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按在墙壁上,额间是突跳的青筋,他拉着姜南雨的手去摸自己沾满了淫水的鸡巴,被他喷得湿淋淋黏唧唧,艳红的大龟头抵在艳翘的阴蒂上气势汹汹地碾。
“是来吃你的大黑狼。”连霄包住他的手,又带着他把鸡巴一点一点地塞进了热烫的小穴里。
姜南雨比连霄矮半个头,吞进性具时不得不一点一点踮起了脚,刚刚又在连霄腰上盘了半天,现下腿根酸得要命,看着连霄的眼睛里湿湿地含着委屈。
连霄好笑地亲他眼尾,吮去了咸涩的泪珠,哄道:“我说错了,是宝贝把大黑狼吃掉了。”
被“吃掉”的狰狞肉棒在小腹上隐隐顶出了一道凸痕,连霄伸手揉了揉,内绞外按的压迫感爽得得他腰间一紧,喘息着又掐住姜南雨的腰顶操起来,龟头猛得往肉穴深处砸,恨不得连两颗肉囊都要塞进小穴。
连霄浑身热汗淋漓,一身猛劲没处使,又抱起姜南雨压在墙上操了起来。
肿胀的龟头蓦然破开一道小小的肉缝,喷涌出大股大股的骚水,咬着鸡巴往里直嗦。
他像是抱着自己爱不释手的娃娃,迷恋地舔来舔去,咬着人的嘴唇大狗狗一般地哼:“宝贝,小子宫好嫩、好烫……”
“别吸这么厉害……宝贝,我要被你吸射了!”
“射给你会怀上宝宝吗?”
“宝贝喜欢大黑狼吗?会不会生小狼崽?”
“南南……宝贝……”
手腕上的监测环顶在姜南雨的臀肉上,硌得他难受,嘟囔着“不舒服”,眯起含泪的眼睛问连霄那是什么。
连霄不动声色地把疯狂闪烁橙色灯光的那一面压下,不说话,只喘息着把稚嫩的宫口奸淫得发麻发烫,龟头撞得肉壁几乎痉挛变形。
姜南雨又被他操射了一次,黏腻的精液挂在连霄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滴滴拉拉地向下滑,色情地要命。
他哭得几乎有些喘不上气,眨眼就忘了硌着自己屁股的东西,断断续续地呜咽“不好吃、不想吃了……”
连霄几乎要融化在姜南雨的身体里,最后狠狠捣进小小的宫口,马眼翕张,压着内壁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
“含在里面好不好?”连霄咬着他的耳根,哑声撒娇,“南南……”
姜南雨大脑一片空白,耳畔嗡鸣,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力竭地趴在他肩头,不住喘息,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用浴巾裹着人抱出浴室、放在床上的时候,外面滂沱的大雨早已倾盆而下。
一场秋雨一场凉,想来炎热的温度也快一点一点被浇灭了。
连霄侧躺在姜南雨身边,看着他睡得粉红的小脸,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描着他的轮廓。
秋天的姜南雨会是什么样的呢?
穿着暖色的大衣、戴着柔软的围巾。
还会撒着娇要喝冰酸奶吗?
那可不行,还是一起喝热奶咖吧。
如果是和眼前人一起,似乎每一个春夏秋冬都让人期盼。
连霄笑了下,转眼却看见自己手腕上的监测环,又渐渐敛了笑意。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闪亮光,连霄点开手机。
【y:[位置信息]】
就在这个小区。
连霄手上一紧,低头又深深地看了姜南雨一眼。
他俯身,亲了亲姜南雨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瓣。
“呜……”姜南雨哼了哼,声音还有些哑。
连霄忍不住又笑了:“不弄你了,乖乖,睡吧……”
身边一阵窸窣微响,姜南雨意识迷糊,有些不安蜷了蜷手指。
却只握了个空。
连霄关上卧室门,动作轻缓地走到玄关,打开门,抬眼对上了一双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容。
连誉看见他衣领下隐约的牙印与指痕,呼吸一顿,语气是不动声色的平静:“时间到了。”
连霄抿唇不言,还沾着水汽的发丝软踏踏地垂在耳边,像是低落蔫巴的小狗耳朵。
手腕上的监测环无声微震起来,这次伴上了几缕若有似无的电流。
酥酥麻麻,并没有伤害性。
却是警告的开始。
是的,时间到了。
他并没有到能够出院的时候,只是近期状态稳定,申请到了一次出院的机会而已。
而现在,快要24点了。
这一切都恍若泡沫一般纷飞迸裂。
穿着大恐龙睡衣的辛德瑞拉该回医院了。
雨幕连绵,窸窣隔绝了光影与视线。
连誉站在客厅的飘窗前,看着机车彗星的尾灯逐渐远去。
他放下窗帘,掩住了玻璃透进来的凉意。
缓步进入卧室,床上是一条微微的隆起,姜南雨搭着薄被,露出了一点圆润的肩头,小臂探出被窝,被夜色浸得发凉。
连誉坐到床畔,握住他温凉的手臂,动作仔细地要放入被窝。
不曾想姜南雨睡得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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