急的要来捂他的嘴,“这可不兴讲啊哥。”
他很快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怎么样,看到自己成了掌握两军的军团长是不是特激动,我们那一届学生里就数你最了不起,知道大家外面都叫你什么吗?‘摄政王’哎,真是给我们荣誉生狠狠争了一口气。”
两个军团?摄政王?李案果然隐瞒了他一些东西。
等等,荣誉生?闫桉惊讶地抬起头。
第一军校为了方便帝国高层的子女入学,一般每年都会分配几个名额,可以直接免试入学,因为这种特权,获得这种名额的学生们被讽刺地称为荣誉生,但一般只有成绩或等级太差,完全考不上时才会有人使用,所以这群人因为实力普遍太差很受军校歧视。
但是他从小到大致力于跟靳舟望争首席,怎么也不会落得个只能靠荣誉生名额才能进入第一军校的地步吧。
“啊?”凌望眼神瞟了瞟门边,“李哥没跟你说吗?”
“你高中那会儿不是跟靳舟望关系特别特别好嘛,他家出了那种事,你当时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你反应特别奇怪。后来靳舟望入狱你就病了,闫叔不许任何人来看你,你那半年一次学校都没去过,只能用荣誉生名额入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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