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想多管闲事,迈步准备进厕所放水。
等等,狗男女的身形有点眼熟,林骁顿步,带着酒气地眯眼辨认了半天,喃喃自语般地骂了句。
“操,江也你他妈管这叫没意思啊。”
作者有话说:
远远见到老婆的江总:要忍耐,他擅长于此。
近距离见到老婆的江总:亲亲>3<
纵我
◎所以要等待时机,要一击即中。◎
-你希望是谁?
潮湿又混乱,记忆里还有光影和酒精。
几缕阳光透过玻璃照到赵雾灵的侧脸,她被晒得有些睁不开眼,窝在于爽旁边的懒人沙发里看时尚杂志。
于爽的小家被收拾的明亮又温暖,铺到茶几附近的地毯,投影机旁边花瓶里插着的新鲜花束都显示着主人的用心,地上东西堆了一地,前段时间环京开业,品牌方送了不少礼物,于爽自顾不暇地在梳妆台附近收拾,抽出空隙时间扭头看向赵雾灵,催促她。
“你不是要回你家老宅那边,还不走?”
赵雾灵随手把杂志放在一旁,盘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真丝质的抱枕被她抓得有些变形,回忆涌上来让她头痛,赵雾灵语气有些迟疑。
≈ot;于爽,昨天晚上你找到我的时候旁边还有没有别的人?≈ot;
于爽正在仔细挑拣要给助理的东西,边动作边回答,语气带着点埋怨:“没有啊,我说你也是,去个卫生间也能出岔子。”
赵雾灵半天没回消息,于爽担心地找到洗手间附近,发现她在卡座上睡得正香,酒吧就在于爽租的房子附近,于爽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赵雾灵带回来。
赵雾灵蹙眉,神色还是闷闷不乐,于爽弯腰把抱枕捡起来摆好,疑惑发问:“怎么了灵灵?”
赵雾灵靠在沙发上,声音有些闷地回答:“没什么,可能是做梦吧。”
男人腕表接触的冷感仿佛还残存在皮肤上,真实到还可以回想起细节,赵雾灵仰头靠在沙发上,吸气又呼气,随起伏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脖颈。
所以,为什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梦到江也……亲她。
-
赵家的老宅是一幢临近海边的半山别墅,白墙红砖,很素雅别致的色调,之前修路时还故意避开了这一截,安静又祥和。
门口站岗的是跟着赵平北很多年的警卫员,警卫员认出赵雾灵的车牌,车还没到就抬杆。
下车,赵雾灵穿过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花园和喷泉,进门时没见到赵平北和赵平南,应该是在书房处理事情,沈含韵靠着软垫,老宅的佣人捧着的中午的菜样在给她确认。
“就先这样,每人再添一例绿豆百合汤。”
沈含韵抬头吩咐佣人,耳坠上漂亮的红宝石随之轻晃,赵雾灵顺势坐到她身边,没说话,侧着身,下巴轻轻靠在沈含韵的肩附近。
沈含韵年轻时候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举手投足间是岁月难败的古典气质,面对赵雾灵则更多几分疼爱。
玻璃碗里的车厘子拔掉梗喂到唇边,还嫌不够,沈含韵拿手帕帮她擦额角的汗,语气心疼。
“怎么不叫司机去接你,夏天暑热,热坏了又要难受。”
赵雾灵还在想昨晚过于绮丽旖旎的梦境,脸色不太好,没说什么。
沈含韵不赞同地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司机,手扶着在赵雾灵肩膀仔细看她:“是不是最近忙工作的事情累着了,要不要让你爸爸去打个招呼?”
几句话的事情,赵平南的女儿没道理在淮城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赵雾灵笑了笑,打断:“别,还算挺顺利的,千万别让伯父和爸爸掺和。”
赵雾灵站起来,伸手把背着的包放在一边,左右看了看,很快地转移话题:“没什么,堂哥呢?”
沈含韵伸手拢了拢披肩,眼睛望向钟表:“他早晨去了趟山顶别墅,刚刚又说要去见客户,应该就回来了。”
山顶别墅里住着赵明修的母亲,赵雾灵的记忆里大伯母总是很温柔,说话轻声细语,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旁边是偶尔滴滴响的机器和数不清的药瓶,以及,大伯母不被允许离开山顶别墅。
不被医生允许,也不被大伯父允许。
包括家宴,大伯母也不会出席。
沈含韵的注意力被转移到别的地方,继续看菜式,赵雾灵松了口气,佣人递过来准备好的夹板和纸,赵雾灵握着铅笔随意勾勒茶几上玻璃碗里车厘子的形状。
轻微的响动传来,赵明修推门而入,剑眉星目,传统的俊朗长相,赵雾灵露出笑意,起身,几步快走到他身边。
“喏,送你。”赵雾灵随手把手里的纸塞到赵明修怀里。
赵明修顺手脱掉西装外套,弯唇,把纸张拿远了一点观察,赵雾灵只是打了个型,粗糙的线条太过意识流,没得出结论。
“牌子货,几多钱?”刚刚见的客户是港澳来的,赵明修故意学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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