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以诺出门了。金世杰人在顶楼看书吹风,安静的夜里,隔壁的车声听得一清二楚,他看了看表。都快十点了她竟然还出门?是单独出门还是跟那男人?他只能称他为“那男人”无法将老公两个字冠在那人身上。整天他都难以静下心来,竟有想逃离此地的念头,但他哪儿都没去,该逃的人应该是杨以诺,是她对不起他,她才应该搬走。他用力的甩开书,下楼去洗了个澡,逼着自己上床,打开正前方的四十寸大电视看影片。步调慵懒缓慢的英国长片很有助眠的效果,他烦躁的心终于平复,整个人逐渐入眠,沉睡“杰,你会永远爱我吗?”他听见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道熟悉的柔软嗓音。他睁开眼,下意识的往怀里一看,是他心爱的女孩在问着他,她美得像一首诗,眉眼间的神韵像醇酒般醉人,全身的肌肤像婴儿般娇嫩,吹弹可破。“诺,我当然永远爱你,只爱你,这辈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这还用问?”他倾尽所有的温柔对她说,抱着她天使般洁白无瑕的身子,亲吻着她的颈窝,款款将唇移到她柔软的酥胸、她平坦的小肮他爱不释手的将她紧紧攥在怀里疼宠着,用尽心思取悦她,狂烈地进入她、爱她“啊”她在他身下款摆,声声轻吟吐气如兰,长发凌乱、双颊酡红的模样紧揪着他的心。他像白马般驰骋,她迷人的紧窒吸引他更狂放地冲刺,想要和她一起奔驰,直达山峰的顶端。“我好爱你,杰”她在他身下娇吟喘息,修长的双腿勾在他强悍的腰间。他深深地吻她,双手紧扣住她因快慰而微颤的身子,激昂地缠抱着她,倾尽所有的爱只给她“铃——”闹钟在七点响起。他蓦然醒来,才惊觉他竟梦到杨以诺,梦里的他依然深爱着她,醉心于她的美,那抱着她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害他不只是心理,连生理都有了反应。“噢!懊死的梦。”他闭上双眼低咒一声,伸手按掉闹钟,重重地躺回床上。他想着刚才的梦,苦闷地气自己心底竟然还有杨以诺,也气杨以诺那可恶的女人,竟连作梦都不放过他。最可恶的是她成了人妻,离开他投入别的男人怀里!他心闷着,起身下床,进浴室里梳洗,不想再让她缠扰着他。上午将近七点半,小区空气清新,路旁的大树迎风摇曳。金世杰戴着墨镜,身着黑色polo衫、长裤,背着高尔夫球杆,一脸酷样的走出家门。他走近停在庭院停车位的奔驰休旅车,打开后车厢将球具放了进去,按下开关,车厢门自动关上。“叔叔,叔叔。”有道甜甜的、清脆的嗓音叫唤着他。他心一怔,回过头隔着墨镜一瞥,是桐桐,杨以诺的儿子。他坐在自家门口的阶梯上,头上戴着小巧的棒球帽,身上穿着牛仔短裤、长袖上衣、长统袜,小小的肩上背着一个卡通图案的背包,圆滚滚的眼珠子正看着他,红嘟嘟的小嘴漾着笑,天真无邪的模样十分可爱。“叔叔,你要去哪里啊?你刚刚背的那个是什么?”桐桐一见到心里倾慕的酷帅叔叔,立刻起身走到两家之间相隔的矮墙,踮起脚尖趴在上头看着他问。金世杰凛着脸,径自打开车门,半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车子,不想理他。“叔叔。”桐桐热情的再喊一声。“别叫我!”金世杰在心底怒吼,回过头瞪视他,见那张天真的小脸朝他笑着,他坚硬的心瞬间软化,火气全缩了回去。他狠不下心,他其实喜欢那孩子。即使心底痛恨杨以诺,他也不该迁怒到孩子身上。“我要去打球。”金世杰以还算温和的语气说。“打球为什么要带那么多长长的杆子?球不是圆圆的,在地上拍拍拍就会跳吗?”桐桐好奇地问,他对球的概念只有他玩具箱里的一颗小篮球。
“我打的是高尔夫球,球很小,要用杆子推。”金世杰稍微解释了下。“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你带我去好吗?”桐桐张着大眼睛问,很想跟去瞧瞧。“当然不好,你还太小。不过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做什么?你应该进屋去比较安全。”金世杰纳闷地问,看了一眼隔壁敞开的家门,不知待会儿杨以诺或那男人会不会走出来探看桐桐在和谁“聊天”?“我在等妈咪,她说今天早上要带我去动物园看圆仔,可是她还没回来,所以我就在这里等她啊!”桐桐压低了眉说,模样看起来有点失望。早上起床小梅就帮他换好衣服,水和饼干、糖果也都背好了,但他到房里找妈咪时才发现妈咪不在,于是他就央求小梅让他到门口等妈咪回来。小梅说可以他才出来的,而且他有记住小梅的话,没有随便乱跑。“什么?”金世杰眉头紧蹙,心底的火冒了出来,杨以诺是整晚没回来吗?可这念头一闪,他随即察觉不对,那干他什么事?他气什么?桐桐的意思说不定是她回来过,只是一早又出去,但无论如何,他可以断定的是杨以诺是个失职的母亲。“你爸爸呢?”金世杰问桐桐。桐桐像天使般的小脸露出微笑,昨天之前他还不会解释爸爸,但他已经问过妈咪了,他很自豪的对金世杰说:“妈咪说爸爸是她心爱的人呵!我就是来自妈咪和爸爸,不过妈咪说我是她的最爱。”金世杰愣了下,下一秒“心爱的人”这四个字像烈火灼过他的心,令他感到强烈的疼痛。桐桐有点答非所问,但这话明显是从大人那里听来的。看来杨以诺和那男人很恩爱。他突然感到心浮气躁。“我要出门了,你快进屋里吧!”一说完,人正要坐进车子里,这时有辆车驶过小区道路,停进了隔壁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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