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被阿迦罗一脚踹翻在地,屁滚尿流地跑了。
“他是敖登的人,你有大麻烦了。”一道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阿迦罗回过头,就见朝戈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马鞭向他走来。
敖登是金皋单于的儿子,朝戈同父异母的兄长。
她看到衣衫不整的阿碧达,蹲下身把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肩上,对阿迦罗道,“她在洗衣服,马格以为她是奴隶。”
在草原上,任何一个士兵都能随意处置他们俘虏的奴隶。
“这种事在草原上很常见,你管不过来的。难道你们漠南王庭不是这样吗?”
阿迦罗皱眉。这是草原上的风俗,没有人可以拒绝刚刚得胜回来的勇士,任何人都不可以挫一个勇士的锐气。这种强制到处可见。阿迦罗以前也司空见惯了。
可是如今他却见不得这种野蛮的强制,因为他知道有些人是不会屈服的,就像那只狐狸,越是想压制他,他就越凶,露出尖锐的犬齿和锋利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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