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即使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水之神也曾做过不切实际的梦。她疑惑着轻声自言自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的靠近——
那维莱特一把将陷入思绪的芙宁娜拽入怀中,嘴唇贴上她柔软的发鬓,阴茎硬鼓鼓地顶着芙宁娜的腿缝。所幸刚才已经做过一轮,喷薄的情潮已经舒缓了一些,那维莱特现在还能镇静地蹭着芙宁娜和她单纯地腻歪,两人便黏黏糊糊地舔吻着倒在床上。芙宁娜在刚刚的一场情欲中出了太多的水液。贴心的alpha将准备好的蜂蜜水含在口中,指腹抹开伴侣重又柔软烫热起来的唇瓣口对口喂下。
芙宁娜闭眼享受着。龙类已经大有进步,小心翼翼地收起了尖牙,带给她的只有温柔和甜蜜。分叉的长舌绕动着,轻浅又深长地吸吮着她的舌,清甜的、温度适宜的糖水进入她口中的速度很和缓,让她可以细细品味难得一见的细腻柔情,而不会感到逼迫、扎嘴的欲望。而且,龙类的身体也是那么温暖,脏器勃勃的跳动声相贴着她的心口,显得那么有力、那么近。
……算了。芙宁娜睁开眼,面容上浮现一个堪称狡黠的笑。她伸手推动那维莱特,整个人翻身骑跨在龙上,密密的吻贴上龙类俊秀收窄的下巴,对着那维莱特说再来一次吧——
龙几乎是在喉咙里发出了那一声闷闷的“嗯”。他缠吻着她、双手搂住芙宁娜的腰肢倏然倒下,一副任由人处置的态度。于是芙宁娜掌握着上风,现在的节奏都由她来控制。她嗅嗅那维莱特的侧颊,任鼻息浮动在他的耳畔。乐于探索龙族身体奥秘的少女神明一会三下两下地揉点那维莱特骨突部位,一会又又用指腹绕胸上两点打着圈圈。
她是得了趣,只是难为龙类被吊了个半死不活,小小的、星星样的欲火在他的耳垂、胸口、喉结这样零散的位置不紧不慢、又熊熊燃烧着。他的小腹绷得死紧,如果芙宁娜去戳一戳的话就会觉得像是包裹着丝绸的硬壳贝。
beta细腻光滑的大腿根部紧密无缝地贴着他,贴得他一头汗水,无数次想干脆按住芙宁娜的腰硬插进去。可芙宁娜不许。那维莱特想让她高兴,芙宁娜因情欲和掌控欲而格外愉悦的喘息声撩动在他的耳畔,这让他只能死死地抓皱床单,直到芙宁娜的阴道将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湿漉漉吮住阴茎顶端时带来的爽感差点又让那维莱特回到他那丢脸的初次。龙深深地喘息,连大腿肌肉也收紧出线条不让自己一泻而出。
而芙宁娜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听凭自己的心意带给自己最温和的舒服。每次进入只是吞进大半,或者干脆就只咬着顶端扭腰,将硬硬的龟头撞击自己敏感的阴唇,蹭弄自己湿滑凸出的阴蒂。她就三心二意地玩弄那维莱特,穴道不紧不慢地吃着,还用手伸到下体去拨弄留在体外的两颗囊袋。淋漓的晶莹水液从缝隙溢出,甬道内壁上未完全伸展开的皱襞热情地剐蹭着茎柱,好像芙宁娜在用身下那张小嘴舔吻他的阴茎。
那维莱特就始终望着她,望到自己眼前发黑。芙宁娜忘情扭动时的面颊如同醉酒一般醺醺然,她的嘴唇微张着,舌头探出,自己吃不下的涎水甚至在不自觉地滴出——
龙闭了闭眼。果然,他对她的情欲还是无法安静、温和地忍耐,他的头脑里永远充斥着吞嚼和撕裂的念头。
“抱歉,芙宁娜女士。”那维莱特向她认罪,然后不再压抑自己。他在芙宁娜疑惑的眼神中抓握住她的骨盆,像刚才无数次想过的那样,直直摁下的同时挺腰将自己发热发胀到无法忍受的阴茎整根插入到芙宁娜的身体中——
芙宁娜的眼角瞬间就涌出了泪水。那维莱特的阴茎将她的小腹顶出了奇异的的弧度。龙喘着粗气,捉着她的手覆上那个轻微的凸起。芙宁娜微微惊恐地注视着那维莱特稍稍用力摁弄,她就只能让自己哭叫着倒向龙的怀中。
那维莱特不再想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了。他是一个真正的alpha,一个执掌权力的审判官,一条披着人皮的龙。他会用知道的一切方式将芙宁娜钉在自己的阴茎之上。他扶稳她乱晃的腰,耸动下身让她稳定、又受尽折磨地与他相连。
可怜的芙宁娜。她没有驯服这种野马的经验,只能尖叫着承受那维莱特因为刚刚的克制而变本加厉的情欲。粗长的阴茎整根地贯穿她,硬硬的柱体破开她层层阻拦的、痉挛的穴肉,龙进到深处的生殖腔口后便小幅度地死命磨着。水之神的泪水和唾液粘在龙的颈窝和胸口,流出的淫水则糊满了龙的下半身——
她最后还是被那维莱特摁着灌满了。粘稠的白精射进死死咬着性器的小穴里,淅淅沥沥地滴出几滴,挂在了烂红的阴蒂上。只是,还远未到芙宁娜与她的alpha休假日结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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