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看后,当即用火烧毁,“侯爷,下一步该如何做?”
“先按兵不动,现在还不是呈到皇上面前的时候?”谢词安神色不明,脑中一番思量,说道。
“你此时,先随我去办一件事。”
陆宅这边,几人等到午膳后,都未等回谢词安。
陆伊卓一整日都没去镖局,在院中反复练习谢词安昨日教他招数。
他手上的用的长剑,正是谢词安送他的那把。
只是剑和招数不连贯,也未融通,看起来有几分怪异。
江氏见他一身薄衫被汗水打湿都舍不得停一下,有些心疼道:“卓儿,你练了半天了,该歇歇了。”
“我不累。”平常唠叨过没完的话痨,今日就回答简短三字。
“娘,你让卓儿练习吧,他难得有件自己喜欢的事。”
儿子这边不听劝,江氏又想到,府上最近住的这尊大神,忍不住问道。
“循儿他爹何时回尚京?”
陆伊冉想起谢词安,最近频繁的小动作就头疼,巴不得他永远消失。猜测自己娘亲也和自己一样,想赶他走。
“娘你放心,他公务繁忙待不了多久,今日外出说不定就是为公务,最多难待十日。”
江氏难堪地轻咳一声,忙呲责道:“你这孩子,他好歹也是循哥儿的爹。况且,他来时送的礼,也够在陆宅住几年了。你娘这点气度都没有,还做什么县令夫人。”
陆伊冉:“……”
母女俩闲聊片刻,也劝不住陆伊卓只好作罢,正准备回屋歇息。
却见,迎面而来的谢词安,他满脸喜色大步而来。
“岳母大人安好。”先对江氏抬手一躬礼。
他这恭敬的一礼,倒让江氏有些受宠若惊,这几日,谢词安见了江氏夫妇俩,总会时不时来这么一礼。
江氏提前做好的板脸表情,都会被他恭敬的样子给破防。
随后,谢词安从怀中掏出几十种颜色各异的玉簪,放在她们身边的石桌上。
“冉冉,你看,为夫今日出去,给你挑了这么多玉簪,你可喜欢。”
惊得江氏和丫头们眼睛瞪得老大,个个微张着小嘴。
“你之前说,我送你的发簪与衣衫的颜色不一致。今日,我挑的发簪,都是按你衣裙的颜色来选的。”谢词安轻声说道。
陆伊冉脸上一抹红晕,凑到他身旁咬牙道:“你这是做什么,这玉簪又不能当饭吃,你不知道发饰要物以稀为贵。”
他不解女人的心思,疑惑道:“两者兼具不是更好吗?”
“每日一支,还不重样。”
如何证明
林源和暗卫们回府后, 个个满头疑惑,有人忍不住问道:“统领大人,这差事是侯爷吩咐的吗?”
“今日算是把青阳找了个遍, 此时闭着眼, 属下都能数出, 今日去了多少玉器铺子。”
林源也回答不了,他也是第一次接这样的任务。
陆宅凉亭里。
谢词安也不顾众人在场,迅速选了一支,和陆伊冉襦裙颜色一样的碧色发簪插在她头上。
陆伊冉见自己娘亲还在,他就这么大胆起来, 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伸手就要取下来, 被谢词安按住不放。
玉娘醒神后, 拉起愣住的江氏,屏退几个丫头,离开了凉亭。
院中的陆伊卓听见谢词安的声音,他几步踏进凉亭。
“姐夫, 你回来了。我有几处不得法,你教教我可好?”
陆伊卓浑身湿透, 一股汗味熏得陆伊冉紧捂鼻子。
“哥儿,姑爷还没用膳了,你也歇歇吧。”
身后的玉娘正端着一掌盘菜肴,身后跟着两丫头端着热气腾腾的参汤。
她们摆好后,也折身退出凉亭。
玉娘把不懂情趣的陆伊卓往外拉, 他却跟过木头桩子似的, 一动不动。
谢词安趁此劝道:“卓儿,武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不能急于求成,你先去歇息吧,等稍后我再教你。”
“好嘞。”
旁人说再多,也不及谢词安中肯的一句。
陆伊卓离开后,谢词安沉默地用着午膳。
陆伊冉心中火,也懒得理他的规矩,开门见山问道:“侯爷,你何时回尚京,我爹和祖父后日就要动身了。”
谢词安放下筷箸,耐心解释:“我还得晚几日,岳父和祖父他们的船我已安排好了,你放心,他们到尚京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陆伊冉傻眼半天,她是在赶谢词安,难道他听不出?
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安慰起她来。
更让陆伊冉意外的是,他何时对自己家人这般上心。遂想起上次帮她娘亲周转银两的事情,闷声问道:“那一万两的银票,是不是你让童飞送到我娘亲手上的。”
谢词安用膳时,几乎是食不言寝不语,这会子陆伊冉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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