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打给你吗?”一句低沉男嗓插入他们之间。韦礼特僵硬的转过头,在看见尧震菲时,表情重重一沉,面如死灰。这就是她拒绝他说爱的原因,是吗?就算回到五年前,他还是慢了一步?他又彻底输给他了?哈、哈“礼特?他是今天的摄影师?”尧震菲嗅出两人之间极不寻常的气氛,眉头轻皱,不动声色地问。“不是,我们走吧,谢谢你特地抽空过来接我。”她仰起头,给尧震菲一个勉强的微笑。两人随即并肩往他停在几步路前的车子移动。“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其实不用”身边的她突然停下脚步,尧震菲话讲到一半,突然中止。转过头去,刚好看见她正被人紧紧抓住,而她脸色一僵,轻轻吸口气后,才缓缓转过身面对。莫非这两个人“别跟他走!”韦礼特迅速伸出一手,大掌牢牢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跟他一起离开。她回头,他紧紧瞅着她。“我送你?”韦礼特痛苦地哀求着。她先回头看了眼尧震菲,示意他稍等一下,然后转头面对看起来随时都会昏倒的韦礼特。韦礼特眼睁睁看着她伸出手,轻轻拨开他的掌握,顿时,他觉得自己宛如被她亲手推入万丈悬崖。她温柔地对他说道:“你回家吧,这是我妈帮你准备的早餐。”说完,她把差点忘记给他的早餐放入他的掌中,接着,头也不回地跟尧震菲离开。即使如此,她仍可以感觉到他强烈的视线正绝望的穿透她。星宁跟尧震菲坐上车,车身迅速驶离,直到无法从后照镜看见他依然僵在原地的身影时,她才收回视线,面露凄然。尧震菲趁等红灯时,看她一眼。“他很喜欢你。”开门见山。“别开这种玩笑,我跟他不可能。”她原想轻松的耸耸肩,可惜才试一下就马上失败。刚才他的脸色好苍白,该不会生病了吧?“天底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他露出斯文的微笑。“我跟他就是。”她想学他笑,可是嘴角却不配合。“记得我们聊过我跟他曾经交往过的事吗?”“记得,你们交往过一年。”他点点头,平视车外路况。大概是没有人盯着她看,她感觉轻松了一些,开始轻轻诉说——“分手后这十几年来,我都没有再谈过恋爱,如果他真的喜欢我,不会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表示,他不是闷葫芦,也不是对喜欢的女人不敢出手的男人,所以结论只有一个,他并不喜欢我,至少没喜欢到愿意主动来追我。”她越说,心越沉。“你说得有道理,可是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男人,对待在自己身边很久的人习以为常,常常以为理所当然,只有当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即将彻底失去某个人时,才会突然惊觉原来自己深爱着对方。”仍旧维持红灯,他转头,投给她意味深长的一眼。“是吗?”她像被烫到般,立即转开目光。“我是男人,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你有听过一句话吗?”他的微笑里突然多了一抹淡淡的凄楚。“人总是在错过时,才恍然大悟自己已经错过此生唯一的真爱。”“听起来好”她眼眶陡热,胸口像被铅块堵住般难受起来,她连忙深吸口气。“好悲伤。”“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爱情。”他叹息。“你”她再次看向他。“我曾经在大学时代错过一次真爱,等到我恍然大悟自己的感情时,她已经不属于我了,那种懊悔情绪轻易就可以逼疯一个大男人。”绿灯亮起,尧震菲重新让车子起步。“你曾经失去过真爱?”她问。“嗯,然后我突然好怕待在台湾,因为这块土地上有她,每次想到这点,我的心就会痛,接着,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背起背包,自己一个人在欧洲流浪了整整三年才回来接下家族餐饮企业。”他说这些话时神情木然、语调平稳。“我都不知道这些事。”“星宁,我喜欢跟你相处时的轻松自然,不会因为有竞争对手出现就自动放开你,可是另外一方面我又希望你幸福,真正的幸福,你懂吗?”他语重心长地说。喜欢相处时的轻松自然,不是真爱?她的心被扎了一下,不晓得他有没有察觉到自己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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