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淫性,要靠花穴才能获得至高的快感。
她将手伸到花穴口去,耐心地剥开湿透的花瓣,指尖在阴唇壁上不轻不重地搔刮。
“唔”许月舒服得仰起头来,双腿大张着靠在沙发上被妹妹伺候下面,“许星,要插,要插里面”
许星于是吐出嘴里的阴蒂,轻轻地笑着说道:“好。”
她试探着并拢两指在许月松软的阴道口扩张摩挲,很快那里就欲求不满地吸附上来,热乎乎地裹着她的手指要往里面吞。她不敢插得太深,于是就在出口的地方浅浅地来回抽插,手腕动得飞快,将那淫液都捣成细腻的沫子乱飞,溅了一毯子。
她又去含住那枚颤巍巍的阴蒂豆子,咬在嘴里,舌头快速地拨弄着,又去接住许月被插出汩汩淫水的穴口,把那又甜又骚的黏液全部吃进口中。
“姐姐,喜欢?”她吃得啧啧响,含混着问许月,“喜欢这样?”
“唔啊!”许月被弄得胡乱叫着,原本搭在沙发上的双手也不禁抱着许星后脑勺,弄乱了她的头发,像是她把亲妹妹按在了自己喷水的逼上,给自己又舔又插。她很快就被玩得潮吹,身下湿了一滩淫水。呼吸还尚未平复过来,她忽然又感到今天还未被许星吸过的奶子又涨痛起来,有什么东西将要喷出,连忙自己将上衣捞起咬在嘴上。
“许星,这里感觉要”
“姐姐,”许星抬起头来,“姐姐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我也想要姐姐的专属直播。”
她好像这时候才吃起了醋似的,嘴唇去找她藏在花瓣中的阴蒂,找到后叼住咬了一下,许月还在刚刚高潮过的不应期里,被她激得一哆嗦,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一直没有告诉姐姐,”她一边用力吃着那充血涨红的珠子一边说道,“在姐姐还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在看你的直播了。”
“!”许月一惊,可她最敏感的地方如今正被许星含在口中,她只能呜呜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她迅速地回想起自己曾经趁着许星没回家时如何掰着逼给千万素不相识的人看,如何在那些人面前自己把自己玩到溃不成军。在和许星剖白之前她几乎麻木不觉廉耻,可当她和许星在一起以后,她好像才渐渐找回了丢失的情绪。许月霎时感到难堪起来,呻吟间沾染上了一点泣音,她几乎又要开始唾弃这样的自己,可这时许星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就着跪在她腿间的姿势支起身子,凑上前去,轻轻含住她的嘴唇。
许月闭上眼,感到有什么东西从眼睑滑落坠地。如果做爱不需要插入,她想,大概接吻就是最高程度的性交了。许星很有耐性地一点点舔过她和自己相差无二的虎牙,又去抵着她的舌头翻搅,吻得激烈又缠绵。
嘴唇分开时唇齿间溢出靡靡的水液,许月嘴唇被亲得红润,许星看得喜欢,又附上前去啄了一下,注视着面前人的眼神太痴迷、太温柔,许月被她看得害羞,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
“我不在意的,姐姐。”她贴上去和许月耳鬓厮磨,“我不在意的。”
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不停地亲吻许月,从嘴唇到鼻尖,到眼睛,眉心,又回到嘴唇。
“你做得很好啦。”这回换她捧起许月的脸,像哄孩子那样最直白地夸奖她,“最喜欢姐姐了。”
直白地和她说爱。
许月不好意思地往她颈窝里钻,要她抱着哄。
转眼间就到了第六个月,这时候许月小腹已经明显凸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像个剥了壳的白鸡蛋,摸上去又弹又软。为了好好照顾她,许星每天变着花样学着给她做菜,她并不擅长这个,于是常常闹出笑话来,许月就跟在她后面替她收拾,又被她赶回房间去坐着休息。
许月时常觉得她长大了,时常又觉得她没有。她会亲力亲为到帮许月穿上孕妇的衣装,也会哄着许月给她穿上毛茸茸的厚棉袜。许月起初有些不好意思,渐渐地也开始享受起自己妹妹的特殊服务了。
有一次半夜时分,许月忽然觉得双乳一阵涨痛,便想自己下床去用吸奶器吸出来。那玩意她很少用,因为大多数时候她的奶水都进了妹妹的口中。谁知她刚坐起身来就被一双手臂环住腰身,许星睡眼朦胧问道:“姐姐怎么了?”
“有点疼你睡吧,我自己弄。”
于是少女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着摸到许月胸部:“这里吗?”
她手掌温热,覆在许月薄薄的睡衣上,激得许月小幅度地打了个颤。她低头一看,乳头已经硬挺出来,把睡衣顶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嗯没事,我自己”
她还未说完就被许星轻轻按住肩膀要她重新躺下。
“许星——”
她还未拒绝,就已经被许星解开了胸前的扣子,两只又大又白的奶子弹了出来。这是孕妇特制的睡裙,为了方便喂奶而在胸部的布料处开了个口子,可以不脱衣服直接露出乳房给婴儿哺乳。
许星小心翼翼伏在她身上,避开她脆弱的小腹,然后将一粒奶头含进口中。
“啊唔嗯”被吸奶的感觉太过舒适了,许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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