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萧凤棠喜欢这样皆大欢喜的结局。
“这几日,刚好是十年一次的拜天神,阿棠可以看看。”
左晏衡将茶一饮而尽,起身走到他身旁蹲下。
“阿棠。”他将脑袋闷进他怀里,胳膊环上他的腰肢,“能抱着你可真好。”
他没说全,出来了,只是那些少年们出来了。
苍来探路受了许多伤,他是主心骨,一直撑着看到长生山底才倒下。
也没有人知道白钦算的每一次方向,都是用自己的寿数换的,其实他还是能活的。
只是苍来爱上了白钦,白钦更动了凡心,拜天神未完,他就用自己最后的寿数拜了天神,和苍来一起留在了长生山。
他心疼这两个少年,就像心疼他和萧凤棠一样。
“怎么了?喝醉了吗?”
左晏衡摇头蹭着他胸前,然后又点了点脑袋。
“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醉了,需要听阿棠说喜欢才能起来。”
“阿棠喜欢阿衡,特别特别喜欢。”他并不拘泥。
“再说一遍。”
“阿棠喜欢阿衡,特别特别喜欢。”
左晏衡心满意足的抬起脑袋,然后一只手去抄他的腿将他抱了起来。
萧凤棠揽上他的脖子,“就说你是醉了。”
“朕没醉,朕就是肝火旺盛,需要阿棠败败火。”
胡契篇_他竟然强我
竖日
温青是被僢里契压醒的,他疲惫的睁开眼睛躺在那里,不是很美妙的将昨晚的事情回顾了整整三遍。
他被强了。
被一个男人强了。
被一个比他小的男人强了。
温青每想一遍,眼里的皲裂就多一分。
他将压在腰上的精壮胳膊小心移开,悄摸起身爬到床尾,轻了又轻的捡起两件能蔽体的衣裳面红耳赤的往身上套。
“王兄穿的,是我的。”僢里契半坐起来。
温青听着那声音顿在那里,他苦哈的抿了抿下嘴唇,视死如归的提起裤子往外冲。
僢里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拎住拽了回来,“王兄就想这样出去吗?外面的风凶的很。”
他的皮肤摸着滑滑凉凉的,很难让人忍得住。
温青被他一摔,眉头凝着扶上了自己险些折断的老腰。
“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昨晚若不是他不顾死活的要他,他哪至于一回来腰疾便犯了。
“腰疾犯了,疼,松手。”
僢里契可不傻,“我怎么不知道王兄还有腰疾。”
温青绝口不提昨晚的事,他将想起身,便被他整个放平压在身底。
“你又要干什么?”他惶恐要逃。
僢里契将被子拽过来盖在两人身上,大掌覆上他刚刚揉着的地方,“早说你腰不舒服,昨夜我就收着些了。”
他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吗?有吗?
温青窒息,“十年不见,你这办事的风格,真的很让人大开眼界。”
“是你自己说喜欢我的。”他只是不想给他逃避的机会罢了。
“酒后胡言那能当真吗?”
“你承认心仪之人是我了。”
“……”温青哑口无言。
僢里契手上的力气不轻不重,揉得他舒服。
“我们不合适。”
“大玄的风土这么差吗?”
“什么意思?”
“王兄在那儿十年,身上的风骨都待没了,说出口的话不都敢认了。”
“僢里契。”
僢里契无比庆幸自己昨夜听了祀云的话,他手上用力,温青腰上吃劲的一酸痛,止住了嘴里的话。
“王兄既然将我放在心上,其余的话就别开口了,我不想听,以后你多说一次,我就像昨夜待你一次,就是不知道王兄的腰受不受得住。”
“打住。”温青将他揉在腰间的手移开,“你去,给我备衣裳。”这个床他是一分钟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再等会儿。”他重新给他揉上,“腰是怎么回事?晏衡帝欺负你了?”
“你欺负我了!明明之前还对我不理不睬!”他将他的手再次移开,“去,给我备衣裳!”
眼看他要急,僢里契见好就收,“好,王弟这就安排人来。”
“你疯了喊旁人?”
“我的衣裳在王兄身上,王兄是先脱下来给我,还是想让我赤着出去?”
温青听着这话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僢里契摇头不再打趣他,翻身从床头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早就给你备好了,快穿吧。”他怕他穿不喜欢胡契的服饰,特意给他备了大玄的衣服。
温青久久不动。
僢里契轻轻一笑,躺下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我不看你,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