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一脸疑惑,安苏喝了口茶解释道,“初儿,我和你父亲还有当今陛下,都是从小一起长大地玩伴,我们亲眼看到了皇权竞争有多么激烈,皇子注定就是陛下用来巩固统治的,对于皇家儿女来说,情爱在国家面前微不足道,陛下已经有两个皇子去和亲了,而四皇子既无母妃在宫内帮衬,有无宫外可依靠的势力,这样地皇子只有和亲这一条出路。”
“阿娘,可是我和魏离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所以我们犯了大罪。”许商余面带严肃地对安初说。
“虽说我们与陛下是自小一起长大,但是她现在毕竟是女皇,伴君如伴虎,而我们现在地行为,已经触碰了陛下地忌讳。”
这么严重吗,安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她上辈子就是个保镖,甚至比男的还糙,根本不懂这些门道。
“初儿,你真的想和四皇子在一起吗?”
安初抿了抿唇,“阿娘我想。”
“好,既然是我女儿的心愿,那阿娘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实现。”
说着她向许商余伸出手,“商儿,随我一起去面见皇上吧。”
安初的心瞬间就慌了,她转过身看着阿爹阿娘离去的背影,总感觉她们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两人去了很长时间,安初的心就发不安,魏离在丞相府住了一天,第二天中午,安苏两人带着圣旨回来了。
安初跑上前,“阿娘,阿爹,陛下怎么说。”
“你阿娘有失手的时候吗?”许商余笑着对她说。
“陛下会这么轻易同意吗?”安初迫切的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安素说话,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安心像疯了一样跑到安初面前,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脸上布满了泪水。
“安初,我恨死你啦,啊——”
“心儿,你做什么。”安苏严厉地训斥安心。
“我干什么,我想问问你们干什么,为了满足安初,你放弃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放弃了荣华富贵,还将阿爹的一半家产无偿捐给国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安心歇斯底里的嘶吼。
事情的真相就这么被揭开了,安初这才意识到,她自认为正当的行为带来了多么大的后果,安初眼前恍惚,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魏离也听到了安心的话,跑到安初身边也跪了下来。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安苏和许商余上前将人扶起。
安苏抹掉了安初脸上的泪水,心疼的说,“哭什么,阿娘也没你想得那么惨,虽说没了丞相之位,但是陛下特许阿娘到阮州去做官,年轻时阿娘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阮州,而且别看你阿爹只剩下了一半家产,那也是普通人好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数字,陛下也没有做的太绝,她给魏离带了十担子的陪嫁。”
“好啦好啦,我们收拾收拾,明天起程吧。”
“阿娘,是不是只有安初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都不是,我就要留在京城,我不想去阮州。”
听着安心的哭闹,安初心里难以抑制的愧疚在翻涌。
她转头看到魏离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忽地笑了,她用口型对他说,“没事。”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么以后就好好弥补阿爹阿娘还有安心安怀,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说不定阮州还真是一个好去处呢。
两年后,阮州。
街市上商贩们忙碌的穿梭在人群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嘈杂的喧闹上,站在街边一眼就能望见街道尽头那栋青瓦红漆三层小楼,安初提着裙摆飞速地穿过人群,矫健地转身,扶住即将倒下的老奶奶,又将掉在地上的红薯捡起来熟练地放到小贩的摊位上。
然后站定,看着前方的酒楼,右脚脚尖踮起,猛地借力。
然后被蜂拥而上的人堵住了去路,她无奈扶额,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完了一步她家的小祖宗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呢。
“哎哎,大家让一下。”
好不容易挤出来,安初立马向翠玉楼的方向冲过去。
翠玉楼。
“这镶金玉镯价值八百两,两位夫侍可是喜欢啊。”
翠玉楼老板是个美艳的女人,挺傲的酥胸不知道让在场多少男子迷了眼,很多少夫来翠玉楼买珠宝首饰有不少人都是冲着老板去的。
话音落下,魏离皱了皱眉头,他身上只带了四百两,刚差人去叫安初不知道怎么还没来。
魏离对面的男人一身红衣,画着浓艳的妆容,他瞥了魏离一眼,嘲讽道,“怎么,魏夫侍现在不得宠了?连八百两的镯子都买不起了。”
闻言,魏离挑了挑眉,随后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陈夫侍刚刚不也相中了这个玉镯,既然如此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陈夫侍买下吧。”
“你…”陈可咬了咬牙,瞪了魏离一眼。
魏离歪了歪脑袋,看了看陈可然后又瞥了眼玉镯,眼里满是挑衅。
柜台上的老板又拿出了一个镯子成色和做工多很不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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