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司斯年的力气太大,还是沈屿自身第一次被人伺候着洗漱,他全身粉粉嫩嫩的,再配上全身的乌黑痕迹,这副模样真的是很惹人怜爱,也很容易让人犯罪!
司斯年看得眼睛发红,控制不住转过人就吻住沈屿错愕的嘴唇。
两个人洗完澡出来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沈屿只觉得这个澡洗得真的是还不如不洗,他已经被人擦干的身体直接摔在柔软的大床,整个人大声地叹气。
而身后的司斯年则是一脸魇足,神清气爽地跟在沈屿后面,看到沈屿瘫在床上,他捡起地上的脚链缓缓走过去,先是伸手抚摸那纤细的脚腕,再把脚链“咔嚓”一声戴上。
沈屿一顿,他以为今天终于可以不用被困了,没想到,只是错觉。
再来一次
司斯年打开一扇隐藏的小门,里面是自己的衣帽间,放眼望去,清一色的黑色西装,所有衣服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衣袖纽扣的位置的变化吧,领带的颜色也是非黑即白。
他从最左边拿出一套未开封的衣服,扯去衣套,照着镜子简单比一下,褪去浴巾开始换上。
穿戴好之后,他对着镜子系领带的手一顿,或许有另一种方式。
司斯年嘴角挂着笑,把快戴好的领带重新拿下,步伐稍显轻快地走出来。
沈屿如死尸般地继续躺在偌大的床上一动不动,两只手分开自然地放在身侧,头侧对着窗户那边,眼睛扑闪扑闪地动着。
司斯年又出现在同一个位置,不同的是,这次他穿戴整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眉目清秀舒展,嘴角挂着令人心悸的笑容。
司斯年健硕的身体挡住沈屿窥探到的光,他一把把沈屿抱起,脚链跟着动作发起“叮当叮当”响。
沈屿身子光秃秃,目光不习惯地侧向一边,全身粉白粉白的。
司斯年笑着握住他的手,把手里的领带递给他,“我需要你的帮忙!”
沈屿把目光转到他身上,用眼神质问他:你说什么?
沈屿摇摇头,“我不会,司先生。”
司斯年大手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带,分开领带绕在脖子上,用着低沉的嗓音说:“我教你!”
沈屿脸颊通红,手跟着司斯年的动作一步接一步,做的有模有样,系好之后,司斯年又把领带拉扯开。
司斯年扬着唇:“小屿,再来一次!”
沈屿羞得把头别到一边,手指像是不听使唤般贴在司斯年的脖子那儿上上又下下,领带成功地被他快打成死结。
沈屿声音带着干巴巴的无措:“我、我不行……”
司斯年笑着说:“再教你一次!”
两个人磨磨蹭蹭,等到司斯年走出卧室的时候,沈屿才卸力地瘫坐在地上。
他现在有点矛盾,他自私地想真真正正的拥有司斯年的爱,可他又明明白白地知道那人把他当作什么。
我想要你的爱,独一无二的爱,不夹杂任何浑浊的爱。
沈屿在地上坐了一会,才慢慢爬起来,又回到床上躺着。
算了,就这样吧,就让他这样腐烂吧!
司斯年自己开着车,先是去夜色查看了一下闻宴调查到的线索,然后又一个人去到医院。
沈奶奶应该已经吃完饭了,此刻正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他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外,透过门上的窗口往里看,护工阿姨尽心尽责地帮沈奶奶看着输液的药水。
下午之后,沈奶奶就不能用餐了,因为明天是她要动手术的日子,得从今天下午起不能再吃任何东西,只能喝水。
司斯年站在门外踌躇一会儿,拿出手机给奶奶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家里的林叔。
【拿去给他看,告诉他奶奶很好,让他不要担心。】
林叔刚刚从沈屿的房里撤出已经吃完饭的碗筷,看到司斯年的消息,眼光一沉。
不得不说,不愧是两父子啊,这一幕幕,竟意外地和以前十分相同。
林叔又回头先是敲了敲门,再进去。
沈屿裹着巨大的被子坐在窗边的榻榻米上,见着林叔出去又回来,他以为是自己能出去了,满眼带着自由的光。
林叔欠着身向前,拿着手机往前递给沈屿,“小先生,这是少爷让我给您看的!”
沈屿一时没看清手机里的东西,心底没来由地慌乱。
他手指不受控地发抖,接过林叔的手机。
待沈屿看清手机里的东西之后,眼眶止不住地往外流着喜极而泣的泪水。
他笑着把手机还给林叔,看着林叔眼里的关心,沈屿笑着说自己没事,只是好久没见着奶奶,太高兴了。
林叔退下之后,沈屿歪着头靠在膝盖上,眼睛盯着窗外炽热的太阳,阳光很耀眼,很温暖,懒懒地打在身上时,总感觉能闻到香甜的面包味。
外面的树叶在渐渐泛黄,它们会掉入松软的泥土里,化为腐物,以另一种方式继续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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