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离开会议室。“你不知道她的状况?”耿宇呈原以为对女人经验比他多的好友,应早已察觉出自己随行秘书的异常才是。“如茵怎么了吗?”程子翔疑问,也纳闷耿宇呈会注意他的随行秘书。这两天他是有发觉她偶尔精神不太好,他关心问她,她只摇头笑说没事,他也就没特别在意。“她--”耿宇呈想说出昨天意外看见从她包包掉落的东西,却又觉得不该谈论她个人隐私,于是顿住话。“她怎么了?”好友欲言又止,反倒让程子翔更困惑,不由得要追问到底。“你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快说。”他急声催促。想到好友可能知道如茵没向他说的秘密,他心口莫名不舒坦。这个办公室,或者说这世上,他该要是如茵能倾吐秘密的唯一人选。这霸道想法令他惊诧了下,因一件未知的事,他竟莫名对好友横生醋意,对如茵心生占有欲。“她可能怀孕了。”因好友一再急声追问,耿宇呈只得说出戴秘书的个人隐私。“什、什么”程子翔霍地站起身,瞠眸大惊。“我是说可能。就算真未婚怀孕,你也不会因为这样就把人辞退吧?”耿宇呈不清楚戴秘书的感情交往,不过清楚好友不可能因对方怀孕而有差别待遇,倒是可能因体恤对方而减轻其工作量,他这才放心说出来。“什么叫可能未婚怀孕?你怎么判断的”程子翔情绪激动,迈步向好友,甚至一把捉住对方肩头。“你别乱猜疑,诬蔑她的人格!”他语带警告。即使明知好友不是那种会乱说话的男人,可因他的猜疑太令他震惊,他难以克制瞬间翻涌的情绪。程子翔的反应,教耿宇呈惊愕。“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没指名是你造的孽。”他不禁揶揄,转而拉开对方的手,拍拍被他捉皱的西装袖子,语气从容地解释“昨天中午不经意看见戴秘书从包包掉出几支验孕棒,又察觉她气色不佳,才做下这个推论。说出来是想让你这个上司体恤一下也许身体不方便的下属,这段时间别给她太多工作负担。“我可没半点诬蔑她人格之意,更没对你有什么牵拖,就算戴秘书真未婚怀孕,也是另一个男人要苦恼,你这个干哥哥有什么好愤愤不平的?”对于他的异常反应,耿宇呈颇不以为然。“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我,不,绝对是我!”程子翔眉头紧揪,坦承自己种下的果。闻言,耿宇呈大惊。“你对她--酒后乱性”“不,不算是。”程子翔回得尴尬,不好说出起因是被醉酒的她所诱惑。“我以为,你跟戴秘书关系很清白,你只当她是妹妹。”耿宇呈完全没察觉程子翔对戴如茵有暧昧。“那是我也不知从何说起。”程子翔一手捉扯头上短发,显得很苦恼。他说不清是几时对一直视为妹妹的如茵产生不同情感,眼下心中充满对她难以言喻的歉疚感。那一夜,欲望来得突然,且他大半年没交女友,早没习惯随身携带保险tao,竟就忘了对她的保护,铸下如今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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