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严修时似的,傻狗一个,狂妄自大,觉得全世界都得听他的。
宗和繁心思深,什么都不显在脸上,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算计着什么。
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方昕拿着笔乱画了几道,问蓝墩:“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是直接挑明撕破脸好,还是接着装孙子?”
蓝墩无语:“你不是最会那什么出淤泥而挑染吗?我这么单纯善良一只小鸟,你来问我这么邪恶的问题,合适吗?”
“别尼玛跟我装了,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啊”,方昕将笔随手扔在了桌子上,“反正早走完剧情早离开,你也早解放,跟就我一个人有好处似的。”
蓝墩:“……”
蓝墩:“你就跟着剧情走呗,原本发展到这儿,女主早跟严修时酱酱酿酿了,半道被你横插一脚,你问我怎么办?我还想问你怎么办呢!”
说到这事方昕确实有点心虚,气也不足起来:“我看原着严修时在床上这么猛,谁知道是个基佬啊。”
蓝墩扣了扣爪子,一脸无所谓地说:“反正我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
蓝墩:“你跟严修时怎么搞我都不管,你最后能把女主跟严修时和宗和繁整到一块儿去就行。”
“你们这文可真他妈乱啊!”
方昕抱头,甚至觉得匪夷所思:“怎么得言情有了,搞基有了,现在连3p都不放过,不会还给我整个故乡的小百合吧?”
蓝墩沉默了一会儿,立马去翻原文了,随后坚定的开口:“这个肯定没有!”
方昕现在也顾不得有没有了,他坐在凳子上,疼得整个人都萎靡起来,缩成了一小坨。
从后面看过去像是个被拔了毛的公鸡一样,又颓废又凄惨。
跟犯贱似的,严修时一天不捣鼓下方昕,他心里就有种莫名其妙的话空虚感。
于是严修时长腿一伸,又踢到了方昕凳子上。
方昕被踢得往前一窜,屁股在木头凳子上来了个贴凳滑翔。
原本就酸痛的屁股,又变得火辣辣起来,像是在火团里滚过一圈一样,又烫又疼,难忍极了。
方昕扭过头去,看着满脸得意洋洋,满脸写着“就是爷干的,无论屁股还是板凳都是爷干的”的严修时。
“看什么看,老子脸上开花了啊?!”
严修时又开始变得狂躁起来,方昕琢磨着是不是哪天得抽空打针狂犬疫苗。
默默摇了摇头,正准备将头转回去的方昕,也不知道怎么得就跟后面的白书对上了眼神。
明明两个人隔着许多人,可就那么巧,那带着几分冷淡的眼神,沿着洒落阳光的空气,直被运到方昕身上。
太阳光太过炽热,似乎连带着那眼神也被暖热了起来。
察觉到那目光中并没有什么恶意,方昕浅浅一笑,算是回应。
白书的座位位于阳面,阳光恣意妄为地闯进来,瘫在人的身上,脸上。
明明午时最嚣张的时候,白书并没有感觉到太阳的威胁。
现在却浑身燥热起来,眼睛似乎也被那刺眼的光给晃得失了神。
眼神收回,又重新落在面前的数学试卷上。
白书放下笔,轻轻摩挲了一下手指。
有数学课的下午总是难熬的,方昕忍住昏昏睡意,可到最后也没听进去几道题。
他觉得自己被分到这么个火箭班级,简直是浪费国家的教育资源。
又想起下午跟白书的那一对视,方昕长叹一声,头疼起来。
原文的女主叫白墨,显而易见,是七班班长,也就是白书的妹妹。
不是方昕这样提溜不出门的私生子,而是白书货真价实的亲妹妹。
这妹妹现在高一,尼玛未成年呢,方昕还真有点下不去这个手。
越想越烦,索性甩了甩头,将一切都甩出脑海。
方昕收拾好了书包,准备回家,这一抬头,却在七班门口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有些艰难的挪着小步子走到门口,方昕已经累的微微喘气了。
宗和繁看着方昕有些苍白的脸色,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皱起了眉头,搀住了方昕的胳膊,下意识脱口而出:“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方昕一脸无语地看着宗和繁,心里有些不爽。
这小子不是明知故问吗?现在是在嘲讽他?
空出一只手,方昕想把宗和繁的手拿下去,谁知道宗和繁抓的太紧,方昕被自己的力反冲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被宗和繁眼疾手快地抱在怀中的方昕,还没等回过神,就看到严修时倚在栏杆上,满是讽刺地看着方昕。
“吃过这么大的亏还不长记性,不知好歹的东西,果然贱人生出的种也最下贱。”
说话这话,严修时看也不看俩人一眼,转身离开了。
方昕窝在宗和繁怀中,看着就连背影也散发着冷气的严修时,适时地抖了抖身子。
在严修时走的看不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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