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到学堂生活中。
然这段时间,也许是老天爷也知晓她心情不佳,特地将秦琅这个祸害也带走了,自从秦老夫人寿宴后,这几天一次也没瞧见秦琅,学堂也是瞧不见半个人影,只听说是全泡在家中练武场了。
宁姝只觉得他这样也不算虚度时光了。
既然喜欢练武不喜欢舞文弄墨,那边干干脆脆地去追寻自己喜欢的,何苦来学堂浪费时间。
就这样,宁姝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直到六月临近,宁姝平静的生活从此被打破。
……
英国公府练武场。
烈日当空,练武场上沙土飞扬,秦琅一次次被父亲揍翻,又一次次爬起来继续挨揍,犹如自虐一般。
被选进天子亲卫,有家世的功劳,自然也有自身的功劳。
虽然亲卫要求三品大员家的子弟,但若是秦琅是个身手文弱的,也是压根进不去的。
毕竟天子亲卫护卫的是天子的安危,若是弄个绣花枕头在旁边,也算是一种欺君及渎职。
就如尚书左仆射家的公子,一个赛一个的文弱,在武场上没有一个合格的,自然也没有一人入选。
尽管如此,在对上秦进这个常年征战沙场的可怕存在,秦琅还是嫩了些。
由于是在练武场的沙土地上,秦琅没有穿成平日里那般富贵花哨,而是简简单单一身窄袖黑袍,脚蹬皂靴,仰面躺倒在沙地上,任由着毒日头毫无保留地刺在自己身上,胸膛剧烈喘息着。
“再来……”
不知是第几次被自己老爹摔成狗一样,秦琅说话间的气息也不似先前洪亮了,有种气若游丝的意味。
秦进高大魁梧的身子站在那,给秦琅遮去了大半的日头,也让秦琅得了片刻清凉。
“你小子这几日有问题啊,挨揍都挨得那么勤,受什么刺激了?”
秦进看着躺在沙土中一身脏污大汗淋漓的小儿子,心中赞赏的同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往日这小子哪有这一身牛劲,简直跟吃错了药一般,颇有种故意讨打的意思。
秦进同样穿着一身轻便的布衫,同样大汗淋漓,但神色没有太大的疲倦,和秦琅天差地别。
面对秦进的调侃,秦琅没有回应,只是倔强地爬起来,继续朝着秦进进攻,像是不知疲倦一般。
秦进蹙了蹙眉,心里留了个心眼,但仍旧什么都没说。
有些事情,还是留给心思细腻的夫人去打探吧。
跑马
晚间歇下的时候, 秦进抱着妻子,耳鬓厮磨间,他跟妻子说了小儿子的事。
第二日,长平长公主便去秦琅那旁敲侧击, 然是一无所获回来的。
看着妻子眉目间的忧虑, 秦进怜惜不已, 皱眉斥骂道:“堂堂七尺男儿,窝着个事在心里算什么, 没出息, 明天我再去打他一顿,看他说不说!”
长平长公主闻言, 生气拧了一下丈夫腰间的肉,虽对秦进来说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的, 但他总是会给妻子足够的重视。
“那你说怎么办, 就看这小子每天这样, 除了发疯挨打就是把自己关在屋里半天也没个动静, 这算个什么事!”
秦进做了大半辈子的武将, 做事雷厉风行, 但在细腻上还是欠缺一筹,想到小儿子最近的反常, 他除了棘手也不知怎么。
长平长公主沉吟了片刻,双眸一亮,有了笑脸。
“这样, 虽你我都不知二郎是怎么了, 然出去散散心总不会错, 去外面透透气,看看风景, 也好比闷在屋里或者被你揍强,你说呢?”
秦进揽着妻子,似乎也觉得有理,带着些许胡渣的下巴蹭了蹭妻子的脸,一脸宠溺地笑道:“甚是有理。”
“正巧,陛下前些日子赐下了许多好马,正好物尽其用,带着孩子们一起去城郊我们家那片草场上跑跑马,人多还热闹,如何?”
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秦进讨赏般地就要去蹭妻子白皙娇嫩的肌肤,但被妻子无情推开了。
“不错,但你这胡子该刮一刮了,又丑又扎人,要是明晚让我看见还在,你就睡书房去!”
长公主一脸嫌弃地看着丈夫青黑色的胡子,扬眉斥喝道。
秦进自然不敢再犟,嘟囔了两句,立马应承了下来。
烛火闪烁,冰块的寒气四溢,纱帐内很快便没了夫妻两的絮语,屋子陷入一片静谧。
……
当秦家的小辈们知道能去跑马后,几乎都兴奋地睡不着觉,宁姝虽没那么夸张,但也是比平日难以入眠了些。
她在家也爱跑马散心,虽然她的几个小姐妹大多都不怎么擅长,但每每都会相陪。
来到盛京这几个月,她差点都忘了跑马是什么滋味了。
提前跟秦家姐妹出门买了一套骑装,是她最喜欢的艳丽火红,宁姝将跑马这一日等来了。
秦老夫人得知一大家子都要去跑马,心里寂寞,吵着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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